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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切嗣与韦伯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喘息,间桐雁夜稍微好一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虽然他们只是被Servnt提着,但那高速产生的气流使得他们连呼吸都困难。
Cster伸出手想要去触摸星空中的小星星,不过好像被某种看不见的物质挡住了,Berserker倒是不符合以往形象,安静地站在了Sber的身后。
“这是,钟?”Sber看着这一方星空凝聚的形象喃喃道。
※※※※※
沉寂好一会儿的世界开始变化,洒向大地的光明越来越多,同时天空之上的黑圆以原有轮廓为框,一个个同心圆不断缩小收束到黑圆中心。如同不断擦拭,每一个圆掠过黑圆表面就使得黑圆面上的裂纹愈合一分,同时也明亮一分。不过黑圆之外的裂纹却在不断的扩大。
“余,这是?”少女无神地望着仿佛镶入一面明镜的天空,一时之间她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醒了?”
少女此刻的视角并不能看见发声人的样貌,不过这完全不需要,因为这个人的一切在早已铭刻在自己的心理,让人心痛也让人幸福的可恶的人。
“为什么?”尼禄能感觉到她与4号的联系完全中断,由于有过联系,她清楚地知道,天空现在的状况代表什么,虽然现在还没有异动,不过那也只是醒来前睁开眼睛那也的程序罢了,4号已然降临。这样自己所做的不是完全没有意义了吗?
“什么为什么?”
“别装傻了!为什么要救余?她降临之后还不是一样要消失……”虽然不清楚沨弦如何恢复,如何就自己,尼禄更关心她的情况。
“理由吗?”沨弦歪着头故意装作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又故意地叹息道,“那种东西需要吗?我可不管你以前皇帝还是什么的,现在你只是我的Servnt,所以我说的话才是你的一切,我想要你活下来,你就得活下来。”
“呃……”不同以往的强势话语让尼禄暂时反应不过来。
“还有,你说她降临一切都结束了?”沨弦的双唇勾画出优美的弧度,那弧度仿佛牵引着事实最神秘之物,清浅却深沉,“不是哦,那才是刚刚开始。不听话的女儿该好好调教呢。”
“哼,刚刚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要不是我你现在还躺在那里呢。”久违的脑内通话,只闻其声便可略见其人的美妙嗓音在两人脑内响起。
“是是,我的心音大人最伟大了,心音大人如同初生的太阳照……”沨弦讨好地弯腰鞠躬,一个人那边对着空气点头哈腰的还蛮搞笑的,“那么,‘他’怎么样了,可别关键时候掉链子啊,虽然‘他’死了是再好不过了。”
“很遗憾,我可不像某些人,总是充满了失败。还有真是难受呢,拜托了,可以去死吗?反正现在你也已经没用了。”对于沨弦的讽刺‘他’也给予了反击。
“你还真敢说呢。我没用?你能做到的事我没可能办不到的吧。你至少还有个破罐子可以躲,我这边可是完全没有防御的说。还有,你把东皇钟投影到这个世界了吧。”没错,保护了Sber他们的正是东皇钟的投影,不过也因此短时间内镇压‘核心’暴动的强度有所减弱,即使只有一丝,也差点把沨弦震出内伤。
“当然,我可是心地善良的人,怎么可能让无辜的群众因为自己的原因卷入危险中呢?”
“真虚伪。你是怎么的人我最清楚不过。”
“喂,等等,奏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接收到他们的对话,尼禄陷入疑惑之中,“另一边那个是……”
“没错,就是我哦。我们昨天才见过面吧。”‘他’爽快地承认自己的身份,并不是什么新出场角色,尼禄也不是因为不知道‘他’而疑惑,而是因为知道是他才会疑问。
崩坏数理·二重存在,‘他’也只是一只李沨弦而已,不过尼禄并不是很清楚二重存在,会有疑问也难怪。会放障眼法的又怎么仅仅是4号,在开战以前,沨弦便开启了二重存在,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所以这段时间沨弦的性格有点反复无常,有时淡漠,有时却又积极亢奋,这是不完美的二重存在造成的后遗症。当然后遗症还不止这一点,在这个世界作为沨弦的代行体虽然带有‘核心’分身属性,但到底不是幻粒子,世界依旧对于同一存在的两人进行排斥,所以其中一个沨弦不得不进入特制的机械中保持自我,也就是他们所说的罐子,对某个倒吊男进行了本s。沨弦为了保密还特意在开战前删去了相关的记忆。
“别慌张嘛。只是我变成两个而已。”尼禄身边的沨弦俏皮地对着尼禄眨了眨眼睛,“虽然不想承认,那个家伙的确也是我。”
“汝从一开始就……”尼禄说不出的沮丧,不是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她不会后悔所做的一切,她的决心始终不会动摇,她失落的是她的奏者居然不将自己的计划告诉自己,自己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可以这么说,期待困住代行体就结束战斗,奢望本体不会降临,我可没有这么软弱的想法。”可惜,沨弦没有察觉到尼禄的失落,反而有些自得地说道。
悲观也有悲观的好处。早已做好了最坏打算,从一开始沨弦就已经考虑与4号本体战斗的情况了。当然,只要控制住代行体就行了的话,沨弦倒是乐得轻松,不过如果这是以尼禄为代价的话,沨弦宁愿不要这份轻松,虽然他没有到为尼禄而死地步,不过他早有了让世界为尼禄而毁灭的地步,尤其是在刚刚战斗之后,沨弦对尼禄的感情又有所变化,虽然谈不上爱情,可在程度上可是大大加深了。从本质上来讲,沨弦的不是坏人也不是好人,他可做不到对刚相处不久的世界那么温柔。
“别在意,即使是至爱之人,我也会习惯性的有所保留,这并非信赖与不信赖的问题。”倒是另一边的沨弦察觉到了尼禄失落的原因,虽然也没加以安慰,不过却让尼禄好受不少。
事实也正如沨弦所说,无关信任,沨弦总会有所保留,就算是意识绑定的心音也无法肯定她所知道的主人是最完整的沨弦,就算是以前还没有获得身体的时候也一样,她只知道沨弦做了什么,看到的只是所表现的一切,除了封神最后一战,她都没见过他展现过全部。不过正是因为沨弦藏了一手,才能在最后时刻拯救尼禄,驱逐‘死囚’的计算式。
“阿拉,现在可不是悠哉悠哉的时候哦,看看现在的情况啊。”虽然这么说,心音的话语却是一派轻松。
现在黑圆已经只剩下一圈黑轮了,就整个天幕而言,就像一张黑纸上的白点。中心部位早已变为透明,可无论怎么凝望都无法看都里边的其中的事物。虽然看不到什么,但其中透露出的阵阵波动都在告诉这个世界,有什么要来了。
“正如那个混蛋所说,现在已经没我什么事了,打仗这种事情就交给他吧。”被心音这么一提醒,沨弦也想起另一头的他,索性把一切交给他算了,老子都打了那么久了,也该让他松松筋骨了,而且刚刚居然最后时刻才出来帮忙,不就是想看老子出丑吗。
“不交给我交给谁,你又能干什么呢。除了为本人光辉的战绩抹黑,你压根一无是处,睁大狗眼看清楚吧,接下来的战斗本人是如何赢得胜利的!”另一头的沨弦都是平静地接了下来,本来就是这么分工的。
“谁抹黑了!你这个鬼畜男!”
“鬼畜?本人可是纯爱党。就算在做纣王的时候,就算可以名正言顺的建**,本人都洁身自好的说。”那边淡定的声音再次飘来。
“那是你没胆,禽兽都不如。还有,你还好意思谈纯爱,是谁在云儿身上时用触手的,而且还特意改变了形态——”说到这里沨弦戛然而止,到不是意识到自己自爆了什么糟糕内容,而是“你个魂淡,果然只有杀了你!!!!!”
满满的NTR感啊!那些和谐有爱的记忆信息就算可以屏蔽当时一心同体的心音,并且动用最终权限封入最高档案之中,可那边也是最终权限啊。
“!”而另一边的沨弦也被自己这么一提醒,淡定中也出现一丝波澜。还没等这边出手,一道直径超过10米粗的粉红色光线便从天而降,看样子,另一边也是同样的想法。
这边的沨弦怡然不惧,右手调节黑咆哮模式,不属于天降粉色光线的黑紫色光柱冲天而起,而正下方的沨弦并不像是在发射,反而更像以一己之躯顶起一根巨柱,毕竟十几米粗的光柱啊。
……
心音实在想不到平时比较的随和的沨弦的二重存在会如此争锋相对,彼此不爽,心音的二重存在虽说性格有所变化,可还是比较和谐的。
尼禄则看着陷入激烈战斗的沨弦有些傻眼,内讧?光柱你来我往之间有将已经完全改变的地形再次粗造成新的地形。还有另一边的光束到底从哪边来的?就好像凭空出现一样。
现在两个沨弦都战得更欢,又哪有空闲为尼禄讲解呢。还好心音还剩下一丝节操,虽然没有具体的讲解,但却将感知屏蔽对尼禄解除,真相呈现到尼禄眼前。
太过于巨大而使得尼禄无法看清它的全貌,不过奇妙的是尼禄发现自己在观察另一个沨弦所在之地的时候视线视角居然可以改变,明明她自身都动弹不得。这视角的切换只对那个巨大的要塞有用,看其他物体则是一样的风景。用意念操纵着视线,尼禄总算大概了解了那个的大致外貌。
整个要塞就几乎只有色调,便是冰雪的白色,明明有些部位呈现出像水晶、玻璃的透明,可实现就是无法突破那层透明,正如天空上的黑轮之镜一般。外形就仿佛倒置的小伞,只是骨架子部分是厚实的实物,伞柄部分由粗变细,也没那么长,其顶端也有一轮冰色之环。如果去掉中心部分,这座要塞更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无数冰块(?)有规则地悬浮环绕在这冰色圣殿周围,又为这座梦幻的殿堂编织一个美丽的环。
这正是沨弦对付4号的王牌,时空机关0号第二执行殿堂。从爱丽丝菲尔消失之后,沨弦与心音就一直着手于修复这座殿堂,无论是心音的二重存在还是沨弦的二重存在都是为了完成这点而施展的。虽然这比不上时空机关4号本体,不过那也只是4号的全盛时期。沨弦是缺少能源可不是动力方面的,沨弦所要夺取的能源是时空穿越的力量,不会影响其战斗。
“靠,那面瘫男居然玩真的。”天降的永远不只是妹子,沨弦入流星坠地,身子成一个“大”字陷入地面之中,好不狼狈。
“切。果然你这个废物只剩下幸运了。”话语平淡到完全听不出不爽。
“有本事从那个破罐子里出来啊,用执行殿算什么本事,有种单挑啊。”对付4号的冰色圣殿对沨弦当然绰绰有余了。
“你不也有轩轩吗?别找借口了——”
“!”天空的异动让双方停止了斗嘴。
完全觉醒了吗?刚好,这边也热身完毕了呢。
不趁着刚才发动攻击,并不是沨弦有什么君子风范,只是冰色圣殿也未完全修复。当4号完全觉醒时刻冰色圣殿也调整到最佳状态,这样的巧合不得不说是命运。
开始吧,现在正是最强最恶最终的决战之时。
另一边的沨弦停止了对话,心音也陷入沉默之中,冰色圣殿的如花般绽放,“花瓣”部分张开,环绕的几层环发出七色光辉,宛如雨后的彩虹桂冠。
“那么,我的公主陛下,愿意跟我一起到世界的尽头吗?”
“别叫余公主陛下啊!余可是伟大的皇帝陛下,可不是那种童话的公主哦。”尼禄愉悦地闭上了眼睛,将此刻眼中映出的沨弦铭记在自己心中,然而在睁眼之后,却换上一副凶相,“还有啊!明知道余动不了,汝这样向余伸手是想讽刺余吗?”
“啊,我忘了。”说着还故意抖抖手脚,还一副作势要跳舞的姿态,使得尼禄怒气值直线上升。
“哼。”尼禄发出可爱的轻哼,干脆闭上了眼睛。
温暖造访尼禄的手心,并不强壮的手臂带起娇小的身躯,“那么,这次就由我牵起你的手,由我来带你动起来。仅此一次,你就乖乖成为我的公主吧。”
沨弦左手放于尼禄肩胛骨下,手指收于她的左腋下,右手放于腿弯处,这个动作俗称公主抱。
“汝、汝……”尼禄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感觉什么都不能思考了,心脏快要跳出自己的嘴了。
巨大的冰色圣殿升入高空,越过那天空中的明镜之后便不见踪影,同时仿佛为了迎接黎明,笼罩着方圆千米的星空钟影也消失无踪。这之后Sber等人此时才看清古钟限制的大地以及遮蔽的天空。
大地虽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可此时总算得以安宁,天空的命运则比较悲剧了,如同那不幸的黑色。破碎的裂纹从黑轮边缘不断延伸,蔓延到天边,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这破碎的天空之下,唯有中心的明镜如同万古无波的古井一般宁静安和。
即使如此,Sber他们也能感受到那片天空唯一的净土才是此时最凶恶的战场,w.knsh蔓延世界裂纹不过是它的余波罢了。
Aher虽然还在,但他们以及无暇再战,他们现在唯有仰望这片星空。就连Aher,最古之王此时也没想要出手,他一如Sber他们关注着他们看不见的战斗。
“那么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哦,可爱的骑士王大人。”那个不着调的声音好像在耳边划过,Sber下意识转了转头部。
就在Sber以为是错觉的时候,天空总算迎来了不一样的变化,明镜缓缓变黑,一如它便浅的过程,最终它终于融于周身的黑暗,这边的伤痕累累的天空迎来了它的终末。没有愈合,没有修复,天空那宛如易碎玻璃的碎片倾泻而下,让人担心那会不会砸损整个大地,不过那样的情况没有发生,碎片在缓缓下落过程中消融于空气中,原本碎片所在的空缺中可见点点星光,天空一这般方式迎来了新生。
“Sber。”Mster卫宫切嗣以坚定的目光看向自己的Servnt,手背的令咒闪烁着光芒。
“嗯。”Servnt也以相同的目光回应着自己的Mster。
消失的令咒,高举的圣剑,这场变质的圣杯战争迎来了终点。
※※※※※
“哎呀哎呀,都怪你慢腾腾的,人都跑掉了呢。”一个十一二岁的小萝莉嘟着嘴不满的抱怨。
“一切都是时臣的错,不关我的事。”旁边,另一个差不多大的小萝莉,面无表情。
“时臣是谁?”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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