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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我看太阳还不算大,也不想立刻回去,于是邀请张夏在院子里走走。外面被太阳烘烤了一上午,空气温暖干燥,所以不少患者和家属都在外面遛弯晒太阳。我和张夏围着院子溜达了大半圈,找了处人少僻静的地方,在长椅上闲坐了一会儿。
张夏倚在椅子靠背上,仰头眯着眼睛看着天上的云彩,我瞟了他几眼,用脚拨了拨长椅下小路上的碎石子说:“那个,我后天想出院。”
张夏依旧看着天空回:“可以啊,我和你一起出院。”
“你在这在养一段时间吧,医生说了你的伤严重一些,医药费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就放心养着。”
“我不是担心这个。”
“我知道,你要是觉得无聊,我过两天就回来看你。”
“也不是,我也是着急回去,所有的事情都还没做呢,再说我的伤也不疼了,回家养着也一样。”张夏侧过头看我一眼解释说。
“那你以后你有什么打算吗?”我问。
“先在家里住一段时间吧,我也没想好,你呢?”
“我啊,先回家歇几天,然后选个喜欢的城市,找份新工作,继续上班、吃饭、睡觉……嗯,大概就是这样吧。”我想着都忍不住叹气,这样单调枯燥的日子又得重新来过了……
“你,不想回去了吗?”张夏问。
“回哪?”
“不想去查查那天追你的人是谁了吗?”
“还是得回去一趟的,我车还停在那儿呢,也不知道得赔多少钱。”我笑了笑又说:“至于追我的人……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再查下去,一来是我没有头绪,二来我现在没有事情,所有我想着如果他们不再伤害我,不如就这样算了,就算给大家都留条活路。”
张夏听了我的话微微点了点头,又转头去看天空。他将脸迎向阳光,轻轻合上了眼睛。我看着落在他脸上的明亮光线,想了想还是坦白说:“你知道吗?其实最开始,我以为要杀我的人是你。”
张夏张开眼睛看向我问:“我吗?”
“嗯,以为你是我老板雇来的,对我下黑手的。”
“你老板?”
“孙秉业,之前我看见你和他在一起,就回来之前。”
张夏怔了怔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应了一声:“哦。”
“你不生气吗?”张夏的反应有点奇怪,我不禁问。
“生气倒谈不上,只是有些不懂,我认识秉业和杀你之间有什么关系?”
我听张夏问,于是把自己辞职的过程,还要被人蹲点的事情讲了讲,他听完想了想说:“秉业本来就比我大一些,而且离家早,我们两个接触的时间短,所以我对他倒也算不上特别了解,不敢把话说的太绝对。不过凭我对他以前的认知,我觉得他找人蹲你,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你把钱要回去,其余的应该不会。”
这点我同意,看来大家对他的看法是一样的:“那你后来再没见过他了吗?”
“见过,回来之前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在街上碰到了,认出了彼此聊了两句。第二次是他找我,说是闷的慌想找人喝酒。”
张夏面色坦诚,倒不像有所隐瞒。我嗯了一声又说:“还有一件事情也想告诉你。”
“什么?”
“其实我这次回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
“我?”
“嗯,最开始是对你突然出现感到好奇,总觉得你的事情不可思议,好像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刚巧我又辞了职没事做,所以想回来亲自看看。我回来之后先去了夜良镇,在那对开旅店的老夫妇那听闻了一些关于你说的那个姑娘的事情。然后我回望汐村和平草村转了一圈,见到了钱小海和他舅舅,随便聊了聊也没什么太有用的发现,晚上往回返的时候半路就遇到了一个人一直追我的车,我一路躲避结果进了一处我不认识的地方,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那里来来回回这么也出不去。走投无路之下我看见山腰上有木屋,就想上山碰碰运气,然后就又遇到了那个面具人拿着电锯追杀我,后来你就救了我,这就是我回来的全过程了。”
张夏听了抿了抿唇问:“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个。”
“也没什么,主要是我这人实在说不了谎也藏不住事,把这些都告诉你,我以后就可以坦坦荡荡的和你说话,再也用不着掖着藏着了。还有也是我在生死边缘走过几次,现在侥幸逃生想开了,不再执念于那些本来就和我无关的秘密了。”我说着伸了个懒腰,轻松道:“我呀,还是适合做一条咸鱼,这些斗智斗勇惊心动魄的活动不适合我,你的那些事情以后你要是想和我说呢,我就当故事听,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不再强求了。”
我吸了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这样挺好的,把所有事情都摊开了我很轻松。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信任是相互的,要想对方信任你,首先你得信任人,一路上我对张夏有诸多顾忌,想必他也或多或少的有所感觉,所以也未必全心对我,我想这也是他和我说话有遮掩的原因之一。不过我不管他怎么想,我都不在意了,以后这些事情就告一段落吧。
张夏听完想了想才问:“你说的这些事情我能理解,可是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要是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的话也没关系。”
“你问吧,我先听听。”
“你说是去夜良镇打听的事情?”
“嗯,我住的那家旅店,一对老夫妻经营的,之前和你说过。聊天的时候他们说是出事的那年去过平草村,所以知道的多一些。U.knsh”我说完见他不回话连忙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那他们都告诉你什么了,能给我讲讲吗?”
我看张夏的样子觉得他应该想到了什么,于是把我在旅店发生的事情挑要紧的大致给他讲了一遍。他听完微微叹息说:“她叫牛小萍。以前我常常叫她小苹果,每次她听了都会追着来打我,那个人和你说的大概都对,只是小苹果身上的伤不是指甲抠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
“小苹果下葬的之前我去看过,我们是朋友,去送送她。”
“那你看见什么了?”
“小苹果手上和脖子上都是那种皮开肉绽的伤,像是被什么带刮伤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是用指甲抠出来的。”
我点了点头,这一点我是相信的,这样解释也更合理一些。那时候信息没有那么高速发达,口口相传的事情难免会添油加醋,夸张一点也是有的,想来用指甲抠下来皮肉这事情也有些悬。
我这样想着,就听张夏又问:“还有一件事,你说你在一个地方始终走不出去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挠了挠头,这一点我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那段经历太诡异了:“就是那天被追,无意之间走近了一处荒地,是哪里我也不知道。附近有一座大山,山下有一棵很大的树,那树长得非常奇怪,左右分两个枝干,一边挂满了红色的布条……”
我还没讲完,张夏听了忽然插话说:“我知道那个地方,那棵树,确实是有些不同寻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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