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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蕾是个孤儿,她的父母死在最近的一次终岛下沉中,她是被四只手托举出水面的幸存者,搜救组用他们的钩索把她救上了岸,那时她还是个婴儿,然后她就成长在先锋队里,她的训练可能从她记事就开始了。
在他们快要走出训练场的时候,齐福看到了出海口那边出现了彩虹,七种颜色在天边交织,明路说像是座桥,史航说像是绸缎,齐福说得是多大的幸运才能在没有风雨的日子里看到彩虹啊,李泽岳远没说话,他们低着头陷入了沉思,天气不热,额头却有细细的汗粘在那里。他们看着对方,像是意见不统一,岳远想开口,李泽却按住了他的手,僵持了一会儿,俩人又都无奈的摇摇头,随着队伍走了。
夜里的海岛格外的静,并不是安静,而是那种宁静,飞鸟还巢,万物休憩,有几处还燃着火把,在温柔的微风中摇摆,像是婀娜的舞娘,吸引着前来赴死的绅士。海中的浪它们放下了白日里的戒备,不再那般野蛮得展示自己的力量,它们此时像是在海中嬉戏,跟孩童斗鸡一般,盘起一条腿相互碰撞,直到有一方被压倒,才有片刻的停歇,那个不服输的孩子,拍了拍屁股上的沙土,还没征得玩伴的同意,就再一次用手握住脚腕,嘴里喊着再来,不一会儿又响起了海浪对碰的声音。月亮总是温柔的,不管圆缺,不管明暗,它悄悄地来去,孤独的挂在那里,有时用柔和的光来抚摸万物,有时用纯粹的黑让万物放空。今天它还不是很圆,真等到它变得浑圆的时候,大海就成了到最忠诚的信徒,那天夜里,大海一个又一个响头磕在海滩,谁也不知道它许的什么愿望,但都明白这个愿望对它非常重要。
顺着火星才找到岳远的脸庞,他想起来第一次抽烟的时候,偷的岳九的烟,跑到阳台上学着父亲的样子,手挽着火柴上的火焰,点燃烟草,那些烟草像是被唤醒一般,变得异常的明亮,比火柴上的火还亮一些,岳远像是吃饭一样,做着吞咽的动作,想把烟雾吞进肚子里,他的世界里父亲就是这样抽的,那些烟雾失望地,不听指挥地直接涌进了岳远的鼻腔,化作一团从鼻孔中飞出,飘在他的眼前,他的眼睛因此被呛得流泪,也觉得嗓子有些不适,岳远当即认为吃烟不过如此,非常简单,他想起来父亲大多时候烟是从嘴巴里出来的,于是又抽了一口,张开嘴吐了出来,也毫无难度,就在他洋洋得意的时候,他嘴里含着烟,父亲开门的声音让他受到了惊吓,他张开嘴,又吸了一口气,那烟雾此刻完全露出本性,抛弃了它纯洁得像白云的伪装,它变成了突袭的骑兵,银盔银甲,胯下一匹飞奔的宝马,它一手提着长枪,两脚发力,踢蹬着马肚。那骑兵穿过舌头,掠过咽喉的时候枪头狠狠地划拉着那里的皮肉,惹得岳远一阵猛咳,它丝毫没有减速,一路向下,通过气管,.uknsh直达肺部,那吐着白色吐沫的马赋予这名骑兵巨大的动力,这动力附加在长枪之上,千钧之力尽归一点,捅在肺上,那势头恨不得刺穿一切,岳远感觉天旋地转,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他的瞳孔里满是蓝天白云,但却像视觉神经受到阻隔了一般,这画面只停留在了他眼中,他的大脑因为收不到任何信息,此时一片空白。不知道是烟烫到了手,还是父亲的踢打,剧烈的疼痛让岳远回到了现实。
岳远吸了一口,烟头暂时性的发出明亮的光,光里除了岳远还有李泽的那张白皙又阴沉的脸。
“我应该告诉他们的。”岳远吐了一口烟,那烟在朦胧的月色中反而清晰可见。
“告诉他们有什么意义呢?”李泽面沉似水。
“让他们提早做出准备,至少有心理上的准备。”
“如果没有实实在在的解决办法,所谓的心理准备也没法准备。”
“至少让他们知道真相吧。”岳远有些说不过他,口气变得有些无赖。
“你那是恐吓。”李泽说完走了,他不抽烟,他说他要好好的活着,直到到达对岸,香烟这种影响他活着的东西,他不会碰。
岳远看着远方陷入了沉思,他从父亲那里知道,这片大海的凶残程度并不是过家家那样简单,今天的彩虹更是让他开始怀疑父亲的那句“努力就会成功”的可靠性,彩虹是阳光照在水滴上形成的,那些飞到那个高度的水,得是多么剧烈的爆炸引起的呀。
他缓缓走回房间,想象着天上飞的水,一部分晶莹无暇,一部分透着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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