33章：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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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君士坦丁搂着尼道：“天才如贝斯特的存在，如果他能像教父一样刻苦，醉心于魔法的世界中，也许几十年后，他能成为联邦的话事人之一。但是这几十年是多少年呢，五十年、六十年、还是七十年？但是他始终摆脱不了魔法师公会。再比如强大如我的骑士启蒙老师亚历山大，如今四十二岁，无论是他自愿也好，被迫也罢也摆脱不了为天鹅堡服务的事实。而那个即将被拖进裁决所审判的血族公爵，在血族中也是金字塔顶端的存在，活了有六百年还是七百年，依然成为了格蓝迪斯的阶下囚。这世界好像没有绝对的自由和力量啊。”

尼采侧头看了看君士坦丁道：“我曾在《圣欧遗祗》中看到过，过去这片天空和大陆的主宰是如今沉睡在某座连飞鸟都到达不了的山脉和被迫与半兽人数千个种族共用一片土地的精灵族。即使我们两百年的长者在他们的定义里不过是幼年而已，然而我们之所以会成为这片土地的主宰，是因为我们拥有他们无可比拟的学习速度，圣欧大陆最年轻的圣魔导师是59岁，最年轻的超大陆骑士是29岁，最年轻的剑圣是33岁，这些时间对于曾经的统治者来说只是睡个觉的功夫。所以曾有人笑言：巨龙和精灵只是打了个盹，便失去了世界的统治权。然而巨龙和精灵族依旧存在于这个世界上，除去大陆顶尖的那几个人，没有谁能去与他们掰手腕。这个世界有这个世界的规则，你要是一辈子生活在卡瑞斯卡，你就会是卡瑞斯卡规则的制定者，再往上，舞台大到联邦，你就需要在亚特兰斯蒂大帝和教廷的规则下去玩这个游戏。所以，想到自由，就要拥有打败规则制定者的实力。否则只能在不触碰那些条条框框的前提下去婉转地游刃其中。.ｕknshｍ你看，帝国几大黄金家族不就是这样么？其中就包括了你母亲背后的两大黄金家族，所以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的背景啊。”

君士坦丁听完最后一句，苦笑了一下道：“我不相信尼采少爷不知道我那两个外曾祖父曾对外明确声明过与我的母后断绝关系了。”

“哦，是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哈哈哈。”尼采依旧一副让君士坦丁无可奈何地样子道。

站在一旁弯腰扶着树干刚吐完的贝斯特有气无力地直起身来朝两人看去，两只不同颜色的眼眸从君士坦丁的侧面扫过，以往都是云雾朦胧，看不真实，而今天他仿佛从君士坦丁的身上看到了‘自由’的欲望。

当朝阳逐渐升起，阳光在雪地上洒下第一道圣洁的恩赐，远去地三神厅骑士开始返回，并没有三三两两的懒散情况，一如圣殿骑士最开始给君士坦丁的印象，有纪律，铁血。在格蓝迪斯的调配下，快速清理完了血族的尸体，全部净化成了灰烬，而后开始了返回奥格斯城的准备。

因为有几个重伤的骑士，即使荣誉骑士的在‘圣愈术’之下也未能得到有效治疗，所以君士坦丁立马主动把自己的马车让了出来，要求骑马前行。

而至始至终都未曾有任何动静的斯图亚特徽章马车内，加朵-斯图亚特第一次走下马车，德瑞克依旧敬业地跟在她后面，加朵-斯图亚特很婉转地表示了昨晚对于血族偷袭无能为力的歉意。

然而包括君士坦丁在内的大部分人虽然对此并没有什么怨言，但是对于那位实力不弱的老魔法师，却有了不同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