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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君,这个很容易让人怀疑是某个南郡秭归美人的名字,确确实实是一个长相并不是很出彩,邋遢到丢在大街上都会让人认为是丐帮一员的糙汉子。

这个名字的由来啊,说起来真是离奇又好笑。

刚出生时,陈昭君的生母和她的妹妹,也就是陈昭君的小姨同在一天产子,乌漆嘛黑的产房里简陋到一盏油灯都没有,等村子里唯一的产婆轮流剪下脐带,帮两位婴儿清洗时,产婆居然忘了这两个孩子到底是谁家的。

这下可闹了个大乌龙了,甚至帮婴儿剪脐带时都没注意是男是女,两个完全没有生孩子经验的老实农村女子,加上一个半路出家也没有完全熟练的产婆,这下怎么办呢?

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躺在草床上的两个女人知道她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不然村子里接产怎么可能还会找她,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产婆直接把女孩认定是陈昭君生母的孩子,把男孩也就是陈昭君本人交给了他小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陈昭君的生父抱着手里的女孩,思来想去,取了陈昭君这个名字,而抱着男孩的那名男子更是草率,只因自己姓白,又喜欢吃豆芽,当场取了白芽这个名字。

就这样,在陈昭君七岁之前,都是以白芽这个名字在小姨家生活着,直到有一天,不知道哪个嘴碎的人开始议论这白芽长得是越来越像陈昭君的生父了,难不成是......?

这消息很快传到陈昭君生父和他的小姨家中,两个男人更是当街对骂,甚至动起手来,可邪门的是,这陈昭君长得也不像陈昭君的生父和生母啊?这可太乱了。

村子里的人每天都在挖苦这两家子互相戴绿帽子,可不管外人怎么议论,他们本人却真的是清白的,这不就怪了,既然没做过的事,这又是怎么解释呢?

很快怀疑的矛头就指向了产婆,两家人冷静下来分析之后,确定了只有这一种可能,于是追问产婆,这产婆哪敢承认啊,当面否定。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家人更加坚定了是产婆把他们的孩子抱错了,某一天晚上,白芽的生父出门方便时,居然撞见产婆和一个有妇之夫偷偷在菜地里偷搞,他悄咪咪地跟上去,抓了个时机正好。

产婆在可能失去信任丢掉饭碗以及被全村人唾骂被正主打残之间选择了前者,她在全村人面前承认送错了婴儿,这不明不白地帽子才算摘了下来。

这问题来了,这本家的名字都叫了七年了,到底是改还是不改呢?最后陈昭君的生父一拍案板决定,不改了!

于是乎,陈昭君的名字就一直被延续下来了。

命运多坎坷,在陈昭君十四岁那年,村里闹了瘟,死了好多人,陈昭君的父母带着他逃亡出村,可终究还是难逃厄运降临,陈昭君的生母在逃亡的第二年死了,他亲眼见到他的父亲用手在坚硬的泥土中挖出一个刚好能放下她尸体的坑,边埋边哭。

陈昭君就站在一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是他没有感情吗?不是,是他理解不了悲欢离合所带来的伤痛吗?也不是,他真的只是累的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哭出来了。

三年的流浪,陈昭君的生父也终于迎来了生命终点,那一年,陈昭君刚好成年。

为了完成父亲临终的遗愿,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一个没脑子的人为了戏弄他,只要他脱光了衣服在满是人流的大街上逛一圈,就送给他一辆只有一个轮子的板车。

陈昭君照做了。

但他食言了,陈昭君捡起一块砖头,他也不知道自己那天用了几分力气地敲在那人的脑袋上,后来那人怎么样了陈昭君也不知道,他只是拿走了那辆板车,把父亲放到板车上,用力拉着走远了。

这一走就是整整三个月,这一路上他从未乞求施舍,只靠着一些路过善良的人,主动留下的一点食物,才让他坚持了这么久。

他终于到了,埋葬他母亲的地方,这里人烟罕至,周围也大变样,他为什么如此确定,因为,那冰凉的白骨在风雨摧残下露出了地面。

陈昭君扭头看着板车上的父亲,也早已一点血肉都没剩下,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父亲搬了下来,将他和母亲放到了一起,然后小声嘀咕了一句:“孩儿不孝,实在没有力气再挖出一个坑了,爹,娘,你会怪我吗?”

显然他不可能得到答案。

他躺在地上,就在父母身边,他感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停止了,很安宁,很舒服,也许是结束,很接近了,他倒数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仿佛听到一首熟悉的童谣在他耳边响起。

“芦苇高,芦苇长,芦花似雪雪茫茫。芦苇最知风儿暴,芦苇最知雨儿狂。

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里捉迷藏。多少高堂名利客,都是当年放牛郎。

芦苇高,芦苇长,隔山隔水遥相望。芦苇这边是故乡,芦苇那边是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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