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天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章 风骚的拒绝,此子大才,天寒天寒,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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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竞相围观那幅骏马图的时候,本应身为主角的权衡却跑到一个角落,打开那封信,里面是两页信笺,信笺是用介于楷草之间的行书写成,疏密得体,起笔柔和大气收笔尖锐饱满,很赏心悦目的文字,给人一股扑面而来的大气,让人一见之下就会想到字的主人一定是个胸有大乾坤的人,这种字体权衡跟随三叔练了八年。
“小兔崽子,这封信其实很早前就写了,只是三叔左思右想总是感觉时机并不成熟,兴许这就是执念吧,总想着等等再等等,却不知等到什么时候才算头。三叔不矫情,这话让你听着感觉没啥,但要给那群早已经过了大风大雨飞扬跋扈岁月只剩下城府腹黑的家伙们听到会笑掉大牙的,大老爷们矫情就同娘们金刀铁马一样,都不是件值得大书特书的事情。可三叔还是想唠叨几句,我没见过你娘,但几年下来也听村里人零零散散的说过,别怪那个辛辛苦苦拉扯你长大的女人,一个失去男人支撑又被村民戳脊梁骨的女人能拉扯你八年,摸着良心掏心窝地说,这容易?三叔知道你苦,很苦,苦到说不出的苦,可只要还是个爷们,只要裤裆上的把还没有断掉,那就得扛着活,佝偻着活,像个人一样的活,顶天立地的活。你可以恨,可以憋着一股子滔天怨气,可对不起谁说也别对不起那个生你养你拉扯你长大的女人!都说男要穷养,为的就是养出那股子压不折嚼不烂踩不死的韧劲和狠劲,对此三叔很庆幸,庆幸这八年并没有因为我的存在而断了你这股劲。大千世界,繁华都市,位高权重者富可敌国者往前推几代哪个不是踩着黄土地走上去的,所以三叔对你的未来没多大的野心,更多的是信心。你才十八岁,青春与你来说才刚刚开始,你可以珍惜着小心翼翼过,可以拼命向上爬着过,可以飞扬跋扈踩着无数人过,却不要平淡无波的过。此去上海,再没有人压着你,挡着你,你就当一回老君村的白眼狼,等有朝一日,你再次踏入这片土地时让他们看看,你这个曾经的白眼狼是如何的青春飞扬大气蓬勃。”
权衡小心翼翼将这张信笺放在双腿并拢的膝盖上,拿着铅笔琢磨良久后把对不起和娘四个字圈在一起,神情专注的他缩在墙角像个没爹疼没娘养的孩子,凝视着四个饱满而大气的文字,良久回过神的他眸子中竟然有种狼性一般的狰狞,在旁边写了一行字体清雅隽秀却偏偏透着股桀骜不驯的小楷,娘,如果那个狗犊子老爹当初没在穿越沙漠的途中死掉,儿子会用一辈子时间将他从外面找出来带来见你。
将第一页信笺折起来的权衡有些愣神,随后再次将信笺打开,持铅笔的手晃啊晃的最终停留在最后一句话上,随后用一个大大的圈将白眼狼和青春飞扬大气蓬勃圈了起来,这次却没有写东西,只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重复勾勒那个圆圈,像是要把这几个字融进心里,直到苏泠然走了过来,权衡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想不想知道袁老是怎么评价的?”苏泠然望着蹲在角落显得异常落寞的权衡,怎么都不能把刚才一鸣惊人震撼全场的两种形象融合到一起。
仰头看了一眼苏泠然,相貌依旧清纯的一塌糊涂,气质更是让小鼻子小眼睛小人物的他不敢亵渎,只可惜现在的他没了那份欣赏美女的闲情逸致,这要是放在以前别说是苏泠然这个级别的水灵美女,就是再低上一两个档次,都会让以他为首的一帮老君村小刁民们看上大半天还一副不过瘾的馋样,道:“几分钟的功夫一幅画,还能怎么评价,难不成还夸上天了。”
“是哦,袁老说了,你那幅画除去一些可有可无的缺陷外,的确能被很多人夸上天的!”苏泠然耸耸了娇俏的鼻子,嘴角微微翘起,笑意盎然。
“我就听说飞机能上天,可惜长这么大别说是坐了,看都没看到过!”权衡小心翼翼将第一页信笺叠起来放进信封,拿出第二页的他明显有些愣神,导致蹲在墙角的他看都没看苏泠然一眼。
苏泠然好气又好笑,这人还真不按常规说话到了极点,瞪了他一眼,道:“你是真傻还是装的,你见过一个老人家会随随便便开玩笑吗?”
“那可不一定,难不成你没听说过童心未泯这个词么?”
在某种心理支配下的权衡少了对苏泠然的敬畏,因此这一刻的他还真不愧是号称老君村头号刁民,泼妇骂街靠的是双手叉腰带来的那股子不要面子的霸气,他倒好,仗着这几年跟随三叔系统学习过一遍中学知识,竟然都咬文嚼字起来。
“权衡,三叔就是这么教你同别人说话的吗?”能让从来都恬静清雅的苏泠然声音加大好几个分贝,没点超凡脱俗的道行自然是不行的,要是眼神能杀人,估计这会蹲墙角的权衡早就灰飞烟灭了。
“还真没,我就在课本上看到过一句话,山里的女人是老虎见了千万要躲开。”
权衡若有所悟地将视线从手上转移到苏泠然身上,眼神就再也不晃动了,因为这一刻的苏泠然被他这句话气的娇躯颤抖不止,那曲线玲珑的身材让权衡心底不由大呼过瘾。殊不知周围几个同龄的牲口看到这一幕,心中对蹲在墙角的权衡崇拜之气那是滔滔不绝啊,一个蹲墙角衣衫破败的穷酸刁民,一个茕茕孑立气态万千的女人,这种诡异的对话场景可不是随处可见的,感情想要征服这年头的女人光剑走偏锋也不行哟!
这时候,袁老却是带着一帮学生迈着四方步缓步走来,也不嫌自己这么大一把年纪方不方便弯腰,愣是缓缓蹲在权衡对面,脸上带着绝对能勾引小萝莉吃棒棒糖的笑容,弥勒佛般笑眯眯道:“小伙子,你叫权衡?”
权衡点了点头,愣是想不通一个老人家咋能笑的跟花一样。
“名字挺不错,家里还有亲人吗?”袁老笑眯眯道。
权衡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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