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身为剑士的第1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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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玫瑰盛开，清晨的露水滴落，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开始的时候，而对于柯雅来说，这是他正式成为剑士的第一天，对于波洛来说，这是他最劳累的第一天。

“我的上帝啊，我那匹老马怎么一夜之间返老还童了！”

波洛睁开眼睛，揉了揉，以防止那暴力的阳光让他的眼睛失去光明，随后四处寻觅主教大人给的那匹老马，却看见在他身旁，一匹崭新的，粗壮，年轻的马，他惊讶，疯狂，而大喊出，

“我的上帝！”

波洛本就离柯雅不算太远，这一惊叫也叫醒了柯雅，柯雅无畏太阳的恶毒，直接睁开那双空洞又硕大的眼睛，说到这里，我们还没一睹这位伟大剑士的容貌，他近乎20岁，但眼睛无神，好似一个大大的山洞中装着一个不太明亮的油灯，鼻子扁平，嘴唇有一些厚，但仍然有着年轻人该有的那种生气，因为他追寻着自由。

“我的上帝！”柯雅也大叫起来，因他看见他的天湖无犹一夜之间好像老了四十岁一般，瘦骨嶙峋，简直不能奔跑一般，柯雅对着那匹老马大哭起来

“上帝啊！为什么要带走我天湖无犹那强壮的身体，而剩一具皮包骨的躯体呢？我身为剑士，坚定的守卫我的尊严和荣誉，您有什么理由夺去它的强壮呢？我想您只是对我的一个考验吧，考验我是否还能带着这匹瘦弱的天湖无犹踏上荣誉的路程，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您，一定可以，我也坚信考验后您就会将它的躯体还给他。”

读者们，想必已经猜到些什么，波洛和柯雅都睡着的那个晚上，两匹马或许真是由于上帝的原因，相互调换了“床铺”，随后便出现了二人的惊叫，谁也没有想到柯雅真正成为剑士的第一天是如此开始的。

此时，西阿德亚正在审理一件案子，市长大人觉着将柯雅送上剑士的路途，已经赎过了犯过的所有罪，或者是，对于浑身是罪恶的人，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有罪，哪有罪恶的人愿意承认自己的罪行呢？他们只要能够进行自欺欺人这一伟大的壮举，等瞒过了所有人，时间一长，便成为饮过勒特河水的灵魂了。法庭下坐着两人，位于原告的是一位长相稍微俊俏的男人，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直挺的鼻梁，唯一缺陷便是那外翻的下嘴唇，否则，他足以成为西阿德亚最俊俏的男人。被告席是一位女士，她身穿一身贵族服饰，但人们从她的面孔上看不出丝毫的贵族气质，好似只是一位农场妇人穿上了当地领主妇人的衣服罢了。市长在询问几位法官过后，初步了解了案件的情况。男人将女人抛弃了，或者是，男人对女人不爱了，但究其原因却没有说明，导致女人在昨日夜里潜入男人的家中，杀死了一匹棕马。

“那真是个好马，市长大人，我坚信你从没有看过比它还好的马了，它生来就是拉凯旋车的料子，我对它的爱护比自己还深，却被这个莽撞的女人杀死了。”那位男人越说越将语调提高，直至末尾喷出一口唾沫。

“那么，她为什么会杀你的马呢？”市长头转向女人，“请问，您为什么要杀她的那匹独一无二的好马呢？”

“这个家伙抛弃了我，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已经爱上了他，但一直未与他说，只是想看看他有多么爱我，但大约一个星期以前，他开始什么话都不和我说，也从来不送什么玫瑰花，只是板着脸，在我家的门前走过。”

“可是，我追求了您有半年之久了啊！您为什么要报复我呢？我对您哪里不好了吗？”

“你不再偏爱我了，你对我同对所有女人都一个样，除了非必要外都不会开口说话。”

“这是我自己的原则好吧，我从来不会和异性去交朋友，那是对我未来美丽妻子的不忠，换言之，难道您没读过柏拉图吗？你觉得男女之间存在友谊吗？你觉得当我的爱情得不到你的肯定后，它会一直存在？它会转变为所谓的友情吗？我对你真的无话可说。”

“那这么说来，你已经不爱我了，而是恨，是吗？”

“当我对你同对别人一般的时候，你就该明白一些事情了，那不是爱，也不是恨，是绝对的失望和极端的遗忘。”

“这真是一个悲伤且混乱的事情，我的朋友，我想，你们一定还互相相爱。”市长待他们两个暂时平息下来，大声说到，“这位明智的男士啊！我赞叹你不与异性结成所谓友谊的选择，那确实是对爱情最大忠诚的表现，但你有没有想过，现在这份爱情也就摆在你面前，你爱了半年之久的她，刚刚不是已经说出她已经爱上你了吗？你又何必因为一时的失望而放弃到手的爱情呢？”“至于这位女士，也请您多向这位因爱你而深刻痛苦的男士道歉，大部分人都会因爱生恨，因为爱恨此消彼长正是世间真理之一啊！而他因为你，只是将失望的爱转变为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遗忘，他将本来要施加给你的痛苦施加给了自己，这比任何一位政治家，思想家。军事家都伟大，所以请您好好的道个歉，我相信你们的爱情还是可以重燃的。”

“那，您刚刚说一个月前就爱上我，是真的吗？”

“不然呢，不爱你我会因为你杀了一匹马，而后又应你的“邀请”，坐到现在这个被告的位置？”

“我以后真的不会让你再失望了，这次都是我的错，我的冷淡杀死了你对我的热情，我的莽撞杀死了你的一匹好马。”

“不不不，这并没有关系，我只问你是否爱我？”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爱你，ILvey，hliebedh，Jet''ie，Te.”

“那，市长大人，我那匹马不要任何的补偿，因为它献身给了爱情这一伟大的事物，它死的价值超过了它生的价值！”

法庭响起一片掌声，欢送着两个最终相爱的人，他们是那么的幸运，并希望这份幸运能多降临一点，因为上帝对爱情仿佛太吝啬了。

我们重新回到伟大剑士“奥赫华”那里，不过好像称其为柯雅更加合适，柯雅从草坪上起身，走到湖泊旁，饮了一口甘甜的湖水，那湖十分清澈，使得柯雅在湖面上观摩了好久自己的相貌，

“这真是为剑士而生的相貌啊！”柯雅喃喃自语到。

柯雅骑上那匹新的天湖无犹，对着太阳升起的东方而去，他就如此一路向东，东边对他来说仿佛是最好的时期，东边迎着太阳的升起，东边接着河流的灌溉，东边绽放着最美丽的鲜花，东方拥有着最感人的爱情。波洛见柯雅起身，也上马，但这次并没有追着天湖无犹的屁股跑，而是等柯雅真正走远了，才拍了拍马屁股，不一会，就看到了天湖无犹的屁股和柯雅那一身闪亮的战甲。柯雅就这么向东前行，路途上看见了郁郁葱葱的树木，一片潮湿的湿地，大约在中午时分，柯雅进入了一座庄园，庄园门前有一个巨大的风车，一群羊正在被牧人赶着。在柯雅的眼中，那风车成为了一个凶神恶煞的巨人，那一群羊成为个个手持长剑的魔鬼，向柯雅冲来。柯雅飞快的下了马，却摔倒在马旁，长剑和盾牌散落，他没顾上那个盾牌，拿起长剑，就向那群魔鬼直冲过去，长剑同长剑相拼，而魔鬼所持的长剑都在对拼中折断，在柯雅的勇气面前，那群魔鬼很快败下阵来，都纷纷倒在地上。柯雅见此，便快速回身，骑上那匹天湖无犹，直冲冲的奔向巨人的身躯。

“你这个倒霉王八蛋，你在干些什么啊！我的羊啊!”一颗石子将柯雅拉回了现实，而牧人的大骂也让天湖无犹停下。柯雅就这么呆呆的停在了风车前，只差一点，我们这位伟大的剑士就将要被风车甩飞，而摔断了浑身的骨头。

“我说，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打我的羊，现在还要凭着风车自杀？”牧人丢下手中的弹弓，走进柯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