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直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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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发迟了一步,我开飞行模式了。
我说,你到啦?
她说,到啦。还要去扛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吉他。
我说,哈哈哈,你拆下来呗。
我看向窗外,屋外仍然暗沉,充满孤寂。
11
2022.7.10。飞机,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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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飞机轻闪过我阳台的窗外,在星星下方,同它一起眨眼。
今晚不知为何,我总是莫名来到这里。
我喜欢站在这里,眺望远方。
我感觉,飞机这个物体,与我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因为它,我与她得以相见。
四次的相遇与分离,都有飞机的影子。
我实在想不明白了,在我小的时候,这家伙其实并没有这么调皮。
我默默打开了手机。2:25的字样显得深夜更深沉。
我的衣服被汗水浸透,湿湿的。毕竟,2公里的骑行冲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但——其实也没有啦。冲刺,没那么夸张。其实一路回来,我根本没有踩那个脚踏板,是一阵风推着我奔来家的方向。
房间空荡荡的,淡淡的酸笋面的味道从我的衣服跃起,适应着这个新的地盘。
楼层很高,楼外的风极有可能把它带走,所以它正努力游荡,靠近更隐蔽的角落。
我朋友说,那是一家很棒的酸笋面。于是,我骑着车就去了。
尽管看起来夜很深了。
我其实很喜欢散步,特别是深夜的时候。
我总能莫名其妙的倍感惆怅。以前不大明白自己是啥时候落下的病根,直到那天深夜我正在床头无所事事的时候,看到了老爹的深夜发圈,那一刻我才明白,这一切就是遗传。
我爹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他儿子也是。
此刻我呆立在阳台上,远处的高楼暗沉了许多。那灯也暗沉了,街道也暗沉了。我感觉到有一些东西与暗影如影随形,仍在深夜的暗处游荡。我能清晰的看见他们与偶然间遇到的行人打了个照面,又匆匆离去,极为潇洒,自然。
我眼前的景象很深,很沉,也很远。几处闪烁的荧光躲藏在云朵周边。那架飞机不见了,闪烁着,飞走了,带走的某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我的胸口,再度融化了。
这份感觉在今晚与我异常亲昵,像是许久未见的老友,像知己,又像即便相处多久都毫不腻歪的闺蜜,又像狗皮膏药,死缠着我不放。
一阵风吹来,挖空了我的胸膛。我明白,那里再没有巧克力了,也没有一丝的甜甜的糖,不必融化,只是空空如也。
我在原地呆立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我问自己究竟多长呢?
我只记得头顶的那几颗星星一共眨了600多次的令人迷醉的眼。
我的灵魂已经堕入那深沉的迷雾之中,像2020年的那次,我再度回首无望。我凝视着暗淡的深沉一片,同样,那深沉,也在凝视着我。
眼前的镜子蓦然长出了无数只眼,直勾勾的盯着我。在它们瞳孔之中散发着一股热息,打在我的脸上。暖暖的,黏黏的,稠稠的,令人无法自拔。
我想起了好几次的鬼压床的经历,此刻萦绕心头的正是那种感觉。我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生命体征了。热息裹挟着我的全身。
我无法喘息。上空的眼睛弯弯,在嬉笑。下方的眼睛弯弯,也在嬉笑。而此刻我却夜见了魑魅魍魉,它们的真实模样。
我告诉自己,完了,我很难从幻境里抽离出来了。我不自觉的叹了口气。那份感觉,很熟悉,令人好奇,暖暖的,就是一股清水涌向喉咙。穿透水面,我看见了某个朋友在嬉笑的模样。
还有一股声音,正坚定的流向我的全身。它把我从深沉之中拖拽出来了。所以我看见了立在屋外的耸立的楼。
手机亮起,我看见了不久前我发给她的信息。我说,小破猪肯定忘记跟我说了。
她瞬间回复,耶,我到家啦。
她发道,哈哈,好巧。
我发道,妈呀,错怪你了。
我发道,辛苦啦,深夜还跑那么远,还回家。
她回道,不辛苦不辛苦不辛苦。
我回道,好的嘛,你整自己的事儿去吧。我睡不着,我去搬家了。
她回道,好的嘛。
她的一切,总能直接闯进我的世界,可是我竟然毫无办法,一种非常舒服的,毫无办法。
我想起那晚在海边与她的谈话,我对她说,这个世界拿你没有办法。
其实,真正的意思是,我拿你没有丝毫办法。
真是美好,令人无法自拔,却又无力抵抗。
深沉伴我同行,我努力搬完了家。
我在收拾好房间后,极为自然的与之说了晚安。
《如果有来生》陪着我一起失眠。我沉在床面,感受着窗外的深沉同我黯然神伤,对我微笑。
我无法抽离出幻境而只身前往现实的世界,只是因为我无法独自神伤。我踩碎着枕边的旋律,架空自己的幻想,在屋外那暗沉的、深邃的眼神里,看见了她的模样。
我胸口一紧,骤然起身,端坐在床上,买了7:46,回家的车票。
12
2022.7.11。不愿承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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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盗》是我非常喜欢的闹钟铃声。
我某个朋友说,它叫人起床的时候,真的很给力。
刚刚《怪盗》再度失眠,不过我却不大乐意了。我想到我才刚刚睡下,眼睛酸疼。但也只能应声而起。
新的窗帘果然非常高级。阳光只能在门外偷窥,对于我的私密丝毫无所撼动。
我抓紧起身。因为如果等到《怪盗》再次响起,那就是7:10了。而到了那个时候,我必然已经被动车组的程序员们抛弃了。
我急忙洗漱。我很用力的清洗我的脸和微胀的眼睛。透过镜子,我看到血丝像虫子想要侵蚀我的瞳孔的样子,如今也快得逞了。
我着急忙慌的带上玛格丽特,锁门。
我来到了隔壁的房间,屋内空荡。这是我凌晨经过了1个半小时的努力的成果,屋内早已空无一物。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剩下的就是我暂且搁置在此的行李箱了。
我没有多看,拽起这个方方正正的小破孩儿,开始了一路的狂奔。我需要更多的为自己争取点时间。因为,我那该死的身份证找不着了。忙碌和猎奇在我身体中碰撞,而我只好一言不发。
我扛着小破孩儿踏上100米高的楼梯,穿过安检的机器,上了brt。果然很快。厦门站,三个字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发现小破孩起身好难,不知道是在看路过的小姐姐还是什么,总之,它带着我在空旷的大厅和冰冷的机器面前转身离开。
我在另一个房间擦身而过几名身着蓝色的守关人,终于,上了那列车。6523,一个不错的名字。
然后6523开始了一路狂奔。
麻麻向来准时,8:40就发来了身处路口的视频。10分钟后,我将小破孩儿塞进了她的车里,长长舒了一口气。
昨晚的事,她只字未提。我也只是哼着车里的音乐。我某个朋友说我是七十年代的人,因为我会唱很多那时候的歌曲。确实如此。
窗外的热息敲打着窗户,乞求着我什么,同样,我乞求着它们,抓紧离我远一点。
我生病了,一个不能说的病。抵达门诊之后,跟医生没说一句话,我挨了一针,超级疼。
医生说,不能熬夜了。然后,这个药是早晚x片……
我说,等会儿,我记不住,你给我只笔,我记录一下。
医生显得无奈,淡淡的叹了口气。
诊所内的阴气很足,热息一经脱离他的身体,立马被阴阳怪气的阴婆子踹进了轿门,洞房花烛去了。然后我们去吃了我最喜欢的肉丸子汤。
然后我老妈的车开始了一路狂奔。
我在田野里看见了外婆,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我看见地上的花生和太阳是同一个黄色。
外婆很开心,与阳光为伍,这是她一生的宿命。
外婆流着汗,麻麻说着嫌弃又充满爱意的话,外婆咧嘴笑笑,脸上的皱纹夹碎了黄色的碎片,同我们道别。
在车上,麻麻自言自语,唠叨了几句。我坐在后座,一言不发,只是继续着同窗外的黄色畅谈。
回到家里,奶奶正在忙碌,可能是太累了,这次的相遇,她没有上次相遇时的兴奋。爷爷状态好多了,一天10顿饭。如今正开心的吃着自己喜欢得不行的芋头小粥。
老爹光着膀子,一身的腱子肉。果然,长达一年的锻炼没有白费。不用上楼我都知道,此刻躺在三楼上面的有着各种器械,天上飞的,地上躺的,应有尽有。为什么我知道呢?光是我买的杠铃就有3个了,包括棍儿,还有那个黑色的圈圈。
然后,我开始了一路狂奔。
我昏昏沉沉,在床上静默着什么。风扇的声音很好听,暖气打在我的身上每一处,令我开始逐渐麻痹。疲惫无法令我沉睡,躯体的空白却令我深沉。
《如果有来生》牵着我的思绪,前往了他乡。那里有巍峨的高山和白雪皑皑,那里有湛绿的湖水和顽石。我在那个声音里面,看到了陪她一同走过的长长的小道,我看到了那片喧嚣和敞亮,我看到了她的微笑和纯真,看到了她的委屈和偶尔的向往。
那声音带我走入深沉,走去迷离的那方。真的好美。真的好喜欢她哦。我给一个朋友发去了信息,我真的超爱她。
她说,我知道。
我吓坏了,心照不宣。我说,但我不想承认。绝对不行。
我说,我写了一本书给她,我很喜欢的那句话,超级棒——这是一本送给永远的朋友的书。
我用尽了全力,在现实和虚幻中游离。
爷爷此刻正在大厅的木椅上,扭着脑袋,打着瞌睡。我经过他的身边,拿起了那支笔,和一本极丑的本子,开始写着这一切。
13
2022.7.12。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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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飞机是明晚才到。22:05。
今晚的我已然按耐不住的愉悦起来了。
约了好友一起的烤肉,幸运的偶遇了韩国烧酒。一时兴起,模仿着韩国电影各大帅气而经典的画面,小酒杯那是一杯接着一杯,画面感十足,思想情绪特别的到位。后来——我吐了。
我失忆的时间大概是20:00左右。等我再次找到自己的脑子,已经是凌晨。将近1:00。
我偶然间发现,重新拥有自己,是一件很棒的事。但我同时也想起了,明天讲课的ppt还没坐完。唉。
我晃着脑袋,从床上艰难起身。这是我这辈子下过的最艰难而又漫长的台阶。1米高,1个阶级,1个阶梯。把我走累了。那一步,走得我五味杂陈。
该死。
该死的ppt,该死的阶梯。
等我从公司取了电脑,再次见到这个混账家伙已经是20分钟后了。我的双肩托举着100多公斤重的大脑袋,在床上一边蠕动,一边向电脑示好。
期间我回复了几条消息,倍感郁闷。
我还是蛮有收获的,在制作期间,我调整了内容,设计出了全新的东西。乍一看,这档次立马就上去了。
分享一下吧,22。这是我的全新设计。它是情怀的内容,11+11,暗语+明言。11个孩子,1人1条,不多不少。22,也是很特别的数字。
我非常满意这份深夜的作品。
我洗漱的时候,喜欢听书。当我站在镜子前的时候,手机和窗外的孤寂告诉我,已经3:26了。
我看着窗外,一切皆为暗沉。
半晌,看不见一个行人,看不见一只猫狗,只有几斑野鬼在暗影处窜动。
今晚的天,不干净,灰蒙蒙,没有闪烁,也没有眼睛。
我期待着能有一架飞机从远方而来,经过我的窗前,从上面跃下一个包袱。我会一惊,说道,嗯?破小孩儿?刘一燃一个巴掌把我扇醒。
该死,我刷着牙,竟然差点昏睡了。
我摸着额头,辣辣的疼。
安静,一切都极为的安静。
我打开窗,极寒的风一拥而入,震煞我心。我叹了口气。脑海中浮现了那张脸,和那个嬉笑的声音。
洗脸是完成了最后的入睡仪式。
《如果有来生》哄我入睡,效果不错。我踏着音符,看见大山和小黑猪,还有暗沉的充满魔力的长长的小巷,进入梦乡。
总感觉,我的飞行技术还是没有学到位。没等我再次翻身而起,《怪盗》突然翻脸了,开始大吵大闹。
我的云朵没了,天空的蓝色破碎了。我的脚下出现了巨大的漩涡。世界崩塌,破碎得不成样子。
然后,我看见了久违的克莉丝汀,还不错。
该死,一天终究还是要开始了。我沉沉的从这个冰冷的地方起身,听着窗外的喧嚣,我终于上路了。
早上是工作,没什么好谈的。下午是工作,也没什么好谈的。15:45上台h,17:05,搞定了所有的事。
我觉得我特别的棒。
我的状态不好,迷迷糊糊,易怒,脑子不清醒。我朋友后来说,原本是来拍照的,结果看你状态那般,只好作罢。
我带着结束工作的喜悦和疲惫的身子回到我家。
在车上,我对朋友说,以后,课程准备,我要提前两天完成,不然太折磨人了。
进门之后,我发现了,还有一件更折磨人的事。
我叹了口气,轻松愉悦的放好行李,然后轻松愉悦的开始搬家。
小小的房间,大大的志向,多多的行李。
18:07。上面,下面,左边和右边。21:14。OK,一尘不染。就连最后的一小块湿湿的地面,都亲身用纸巾擦拭干净。
完工,关门,回我的新窝。
看着我的新房间,我在一瞬,崩溃了,但我不想努力了。我努力的把身体塞进赛道,在混沌中寻觅我干净的衣裳,纵身跃进浴室。
朗朗乾坤,岂容你放肆,萌动的侠气和忠肝义胆陪我洗完了澡。
清爽的我,配上清爽的衣服,走失在这个茫然的世界上。
该死。但——无所谓了。
简餐之后,我已然赶不上brt了。最后我看了一眼旧房,满意关上。上车,奔T3去也。
愉悦的心情令我不知疲惫,残破的灵魂如今令我无可顺从。
司机将我丢在T3门口,扬长而去。我顺势而下,来到了到达厅。
右边裤兜沉甸甸,我明白礼物还在。
真不错。
我找了个栖身之地,一边休息,一边幻想等会儿可能发生的1000万种可能发生的相遇方式。
灵魂开始不安,发型假装信誓旦旦。
我不安的起身,前往不安的洗手间,看着不安的发型在头顶矫揉造作,倍感无力。
我想过用清水代替发胶,但后来放弃了。最后只是习惯性的做了一下便后洗手就出门了。
完了,我有容貌焦虑了。
该死。
头顶的广播响起,6483。她从天上下来了。我不自觉的打开手机,静候,但久等不见消息。
身后有女人经过。我说,你好,你从成都过来的吗?
她说,不是。
手机颤抖,小破猪发来消息,耶,我落地啦!
我回复,好嘞,我在门口等你。耶。
她回复,好,我去拿行李。
我兴奋到不安,身体已然扭曲,灵魂已然变形。我瘫坐在长椅上,呆呆地目视前方。
落地窗外灯火通明,虽色彩单一,但我仍看见了自己的黑白。
此刻,我在设计我的心情。此时,我在整理我的心境。当下,我在捏造我的心态。
完了,我无所适从了。我找不到该有的最合适的状态。
窗外的绿光照射进来,我的手机一颤。我打开一看——我出来了,你在哪儿呢?我一跃而起,穿透万水和千山,与万千蝴蝶擦身而过,我轻抚那正飞翔的小鸟和鸿鹄,雄鹰在我的身后展翅。我击碎眼前的一切,开始一路狂奔。
13
算是后知后觉吧?
昨天,我再度降临与刘橘子初次见面的地方。这是一家盘踞在海岸线上的酒店,像蜘蛛,6条腿。
一只大蜘蛛对海的那方虎视眈眈,其他的小蜘蛛也虎视眈眈。
一下车,看着熟悉的大门,喜悦的心情再次萦绕心头。就像芽苗瞬间破壳而出,胚芽立马在胸口长成了树。
办好了入住,极为顺利。进了大门,也极为顺利。
一直都很平静,一直都很喜悦,一直都很幸运。
早晨的阳光躲闪过白云,偷摸着从窗帘的小缝缝里钻入屋内。
我打开了电脑,突然心血来潮,想要记录点什么。突然,我想明白了一个东西:确实啊,遇见,会更幸运。
我真的好幸运哦,能够在这里遇见她。而且这里很美好,关键是,她也极为美好。
我昨晚一个人去到了那个泳池。很久以前,她穿这一套白色的泳衣,在水里浮沉。很美。
后来我借了她的泳镜,我很惊讶,她竟然会同意。
昨晚我在水里待的时间还蛮长的。静坐,就长达半个小时。我那时候看着嬉闹玩耍的人群,一组两组。一群两群,我突然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总有人能够找到另一个人一起玩呢?
我觉得很神奇,但也觉得很孤单。
眼前的远处是暗沉的夜空,夜空下面是浮沉的海。在这里不仅可以听见嬉闹声,还有海浪声,还有尖叫声,还有人抬头伸手星辰的窃窃私语的心声。
然后,我的身体脱水了。我的手已经褶皱得泛白。
我想到在我初一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下泳池游泳。我很得意,拿着老妈给我办理的游泳的月卡,激动满怀的跳入水中。
我离家是晚上的7点。到家是晚上的10点。从我家步行到小区泳池,走得再慢,也只有3分钟。
那一夜,我在水里泡了2个多小时。主要是开心,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舍不得起来。我想的是:我得把钱赚回来。
我虚脱了,当我上岸的时候,几度腿软跪在原地。
很多目光在我身上扫射,我只能坐在地上,假装系鞋带。
回到家,我老妈说,游这么久?
我说,对啊。
她说,手不会全干了吧?
我说,我身体好。
然后我赶紧跑去喝水,总感觉干枯的身体到了那时候,才开始有了沉甸甸的湿润的感觉。
昨晚,9点的时候,我上了岸。回到房间,在淋浴头下久久伫立了10几分钟。
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是我一直都很平静,一直都很喜悦,一直都很幸运。
然后,我一人去了烧烤店。那家据说很棒,网上评分4.8。
果然不错,秋刀鱼和鸡翅很好吃。
上菜前,我拿了白啤。临走的时候,我晃了晃,还一大半。
真难喝,再也不喝酒了。
然后回酒店。睡觉。
怎么说呢,如今我坐在房间内,想着昨晚的事。那些事情,那些想法,那些感觉,就像电影画面一样,在我的身后一幕一幕放映。很神奇,我不用转身,就能看得到。
我的脑袋后面长眼睛了?
哈哈,这是一句南方的俗语吧?
怎么说呢?我很喜欢这里。不管营地是否很累,但是,在这里,我一直都很平静,一直都很喜悦,一直都很幸运。
14
那是一封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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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封信,极为的简单,但于我而言,应该是极为的珍贵。
我其实还没想明白,究竟我对它的感情是什么样的。毕竟,人家只是一封极为简短的一封信。
那是她前些日子同伙伴们在云南出行的时候,给我寄来的。其实只是玩玩而已,遇见了,就顺便买了邮票寄来了。
当时还给我设下了一个关乎时间线的密语:差不多1个月后吧,我把今天做的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告诉你。U.ukansh.m
我说,整整一个月差不多了吗?
她说,看情况吧。
我说,好嘞。
满1个月,我询问了一次。她说,还不行。
又过了几天,在我的逼问下,她说,好吧,其实呢,那件事是在云南的时候给你寄的一封信,看到了,就写了几句话,寄给你了。
我有心的说了句:真不错啊。
自此之后,我回到小区,总是有意无意的去信封看看。刚开始我连信箱在哪里都找不着。那天花了点时间,确定了信箱的位置,后来发现,那个很高级的信箱,需要电子密码。我询问了房东,他说,从没用过那个东西。
我抱着希望询问大厅的工作人员,他说,我不知道。
恰巧一个身着制服的女人在旁边,无意说到,如果有信,会发短信通知你的。但是如果是信箱的话……如果从未使用,初始密码是123456。
我扭头便奔向信箱的位置,果然伴随着一声清脆的di声,我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宝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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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会去打开一次信箱。终于在第15次之后,里面躺着一张白色的崭新的信件:张可可收。
15
得亏是你啊,所以我才改变巨大。
我只是一个怂货,不够勇敢,也还在成长的路上前行。
我喜欢写字,喜欢认识你。
得亏是你啊,所以我才改变如此巨大啊。
祝你远渡重洋,祝你快乐。
愿潜藏在XZ那些石块里面的愿望能够成真。
愿我们,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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