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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见两人象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不动,大骂道:“吃干饭的玩意,昨晚逛窑子了?被哪个姑娘窄干变软脚蟹了?”管家见两人刚到老道身边,便踉跄后退屁股着地,以为两人脚下发软自行坐倒在地。边骂边往老道身边走去,老道此时已将那块桃花饼吃完,见管家圆墩墩的甚是好玩,一时童心大发,叫道:“你!翻个跟斗看看!”说完,右手轻轻一挥,管家只觉一股大力从脚底传来,心下一激凌,忙使了个“千斤坠”想稳住下盘,脚下刚一使力,忽觉脚下之力顿失,胸前又觉有大力传来,慌乱中身往后仰,脚往下蹲,头下脚上翻了过来,果然往后翻了一个筋斗。
老道玩得兴起,连连道:“再翻!对,就这样,好!好!”府中好多家丁护卫听到声音都拥过来看热闹,只见一个圆墩墩的身影在空中不停的翻着筋斗,一个老道手舞足蹈、兴高采烈的在大声叫喊,就好比街头耍猴似的,众人无不骇然。
管家正苦不堪言时,只听有人朗声说道:“道长请高抬贵手,放他下来如何?”正是苏州刺史崔来来了,原来崔来在里面听到府门口吵闹嘈杂,吆喝连连,却无人前来向自己禀报,便出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众人都看得兴起,早将禀报之事忘到了九霄云外了)。来到门口,见到一个老道双手不停挥舞,口中吆喝连连,而自己管家却在一个劲的翻筋斗,心中不禁惊骇不已,崔来武功不高,见识眼力却不浅,知道面前这个道士大有来头,便忙出声恳求,语气相当客气。
老道见崔来出来说话,不好再玩,便即停了下来,管家圆圆的脸上满是汗水,这汗水不是累出来的,而是吓出来的。崔来当下将老道迎入正厅,奉上茶品、点心,视为上宾,老道也不客气,大刺刺的坐了下来,喝了一杯茶,吃了块点心后,便道:“将你二公子叫来!”崔来见老道虽然不修边幅,却仙风道骨,威严自成,当下不敢怠慢,命下人叫来崔东星。
崔东星老大不尽愿的来到老道对面坐下,看也不看老道,向着崔来问道:“老不死的,你叫我来干嘛?”崔来拿自己这个老二毫无办法,自己没骂他,他倒反骂儿子一般老骂自己,偏偏自己还照样当他心肝宝贝。“小东西!这有外人在呢……”崔来气苦,心想:当着外人,你稍微尊敬我一点会死么?
崔东星正想继续贱踏他父亲的尊严,忽听“哈哈哈哈……”一连串爆笑从老道嘴里迸发出来,越笑声音越大,最后竟然抚肚而笑。父子两人相顾愕然,实不知他想起什么如此好笑。老道笑了一阵,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便道:“你小子对老子胃口,只是你怎么知道他老不死?万一没老就死了呢?”这话太难回答了,人命难测,富贵在天,谁知自己什么时候死啊,但有这么问的吗,有吗?
崔东星笑道:“我不知这老不死的何时会死,但有一点我却知道。”,“哪一点?”老道好奇地问道。“我知道老不死的肯定死在你后面”崔东星又笑道。“何以见得?”老道又问道,“因为你现在就会死了!”崔东星嘻嘻笑着,边笑边隔着茶几,一招“有凤来栖”,右手成抓,去抓老道的咽喉,这一抓倏忽即至,快捷异常。老道笑道:“是么?”只见他嘴一张,一口茶化成一条茶箭往崔东星手腕激射而去,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他虎口的“曲泽穴”,当下崔东星整条右臂都垂了下来。崔东星大吃一惊,忙聚气于右手,想以真气冲开被封的“曲泽穴”,只觉被封处有如一堵厚墙,那里又冲得开?便忙伸左手将右手移入桌下运气推拿,仍旧毫无用处,心下不禁大骇,心想:这老头以茶成线,点人穴道,比之以手指力贯穴道还要厉害百倍,这手功夫当真匪夷所思。想到此处,不禁对老道的功夫万分佩服,言语之中再也不敢有半分不敬了。
老道见崔东星双手在桌下动来动去,已明他意,知道他想凭自己功力解开被封的穴道,便笑道:“你小子别费神了,凭你那点微末功夫动上个三天三夜也无济于事。”见崔东星一脸挫败,垂头丧气坐在那里,问道:“你小子想不想跟老子学功夫?”“不想!”崔东星道,“为何?老子功夫不俊么?”老道问道,“你的功夫是俊,但能俊过女人么?”崔东星恬不知耻地道。
“马上命都要没了,还想女人,真是不知死活!”老道一脸讥讽地道。“怎么?你要杀我?”崔东星问道,心想:不学你功夫,你就要杀人么?还有拿命逼着别人学自己功夫的?这老头当真奇怪!转念又想:这世上奇奇怪怪、不可理喻之人原是有的,万一不跟他学功夫,他一生气真要杀了我怎么办?我且先答应了他,到时再择机逃跑,学功夫恣也无趣,哪有天天泡在温柔乡舒服……。
老道见他眼珠骨碌绿不停转动,万万没想到他竟是在比较学功夫与勾搭美女哪个更有趣,便答道:“我杀你做甚?自然有你要杀你……还有你!”边说边用手指着崔来。“老不死也要杀?你倒说说看是谁,他家有没有美貌的娘子?哦……女儿也行。”崔来看着自己这个儿子,真想现在就过去捏死他,又不敢骂他,因为每次骂一句,崔东星就会以十句来回敬他。只得小声道:“好儿子,别打岔,且听道长说是谁。”老道笑嘻嘻的道:“你和你哥最近做了什么好事?只怕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个……那个……人家已经知道了。”“张越?他怎么知道的?”父子俩异口同声地道。
“哦,他本来是不知道的,但今天我特意去告诉了他,所以他就知道了,咳咳……就这么回事。”老道一脸理所当然,脸上神气好似做了一件替天行道,快意恩仇之事似的。“你有病么?”崔东星垂着右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如果不是右手还使不上劲,他现在就想捏死面前这个老东西。
“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如果不告诉他,你就不会答应跟我学功夫。”老道也不生气,一脸阴险地道。
“你以为你告诉了他我就会跟你学功夫?你又是逼又是求的,一定是你的功夫差劲之极!所以你东求西求,还是找不到半个人跟你学,万般无奈之下,才想出如此卑鄙恶劣之手段。你好不要脸!你厚颜无耻!……”这一番话洋洋洒洒,直将老道的功夫说得一无事处,将老道的为人说的狗屁不是,说到激动处,横眉竖目,口沫四溅,如果骂可以将人骂死的话,此刻老道早已死了十次八次了。
“哦,你不想学也随你,我从来不强迫人的,我这就走,你父子俩慢慢喝。”老道说完,站起身拍拍屁股抬腿就往门外走去。崔来大急,连忙道:“前辈请留步!”,“怎么?还有事?”老道眯着眼问道。“前辈,如照你所说,东星随你学艺,就没事了么?”崔来眼神热切地问道。
老道重新坐回刚才的椅子上,挺直上身,脸上神色倏然严峻无比。两人看着老道,只见他白眉白须,眼神犀利,神威凛凛,让人不敢直视,这哪里还是刚才哪个嘻嘻哈哈、邋遢随意的糟老头?这分别是一个傲睨天下、运筹帷幄的当世豪杰。w.knshu.m只听他沉声说道:“张越那里,我有办法让他闭嘴,让他不敢动你家分毫,但自此以后,他这颗大树你是攀不上了。”说完,转头直视崔来道:“你为人谨小甚微,一心想找个靠山令自己仕途无忧,但你可知当今局势?多则十年,少则五年,这天下就要大乱了,到时不论谁胜谁负,谁还会来管你?你攀上的都是利欲熏心的小人,张越是!杜如山也是!你们偷走他心爱的家妓,他们胜了也会杀了你,他们如果败了,皇上更会杀了你!”
崔来额上冷汗涔涔而下,觉得老道所说句句切中要害。自己最近也一直在想,只是自己虽想到了这个结局却想不到化解这个结局的办法。于是连忙站起身来,一辑到地道:“晚辈愚钝,还请前辈指条明路!”老道站起身来,双手负在背后,双眼望北,朗声道:“中书令顾思源,心系社稷万民,无私刚直,临危受命……怎奈势单力薄,孤立无援,你可放心追随于他。你家二公子骨骼精奇,悟性过人,加之功底纯厚,我教他三年,放在顾思源身边,定能担当重任,等到时……石家小子也回来了……就更好了!”
“你说什么?什么石家小子?学三年?太久了吧?你这么牛叉为何自己不亲自守着顾大人?你那道观边上有尼姑庵么?有没有好看点的尼姑?”崔东星一连串发问。
“我不能出山,因为我们有约定,我一出山,就会引出一个恐怖的老怪物。”老道只回答了其中一个问题。
(……老道来崔来家的这一天,刚好是石天佑出木屋的同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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