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面具,铺满整个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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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啊,所以这些秘密在身体发酵着呢,让自己晕了,就不会想了。
木槿说,你为什么喜欢喝酒?
我说,因为晕晕乎乎的感觉很好。
我说,但是隔天醒来,难受的感觉很不好。
木槿说,医生说你还是别喝酒了。
我说,好。
然后我就没喝了。
好多次的烧烤和晚餐,我滴酒不沾。其实我不是戒得快,而是打心底觉得这事于我而言没有过于特别的吸引力。
2021年的春节,刘口水说,以后我们都不喝酒了。
我说,好。
14个月过去了,我滴酒未沾,甚至到现在也想不起那时候是否有过想要喝酒的念头。我喜欢她,所以会为之改变,更何况——是做一件极为简单的、我本就可以不喜欢的改变呢。
后来,有一阶段有又开始喝酒是因为我跟刘口水分手了。很难受,但是我觉得自己不难受。别人告诉我:其实你很难受。
我说,我其实并不难受。
朋友说,那就喝酒吧。
好。
然后我就开始喝酒,每天晚上的喝酒,几乎没有停歇。夜晚深沉,我举起酒杯随着夜色一起深沉。
我的意识好像那夜空的颜色一般,渐渐的模糊起来了。
那阶段,几乎每晚我都会去酒吧。也就是在那阶段,我开始跟阙木槿正式认识了。
然后,我跟她喝了第一杯酒。
碰杯声响起,然后,我就很经常跟阙木槿一起喝酒了。
不过,有些晚上陪我的并不是她,而是李瓶子。李瓶子很经常喝一点点的小酒,但是不多,不过她把这件事作为一件很平常的事。所以她会喝。
李瓶子带我去了好多好多的酒吧,一天一家,不带重复的。有时候一天两家,凌晨两三点我们才挥手告别。她送我回家,我目送她上一辆辆的的士。
后来,她索性不回家了,直接在我家睡了。
我很经常出差,但是我家里一直有人。那几天说来也巧,她的城堡正在拓建,于是身为老板却被赶出来了,无处安放自己瞌睡的灵魂。
刚好,我们正在一起喝酒,她总是打车大老远的跑来我家楼下。我们上车,去了一家又一家的新鲜的酒吧。
3
我一直在说:每个人的状态都是一个区间曲线,它在某一阶段达到制高点,就会在某一阶段处于低谷期。
然后,过了喝酒的阶段,我就不喝了——真心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戒了,至今滴酒未沾。
后来,我迎来了暑假的出差。李瓶子送我去机场,我转身就开始了很长时间的一段海南之旅。
我挺喜欢海南的,因为跟那里有着很深刻的缘分。我在这家公司的第一次前往海南的出差,就遇见了刘橘子,这简直是极棒的事情。
后来我在海南遇见了另一个极为有趣的姑娘。
营地的课程很辛苦,时间很紧张。但就是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我狂奔了30公里,约见了她。
我至今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是她极为的有趣,令我印象深刻。发梢在肩上摇摆,这是我最喜欢的长度。
她有时会把长发撩起,时而放下,不论哪一款造型,都极其的合适。我们在街道散步,在树下栖身,在桌面闲谈,在屋内对视而不语。
4
再有机会,我会再次去到海南的。总感觉那里有着很棒的、很特殊的力量在影响着我的人生。
我在海南体会过辛苦,感受过孤寂。喝过酒,走过夜路,但仍谈笑风生。我遇见过几个很棒的姑娘,.knsh.m而且于自己一直是——深有体会。
所以,那天晚上我独自走在那片沙滩,其实只是为了回忆过往,感受过去的一切。我想知道是否气息犹存,是否情绪还在。
我见过那晚的沙滩暗沉,而它只不过一如既往的在夜色下沉思。可是在我的眼中,那一切都是晦暗的内心写照,就像我的世界和现实世界的一种神秘的映射——我伫立在这个世界,却看见了我的世界。
我有点搞不清楚了,究竟哪里才是我最真实的世界。
我低头看着脚边的一幅幅诡异的面具,在星空下,它们没有发光,只是淡然的仰面与夜空相望,视线与我擦肩而过。
我甚至看见了,在每一副面具的嘴角边边,都抹着一丝微笑。
5
好吧,梦醒了。
你们有过鬼压床吗?就是那样的感觉。
夜空压得很低,离我很近,我无法动弹。只能是淡淡的回忆过往,感受过去的一切。
后来我发现了,原来在做梦的只有我一个人,无法动弹的只有我而已啊。
还是那句话:那是一座孤岛,岛上有个狭长的地下库,幽黑,暗淡,但是那里有着一堆的宝藏。有个女孩躺在宝藏上,梦想着天堂。
6
独自享用烧烤的那晚,我遇见了一个正在玩滑板的姑娘。个子很高,腿很长,穿着短裤,戴着护膝,脚踩滑板,跟随着音乐强有力的节奏在空地起舞和飞扬。
她的肤色超级好看,古铜色,是一种极美极美极美的颜色——放在她的身上,那就更加好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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