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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两利奔回汴京城虽已近五更,但仍立即探寻胡天地下落,却觉对方不在城区,想必回到江南办家务事去了,唯今之计只有找那张天师商量商量。
然为了星天来,张天师老是难以谅解,找他谈去恐又不妥。心**一转,或许以感应神通告知秦晓仪,以她仁慈之心,大概会转告张天师,任务即可完成。于是潜往天师西宫附近,运起感应神通搜向秦晓仪,纵使天未亮,对方可能在熟睡,但情况紧急,自有理由唤醒她。
这一搜去,未摄着秦晓仪,却赫然发现张美人背着小孩,竟然准备开溜。
宋两利诧道:“她若逃了,那该如何解决玉天君之事?”尤其双方比斗势在必行,要是失去目标,玉天君必定难以接受,双方再次大闹,恐便宜了极乐教派,当该阻止她才是。
张美人的确想逃离汴京城,回到庐山断情师太那里避避风头,毕竟事情闹得如此,她岂有脸面再待天师西宫?且父亲决战玉东皇,未必能胜,万一输去,岂非赔上自己幸福?尤其宋两利这家伙简直防不胜防,他若再耍花招,恐五鬼定魂术亦靠不住,届时若被抓回和玉天君一家疯子过活,那可比身陷地狱还恐怖,不溜实在不行了!
想及恐怖处,她直往南城潜去,趁着天色将亮未亮之际,逃之夭夭。
宋两利紧跟其后,心想汴京城多的是天师派弟兄,只要轻声细唤,总容易露了行踪,倒不如潜至城郊再动手,较为保险,尤其对方背着小孩,不易隐藏无声,何况得把张美人脑子洗回来,大呼小叫在所难免。
张美人并未发觉被人跟踪,一路逃得十余里,已抵南郊一处仙姑庙,始敢稍做休息,此庙位于半山松林间,隐密清雅,供奉九天玄女以及何仙姑,另有七仙左右排坐,除了初一、十五以及过客外,香火甚稀,故正适合张美人休息。
那婴儿似对仙神有缘,方抵仙庙,即已吱吱咯笑,不知正在逃难。
张美人疼爱难舍,解下巾带,抱于胸前逗弄着,笑道:“惊美,你可一点也不惊么?娘可正在逃难呢!不过说来你也不必惊,毕竟你有一个通灵得快成为活神仙的老爹,什么妖魔鬼怪也不用怕啦!”女婴笑声更甜。
宋两利早潜至门外,忽闻此言,暗道苦也,立即现身回应:“你说的是玉天君吧?”
张美人赫见宋两利,吓得尖叫退缩墙角:“是你?”匕首已翻出,喝道:“不准过来!
不准洗我脑子!”女婴亦吓得两眼睁大,忘记哭泣。
宋两利笑道:“不过去,也不洗你脑子,坐下来,咱好好聊聊如何?”挡住门口,盘坐地面,今儿非得弄清这家伙脑子不可。
张美人心**一转,收起匕首,冷道:“你敢再耍花招,我跟你没完没了!”
宋两利道:“怎敢!我不被你要得天旋地转已是万幸,怎敢对大小姐作怪?”
张美人冷道:“少神气!弃我母女于不顾,还想要把我丢给别人,你居心安在,不怕天打雷劈么?”
宋两利道:“你明明跟玉天君生了女儿,怎颠倒是非,闹得无法收拾!”
张美人斥道:“住嘴!你就是我丈夫,想逃,没那么简单!”喝声过巨,女婴终于哭泣,张美人不忍,哄着她:“别哭别哭,都是你那负心爹爹不认帐,才会让你变成孤儿,他会有报应的!”
宋两利苦笑:“我会有报应?你到底是真醒,还是假迷糊?难道上次洗脑还没弄醒你么?”
张美人冷道:“我清醒得很!明明说好,我当二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硬要拆散我么?”
宋两利道:“可是对于玉天君之事……”
张美人斥道:“不要谈他!这一切和他无关!”
宋两利道:“你不觉得女婴跟他有点像么?”
张美人怒道:“鬼扯什么!我跟他一点干系皆无,让开!”欺身扑前,就要闯关离去。
宋两利怎肯让她走脱,一掌封去,挡得对方去路,道:“别走啦!今儿说什么也得弄个清楚!到底是我通灵洗脑失败,亦或你故做迷糊,假装到底?”
张美人怒斥:“你敢!”匕首又自翻出抢攻。然宋两利经过多日苦练,武功几已达天人之界,比起昔日,何只强上数倍,任张美人招式了得,一刀刺来之际,他立即耍出“水柔功”右手幻化若蛇,一闪一带,竟然抢下匕首,吓得张美人怔诧后缩:“你学会老怪的闪电魔指了?”
宋两利道:“没那回事,我这可是佛门正宗武学水柔功,只是随便耍耍,你是挡不了啦!”
张美人这才感觉对方武功精进得非己所能抵挡,突地心生一计,赶忙将女婴抛来。
迫得宋两利伸手接去,她则怒掌一劈,喝道:“挡不了也要拚!”宋两利怎知有此着,一时下腹已空,被她捣得既闷且疼,蹬蹬蹬蹬连退数步,撞向墙头。张美人乘机反冲屋外,逃之夭夭,宋两利情急中,摄脑**顿展,喝道:“回来!”
张美人脑门一沉,竟也跪跌地面,宋两利乘机追去,张美人既惊且慌,急将五支银针刺向脑门,想以“五鬼定魂术”相抗,然宋两利不但五行飞渡术厉害,“水柔指”亦若闪电蛇段刁钻,一劲打中数穴,张美人闷呃受制,动弹不得,气得哇哇叫:“你想谋杀妻子么?”
宋两利笑道:“要是你真是我妻,倒也罢了,可惜不是!”
张美人斥道:“你始乱终弃!”
宋两利道:“我从未想到,移神换灵洗脑**效果会那么好?”伸手抓其肩头,提返仙姑庙,张美人急道:“你想干什么?”
宋两利道:“把你脑子弄坏,总得弄回来啊!”
张美人斥道:“你敢!”
宋两利道:“没什么敢不敢,实是情势所逼!”将其置于神坛前,随又将女婴安置左侧,并点她睡穴,免得干扰。
张美人怒道:“你敢再洗我脑子,永远跟你没完没了!”
宋两利道:“不把你弄醒,我才没完没了!”亦盘坐下来,喝得烈酒,准备大事发功。
张美人突地闭上眼睛,喃喃强**:“我的丈夫是宋两利,我的丈夫是宋两利!”甚至暗暗运功,逼得脸面泛红。
宋两利喝道:“你想自我催眠么?”
张美人斥道:“我明明是你妻,只是你想把我弄给别人而已,可恶到极点!”
宋两利感应对方脑门想法,倒是一心一意想当自己妻子,暗道:“洗脑**当真效果那么好?”笑道:“那是误会,日后你醒来便知!”
张美人斥道:“我才不想醒,任由你玩弄么!”
宋两利道:“不醒是不成了!”醉意已起,感应神通不断摄去,张美人顿觉压力迫来,不敢多言,立即全功相抗,不断**着:“我的丈夫是宋两利!”且以“五鬼定魂术”刺疼脑门以应对。
宋两利自从经受九音宝鼎音波撞击,脑门顿开,摄力增强数成,这一摄催过来,张美人几难招架,幸得以银针相抗方能支撑。
宋两利强功不断迫来,直喊着:“你的老公是玉天君,不是宋两利!”
张美人拚命回话:“我的丈夫就是宋两利,不是玉天君,不要逼我—”额头汗水直流。
宋两利喝道:“你还想以五鬼定魂术相抗么?”
张美人斥道:“哪有!”
宋两利道:“否则怎逼得满脸通红?”
张美人斥道:“我在逼挡你的邪功!”
宋两利暗道:“什么邪功?不逼你现原形,实也不甘,管啥五鬼定魂术,照样收拾你!”摄力顿强二成,张美人更若万针刺体,疼痛不已,然仍强自相抗着。
宋两利邪声道:“放弃吧!任何妖术都无效,你的丈夫就是玉天君!”
张美人急道:“不是他,不要逼我……”
宋两利道:“就是他,你们曾无数次相亲相爱,还在洞庭湖船上裸拥亲热!”
张美人斥道:“我是跟你亲热!”
宋两利大喝:“胡说八道,明明你是跟他亲热,且珠胎暗结,终生下惊美,呃,不对,是秋云!”
张美人身形抖颤,被摄得神魂欲飞欲散,唯抢着女儿名字,仍能抵挡一二,疼沉中仍呻吟着:“我的女儿叫惊美,是跟你生的……”
宋两利再次大喝,迫出十成摄力,直捣对方脑门:“你女儿叫秋云!”
张美人强抗:“叫惊美……”
宋两利喝道:“叫秋云!玉秋云!”
张美人怔道:“玉秋云?……。”
宋两利喝道:“就是跟玉天君生的!”
张美人终难招架强功,茫然说道:“玉秋云是跟玉天君生的……”
宋两利道:“不错!**一百遍!”
张美人喃喃**个不停:“玉秋云是跟玉天君生的……”直到百余遍**完,宋两利这才敢稍稍撤功,道:“请问你女儿叫何名字?”
张美人侧头凝思,脑门昏沉中跳闪不断,一时难以分辨,宋两利再喝:“你女儿叫何名字?”
张美人喃喃说道:“玉秋云……”
宋两利暗喜,道:“那你丈夫又是谁?”
张美人道:“我丈夫是玉天君……”
宋两利大喜:“对,就是他!现在可以回去跟他好好过活了吧!”
张美人喃喃**道:“我的丈夫是玉天君……”
宋两利笑道:“回答的妙极!省了我不少事啦!”
张美人仍一脸茫然:“我要回去找我丈夫……”
宋两利道:“应该应该!一万个应该!不过得等你较为清醒些再说!否则昏昏沉沉,容易着了道门!”
张美人道:“我已清醒了……”
宋两利道:“真的吗?那我是谁?”
张美人目光跳闪不断,问道:“你是谁?”
宋两利暗自得意:“忘了也好,忘了才能逃开你的纠缠!”道:“我叫三太子,天上来的!”
张美人斥道:“骗人!”
宋两利呵呵笑起:“知道我在骗人,看是清醒了!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认得你老公便可!”
张美人道:“我当然认得我丈夫,他叫玉天君……”
宋两利道:“没错,就是他,快快去找他,也好了却一段情缘!”
张美人道:“我是要去找他,快解开我穴道!”
宋两利喜道:“好极好极!”立刻伸指解穴。
张美人得以盘坐而起,喃喃**着:“我丈夫是玉天君,我该找他团圆去了……”
宋两利笑道:“应该应该,越早团圆越好!”
张美人道:“谢谢……”抱向女儿,喃喃又道:“怎会在此?女儿怎睡着了?”
宋两利干笑道:“我点了她睡穴,两个时辰后自会解开。”
张美人道:“多谢……”拜礼后,茫然走出仙姑庙。
宋两利暗喜,没想到一切进行如此顺利。
张美人当真往京城方向行去,且走的甚为快速。
宋两利顿觉不妥,张美人若被催眠而后清醒,她怎知玉天君在京城?就算已知人在京城,总也该问问藏身何处吧?否则京城千万户,寻人若大海捞针,她显然漠不关心此身。
宋两利疑惑下,暗中脑波摄去,对方却只顾**着:“我的丈夫是玉天君。”等句,自我催眠般掩饰。
宋两利苦笑道:“差点被她骗过去了!”登又不动声色潜跟后头。掠追两里,见其逃至杏树林,始又掠身截人,笑道:“张姑娘你弄错了,玉天君不在京城,是在玉皇仙岛,应往东方行去才对。”
张美人诧然喝道:“你想干什么?”
宋两利道:“想替你女儿找爹!”
张美人斥道:“惊美之事,毋需你管!”
宋两利道:“怎玉秋云变回张惊美了?”
张美人顿觉穿帮,却不动声色,斥道:“惊美就是秋云,秋云就是惊美,你管不着!”
宋两利道:“怎会管不着,你的五鬼定魂术实在厉害,竟然能逃过我的摄脑**!”
张美人斥道:“你在胡说什么?”
宋两利道:“耍那妖法,有碍脑子,我得清除才行!”
张美人见掩饰不了,突地发难,左手一翻“龙虎神掌”暴打开来,宋两利早有防范,急忙闪躲左侧,掌劲扫耳而过,惊险万分。
张美人一招得手,拔腿即奔,冷斥:“我的事休要你来管!”她向以轻功见长,一飞十数丈,再掠数十丈,然宋两利之“五行飞渡术”更是妙绝,登地龙虾般跳射去,二一个起落,又自追着,张美人怒道:“想纠缠不清么?”强掌又劈,宋两利不再躲闪,双手猛拨,将其掌劲拨去,随又乘机发指,轻易再点对方穴道,藉以制住。
张美人气得哇哇怒叫:“你不认我也罢了,还要我去认那疯子当丈夫,有毛病么?”
宋两利道:“不管如何,先清除你脑袋邪针妖法再说!”登又将她抱往仙姑庙,张美人先是挣扎,然穴道受制,根本挣之无效,随又发觉窝在男人胸脯,竟然异情荡漾,一时忘了挣扎,直到宋两利将人带回仙姑庙,置于地面后,方始恢复现况,斥道:“你待要如何?”
宋两利道:“拔针喽!”伸手往其脑门探搜,终搜得五支银针,一一拔出,道:“大小姐你也玩的过火,这种邪法你都敢用,不怕伤着自己脑子么?”
张美人斥道:“我的脑子早被你所伤,还在那里假惺惺么?”
宋两利道:“就是因为如此,我才想替你再恢复过来,免得铸成憾事!”
张美人冷道:“不必你耍花样,我的事,我自己会应付!”
宋两利道:“问题是,你跟玉天君以前好的要命,现在却闹得兵戎相见,我总得想办法解决!”
张美人冷道:“那已是过去事,我现在活的很好,毋需任何人干扰。”
宋两利道:“那你是承认女儿是跟他所生了?”
张美人一楞,斥道:“跟你生的!想赖么?”
宋两利道:“看来你是还没完全苏醒,我得治治你脑子才行!”已将女婴抱置一旁,随又运起通灵**摄去。
张美人顿觉恐慌,怒道:“宋两利你难道要把我玩死么?”
宋两利道:“怎会死呢?我只是让你恢复正常而已!”脑波仍不断摄去。
张美人失去银针相抗,几乎难以招架,情急中只能**得定心咒相抗,然宋两利摄功的确强劲,不到五分钟,定心咒宣告无效,张美人脑门简直快昏沉,突地厉吼道:“我根本无法忍受玉天君那家疯子,你不要我,也别把我乱塞啊—”说完恸哭失声。
宋两利一愣,心神闪浮,自己硬要洗她脑门,难道错了么?一时不敢再以强功相逼,道:“我只是替你恢复正常,毕竟你跟玉天君以前爱得死去活来……”
张美人厉道:“胡说八道,我一点也不爱他!我爱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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