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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心事细的,贺老师的猜测没有错,可我能像她坦白吗?不可能的,我只是诚恳的说了一句:“从明天开始我会认真听您讲课。”“那就对了,小孩子只考虑读书,放学回去做好家里的饭,大人的事,或者其他事你管不了,也不要给自己增加压力,知道么?”
我说:“我会听您的。”老师放我出去了。可我脑子里还在想着,在下面钻出来的是什么呀!它去了哪里?会不会在地上爬出来?课余活动还在继续,我掏出钥匙开了家门,可越想越后怕,越想越胆怯,门是开了,可我又不敢进去,已经六七天过去了,生怕它长大长粗咬我,甚至吃我。我的眼光从前脚地仔细的向后脚地扫视一遍,什么也没有发现,我这才安静了一点,又回到了教室。
大约过了一个周的早晨,妈妈把窝窝头蒸熟了。二弟三地以及妹妹到等水浇菜园子走了,父亲给猪马担土垫圈,家里只有我和母亲。我帮妈将碗筷收拾到炕上,她端着每天捞含菜的碟子,一筷子一筷子从瓮里往碟子上挑着含菜。满满的以碟子含菜放到了炕楞中间边上,我突然看到白里透青的一条蛔虫中间的部分弯曲地漏在碟子侧旁,我随即用那双筷子挑起这条足有筷子长短粗细的蛔虫,仔细一看,这不是那天黎明时我丢出去的蛔虫吗?怎么进入了菜瓮?蛔虫终于找到了,解开我心中近十天的一个疙瘩。我准备悄悄地向院子丢出去。可转念一想,不能偷偷的丢掉,要告诉母亲,将这少半瓮含菜倒掉,让猪吃了吧。
当时,我不告诉母亲也行,这就叫神不知鬼不觉,可被我侵害的这瓮含菜,怎么能忍心继续让家里人吃呀!不能,必须让妈妈知道,她不会骂我,打我的。让父亲知道了,若他那脾气、那凶悍,我可害怕极了。
我用筷子举着这条蛔虫,低低地说:“妈,你过来。”“怎么了?”妈妈由后地走到了前地。本来已经大明了,可妈妈眼镜近视,还没有看清我筷子上举的什么。我一字一句地将几天前蛔虫从肚子里钻出来的情况告诉了她。母亲说:“你要尽快打虫了。U.uknsh把这丢出院子让鸡吃去。这事不要告诉你大和他们三个。”“可这半瓮菜不能吃了,让猪吃了吧。”我一边说一边端起一碟菜往猪食桶倒。妈妈哪里舍得,她夺过碟子,两眼直直的瞪着我说:“这么一碟菜倒掉太可惜了。你们不吃我吃,比起我小时候艰苦的生活,这有什么。你没听说,***爬雪山、过草地,生吃野菜,蒸吃皮带,喝马尿的故事吗?”她将这碟菜原原本本放到了炕上。
吃早饭了,家里其他人你一筷我一筷将一碟菜吃了个精光,母亲像没发生这件事一样,一边吃糠窝窝头一边举着一筷筷含菜,不停地咀嚼着。我没有吃一口。当天中午,我利用课余时间回到家中,将这半瓮含菜浮皮和液菜汤,背着全家人偷偷地倒进了猪食桶,足足有四五碟子。
我的心安静极了。,听老师讲课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可这蛔虫怎么进入菜瓮,自己不可能爬上去呀,我仔细回忆着那天黎明时丢虫子的情景,因当时慌张、害怕,无法准确回忆。
菜瓮离我睡觉的头底大约是一米远近,我将蛔虫抓在手中后,用力将它丢出去,正好丢进了那个含菜瓮里,每天早晨和中午吃含菜,大多数是妈妈用筷子去挑,父亲对这些琐事从来不过问,只有我还时常挑一碟子,二弟他们三个长的小,根本挑不上菜。就这样连拖了近十天才真相大白。
这件事已经过去近五十个年头了,作为我隐私的一个插曲为何今天才公诸于众?说心里话,若没有我今日之结局,往事不会整理成册,那就成为永远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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