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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第二天清晨,赫尔辛基的面貌,自昏沉沉的海岸线上逐步迈前,越来越清晰。
“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吗?”早起的乘客,眺望陆地边际,眼眉微含激动。
差不多同时,阿娜斯塔西娅亦被船上的杂音唤醒。
她借顾舷窗,透过粘有海雾的玻璃,感慨万千。
赫尔辛基,这是一座由于两位统治君主意愿而出现的城市。
先是瑞典的古斯塔夫·瓦萨一世,他下令新首都设在万塔河畔,以作为其在王国内增加贸易和财富的一部分。
当然,这一定都方案没有成功,而是进一步向海边推移,直到某个由一连串防御海上威胁的岛屿拱卫的海岬,也就是18世纪中期建筑的斯维堡要塞。
在过去,芬兰最大的城市是拥有教堂、学校和高等法院的图尔库。
可惜,就俄罗斯的观点看来,它太靠近斯德哥尔摩,于是在1812年,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将赫尔辛基被指令为公国新的行政首都。
到如今,这座首府已成为芬兰人口最多,文化教育最繁荣,工业化程度最高的城市。
从某种角度说,瑞典人是赫尔辛基的生母,但沙皇俄国却是赫尔辛基的养母,将这座曾经不名一文的城市哺育成波罗的海上的一颗明珠。
“欢迎您驾临赫尔辛基,尊贵的殿下。”踏上公国土地,第一位走上前迎接的,自然是芬兰大公国的总督。
哦,或许更准确的说,是前任总督阁下。
弗兰斯·阿尔伯特·塞因,这位执掌权柄有三年的芬兰总督,衣冠鲜明,身材粗壮敦实,那一下巴的络腮胡子,让阿娜斯塔西娅瞧去,就感觉自己撞见了头穿着衣服的黑熊。
“谢谢,您的欢迎也挺热闹的,将军阁下。”环顾略显稀疏的迎接队伍,阿娜斯塔西娅语带讽刺。
她看得出来,这位粗线条的军人,恐怕在芬兰人心目当中,并不是什么好角色。
“抱歉,殿下,请您听我解释……”
没给涨红脸的塞因更多时间,阿娜斯塔西娅直接挥挥手道:“好了,我坐船坐得有些累了,想要找个好地方休息,请您不要浪费时间!”
就这样,在一片缄默的嗤笑中,阿娜斯塔西娅将前总督甩在一边,自顾自的走开去。
至于塞因将军,他肥厚的下巴耷拉着,仿佛一瞬间苍老许多。
在这位老军人看来,阿娜斯塔西娅的态度应该就是沙皇陛下的态度,他们显然在对自己表达不满。
换句话说,塞因将军的仕途,可以提前宣告结束。
“或许,我真的该退伍回家了……”
在一片热闹声中,老军人颓废低下头。
另一条世界线上,他能为沙皇镇守芬兰直到1917年, 但现时,这里只剩下一介垂垂老矣的无胆匹夫。
当然,阿娜斯塔西娅并不会由此感到愧疚,因为芬兰局势已经够糟糕的了。
在1907年3月,全体选民中的75%,共计899347名男女选民参与了新议会的初选。
但选举结果对于芬兰民族主义者中的自由宪政派——青年芬兰党人来说是令人失望的,他们仅仅获得了26个席位。
而他们的对手,那些自1809年就世袭高位的老芬兰党,面对攻击自己“完全听命于鲍勃里科夫总督”的指责,成功做出了辩解,同时亦赢得59个席位。
另外,芬兰政坛的一个新成员——农民党,它们在芬兰北部和东部夺得了9个议席。
这主要是青年芬兰党所损失的,因为该党派的大部分领导人都来自青年芬兰党。
不过以上这些统统都是次要问题,最关键的是左翼党派,它们在芬兰举行的第一次民主的议会选举中获得了历史性成绩。社会民主党获得了超过1/3的选票,并因此得到了200个议会席位中的80个。
且由于沙皇轻率的解散议会举动,导致社会民主党的席位在复数届议会的选举中,有增无减。
照此情况发展下去,它们极有可能在明后年的选举中,获得90个席位,甚至更进一步在1916年的战时议会选举中,以103席位获得绝对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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