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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妃行完礼仪,扭着腰盈盈走过来,嘴角扯起一个温柔的微笑,自然而然的侧身轻坐于张玉郎大腿上,靠进怀里,动作极其轻柔,拿捏着身体重量,不全放于皇帝身上。
见紫妃依偎过来,张玉郎顺势搂住她的小蛮腰。顿时,一股子玫瑰花香扑鼻而入,只闻一口,便有些蠢蠢欲动。
云飞烟扭头望着一旁,银牙暗咬,恨不得一巴掌把这个坐在她专用座位的妖艳女人给拍飞出去。
张玉郎挥了挥手,示意李內侍退下。
李內侍站在原地没动,一脸茫然。
紫妃也是一脸疑惑,心下暗思,陛下禀退李內侍,是要和她玩什么花样么?
是臣妾坐到底,还是弯腰低头看风雨?
见李內侍站着没动,张玉郎忽然意识到,大成皇帝办事时,李內侍必是守在一旁,除他之外,还有两个太监。两个宫女。
啊~这,围观的人好多,羞涩!
紫妃目光四下打量着,脸色古怪的看了眼云飞烟,低声道:“陛下,这位奶妈是?”
你才是奶妈,我是原配.....云飞烟暗咬银牙,明眸不善的望着紫妃。
张玉郎随口说道:“以后,就由她侍候朕起居。”
“啊?”紫妃和李內侍和同时失声惊呼。
也就是说,陛下身后这个奶妈...女子,将两人的职责悉数涵盖了。
李內侍和紫妃心里都有一些怨气,却又虚情假意的对云飞烟点头示好。
面对一个新晋的皇帝红人,无论紫妃或是李內侍,都觉得自己份量不太够。
两人同时想到,这突然冒出来的女子从哪来的?不行,明天得去查一查。
寝宫里,灯火通明,气氛微妙。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没有率先行动。
眼下身份已经是大成皇帝的张玉郎,在等李內侍催促他安歇。
坐在皇帝怀里的紫妃,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姿态,等皇帝动手。
云飞烟恼的火盯着张玉郎后脑勺,暗暗生气。
李有余则是大气都不敢喘,在场诸位,就属他份量最轻,虽然平时这些事都是归他管的,但此时他却不敢说话。
他有些后悔,刚才大成皇帝挥手示意的时候,没有借坡下驴,溜走。这会将自己完全置身于火炉之中。
李有余暗暗腹诽:个个打的好盘算,紫妃想独占陛下恩宠,但又想让我出来顶雷,陛下想与其中之一亲热,却表露的不明显,奶妈保持着风度和气质,眼神确是带着不善。
这时,张玉郎提议,天气寒冷,喝两杯暖暖身子。玩一玩行酒令。
大家酒桌上见高低。
皇帝发话,自无不从,李有余连忙安排人上酒食。
张玉郎挥手招呼云飞烟过来,三人呈鼎足之势围坐于木案旁。
酒过三巡,张玉郎望着互相置气的两女,微笑道:“你们都是朕最亲近之人,何不一较高低?胜者自然可以.......”
剩下的话他没说,但两女眼神俱是一亮,紫妃连忙举起酒杯,柔声道:“这位姐姐,妹妹我敬你一杯...”
简单,直接,刺刀见红。
云飞烟莞尔一笑:“那妹妹你可要让着姐姐,我酒量浅。”
紫妃微微颔首,“那最好不过了,妹妹我酒量也不深。”
张玉郎低头喝酒,坐山观虎斗。
忽然,感觉脚面一疼,一只小脚踩在上面,轻轻碾着。
与此同时,云飞烟饮了一杯酒,晃了晃脑袋,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
?
紫妃顿时眼神一亮,注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杯接一杯劝起了酒。
张玉郎暗暗为紫妃担忧,这样拼酒,她根本毫无胜算,云飞烟可是大宗师,以内气化酒简直是小儿科。
根本不可能醉。
想到这里,张玉郎决定帮一帮紫妃,便望着云飞烟,意有所指道:“朕体验过喝醉之后的感觉,极其美妙。”
云飞烟忽然想起两人刚认识时,便是以酒为媒,酒后那美不胜收一幕,至今回想起来,仍是心旌神摇,便没有说话,只情意款款的看着张玉郎,
张玉郎言下之意是让她不要以内气解酒,她听懂了。
原来是玩酒后这一套......紫妃喝着酒,轻笑道:“那陛下也多饮一些。”
酒桌上气氛更加热烈起来,不多时,两女都有些醉意朦胧。
如果不以内气化酒,云飞烟的酒量其实很一般,甚至还比不过紫妃。不多时,便迷迷糊糊趴在案台上,望着张玉郎傻笑。
所幸酒品很好,只笑不语,没有乱吐真言。
见两女喝的差不多了,张玉郎挥手打发李有余下去。
这次李有余学乖了,脚底抹油,溜的飞快,瞬间便没了人影,走之前还没忘将两个宫女及太监带走。
夜色深沉如水,醉意朦胧的云飞烟觉得自己像一艘小船,航行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船儿上下起伏不定,随时有倾覆的危险,却又隐隐有一种乘风破浪的刺激,逐渐累积到一个顶点,直到爆发。
......
翌日,云飞烟早早醒来,睁开眼便察觉到不对劲。
她像一个皇后一般,大咧咧睡在龙榻上,左边是张玉郎,睡的深沉,右边无人,但紫妃的一堆衣服留在那里。
这是连夜将紫妃送走了?为什么人走了,w.uuknsh.c衣服却留在这里?
云飞烟睁大美眸,纤长细嫩的手指拽过衣衫轻抚,发觉衣衫上余温尚存。
她激动的娇躯轻颤,直勾勾盯着张玉郎,神色几度纠结,最终轻叹一声,躺了回去。
她一介女流能怎么办?总不能把夫君给杀了吧。
虽然她有这个能力,可不舍得啊。
世道就是这么一个一夫多妻的世道,张玉郎睡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云飞烟每次都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
云飞烟侧望着张玉郎,水润的眸子里倒映出他的影像。抛开花心滥情,她觉得张玉郎其实优点还是很多的,甚至,连以前觉得他相貌平平的样子都顺眼许多。
这时,张玉郎一个探臂,将她转了个向,背对着揽进怀里,咂吧着嘴,腰身动了动,而后继续沉睡。
早朝的时间还没到,还能睡个回笼觉。
云飞烟倏地顿住,银牙紧咬,将一声叹息关在喉咙里,旋即放松身体,闭目歇息,寝宫里安静下来。
只有水漏“嘀嗒,嘀嗒”的声响,在安静的乾照宫里,显得格外清脆悦耳。
可她又哪里睡得着?一种杂七杂八的思绪,不断涌上心头,或茫然,或无措,或紧张,或揪心。
不一而定。
良久,最终,化为一声长叹。
一个时辰后,李有余前来催起,张玉郎抽身后退,起了床,任由几名宫女服侍着穿衣整仪,准备上朝。
这时,天光未亮,冷霜覆乾照,寒雾锁未央。
张玉郎坐在早朝大殿的九五至尊之位,手扶椅子上的龙头,陷入沉思。
从今起,我便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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