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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鸨伸手轻轻打了一下脸,赔笑道:“该死!这几个庸脂俗粉哪能入了公子的法眼,老身早想打发了她们,没得丢人现眼。”宫玉成慌忙道:“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来错了地方。”

老鸨道:“老身这里新来一妙人儿,乃山西大同人氏,模样周正,身段风流,绝对是百里挑一。”没等宫玉成有所反应,便冲门外大喊:“快请怜香来。”

片刻后,一女子被带入房中,也不言语,只是掩面低泣。老鸨怒道:“嚎哪门子丧!好好地侍候这位公子,不然仔细剥了你的皮!”转身对宫玉成笑道:“哎呦,我的公子爷,你算是来着了,莫大的艳福等着你呢。怪道人常说:‘扬州瘦马,大同婆姨。’真是名不虚传,啧啧!真个儿叫销魂哪。行了,老身不打扰了,慢慢快活吧。”说罢,轻轻带了房门去了。

那怜香二十五六上下,相貌姣好,纤腰素体,的确是一个美人坯子;只是形容憔悴,脸上泪痕残留,一副悲悲切切的样子。她强作欢颜地道了声“万福”。宫玉成急于逃走,冷冰冰地道:“我想独自呆会儿,请你走吧。”怜香哀求道:“贵客,行行好吧,您要是轰我走,他们会打死我的。贵客请看。”说着,怜香捋起衣袖,露出两条雪白的臂膀,却见上面伤痕累累,乌青斑斑。

宫玉成顿生怜悯,问道:“你是大同人氏,说起来咱们是老乡哪!怎么流落这里来了?”怜香哀叹道:“唉,一言难尽哪!”此后便又垂头不语,一直沉默着。宫玉成也不再说什么,埋头思索脱身之法。

不一会儿,只听得窸窸窣窣的声音。宫玉成抬头一看,怜香强忍住羞愧,正在解襦衣的纽扣,眼泪却刷刷地往下流。宫玉成大惊道:“快·····快穿好衣服,这像什么话!要不然我真走啦。”怜香止了手,忙道:“贵客留步!奴家不······脱······就是了。”她呆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又暗自垂泪起来。

宫玉成局促不安,无意瞥了怜香一眼。只见怜香外衣半掩半开,内穿一件红色抹胸,胸前贴身佩戴一物,却一下引起他的注意。这是半块龙纹玉珏,玉质低劣,并不值什么钱。他清晰记得柔溪也有半块类似这样的玉珏,也一直贴身戴着。“眼前女子为何也佩戴着这样的半块玉珏呢?她与柔溪可有什么瓜葛?”他满腹疑问,对怜香端详了一番,越发觉得她眉目间有柔溪的影子。“莫非······她就是柔溪千辛万苦要找的娘?”想到此处,内心一阵狂跳。宫玉成稍按捺一下情绪,小声试探道:“你······可认识罗德义将军?”怜香微微一怔,抬头瞟了一眼对方,立刻将目光转向他处,刻意装作淡漠道:“是谁呀?不曾听过!”那眼神虽然一闪而过,但却充满警惕。宫玉成出些端倪,紧接道:“那么罗柔溪呢?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她一直在找娘。”

怜香猛然抬起头,死死盯着宫玉成,眼神有些吓人,低声质问道:“你是谁?你究竟想干什么?”宫玉成忙道:“别误会!我叫宫玉成,家住天成卫蔡家梁村,与德仁叔是邻居,我和柔溪是最要好的朋友。您究竟······是不是柔儿的娘?”怜香极力压抑着情绪,用手捂着嘴,发出“呜呜”的哀声,泪水扑簌簌地往下掉,喃喃道:“我苦命的柔儿,可想煞娘了!”

这时,门外远远传来老鸨“咳!咳!”的咳嗽声,有脚步声逐渐走近。二人一阵慌乱。怜香低声道:“妈妈是来索要银子的!”然后迅速脱去襦衣,弄乱鬓发,躺在了床上。宫玉成打开房门走出去,老鸨趁机顺着门缝朝里打量,看到怜香半躺在床上,上身只穿了一件抹胸,露着白光光的后背,脸上便露出笑容。宫玉成装作大喇喇地道:“这个怜香我要啦!喏,银子你都拿去,只是本小爷想和怜香多呆会儿,可不想听到你们聒噪。”然后将银子一股脑儿倒给了老鸨。老鸨掂量着银子,笑道:“放心!没有小公子的招呼,谁要敢靠近房门半步,老娘打断他的狗腿。老身告退,告退。”说罢,眉开眼笑地去了。

宫玉成折回房中,将门闩好,又仔细地检查一番。怜香已穿戴整齐,神情有些尴尬,道:“小哥儿,方才有所不敬,让你见笑了——柔儿她在伯父家还好吗?”眼神充满渴求与询问。宫玉成心底一阵酸楚,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含糊道:“挺好的,挺好。”转话道:“罗夫人怎么会来到这里?”

罗夫人哽咽道:“自从我家官人遭遇祸事后,府内上下都被关进监牢。不久便听说官人遭遇不测。三月后,男丁被充军流放,女眷则被私卖。奴家被人买走,先后倒了几手,最后被卖到这里。妈妈给起名叫怜香,逼着接客,稍有不从非打即骂。有几回真想一死了之,可实在放不下我那可怜的柔儿。”说到伤心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淌。二人正谈话间,忽听楼下有人在吵嚷:“小兔崽子,还不滚出来?你只顾自己开心快活,倒忘了爷爷还饿着肚子呢。难道想饿死爷爷不成?”接着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

宫玉成一听便知是独孤异来了,急道:“罗夫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一块儿逃走吧。”“啊!”罗夫人低呼一声,显然十分害怕,“万一被他们抓住了,就算打不死也成残废!”她战战兢兢地说。宫玉成低声道:“我看后窗下无人,咱们从这儿跳下,神不知鬼不觉。等有人发觉,咱早就逃远了。”看到她仍犹豫不决,情急道:“你不想见柔溪吗?”罗夫人把心一横,道:“逃吧!这里根本不是人呆的地儿,就算死也比待在这腌臜淫窝强。”

宫玉成迅速抱起一床被褥,翻出窗户轻轻跃下,赶紧将被褥铺于地上;罗夫人随即爬出窗外,咬牙跳下,有宫玉成在下面接着,正好跳在被褥上。二人随即钻入树林,没命地狂奔起来。

两人专拣偏僻的地方走,一口气奔出十几里路。宫玉成习武一载有余,已略有根基,还能勉强支撑;罗夫人却累得筋疲力尽,实在跑不动了。于是便在小道边上坐倒,大口地喘气。

这时,忽听身后传来“哒哒哒”的马蹄声,有人远远地喊:“小淫贼,往哪里走?”宫玉成回头一看,有两骑一前一后小跑而来。跑在前头的是一匹枣红色骏马,马上蓝衫翻飞;紧随其后的是一匹雪白千里驹,马背上素衣飘飘。他心中叫苦不迭,来者正是在茶肆中邂逅的那二位。

没多大工夫,两乘马已到眼前。宫玉成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因自己鲁莽做错了事,且与他们解释清楚,罢了要打要骂悉听尊便。他打定主意,急忙迎前去分辨,道:“二位有所误会,请听我······”蓝服男子未等他把话讲完,突然扬起手中马鞭,“唰!唰!”就是两鞭。

宫玉成自知理亏,也不躲避,直挺挺地挨了两记。这两鞭一左一右均抽在脸颊上,登时留下两条通红的血印。蓝服男子似乎仍不解恨,甩手重重又是一鞭。宫玉成左耳被抽得鲜血淋漓,耳朵“嗡嗡”作响。感到一阵眩晕,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不由怒道:“你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还讲理不讲?”

蓝服男子冷哼一声,扬手再一鞭抽来。宫玉成急忙侧身避开。蓝服男子没料到他会突然躲闪,马鞭抽空,收势不住,狠狠地抽在马肚上。枣红马吃疼不过,长鸣一声,“咴儿——”前蹄高高跃起。蓝服男子猝不及防,竟被摔下马来,正巧跌落在枣红马刚解下的马溺上,蓝衫上污渍斑斑,甚是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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