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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心中充满了好奇,将刚才说的那些想要放弃的话浑然全忘到脑后了,有些兴奋的盯着张夏,听他缓缓说:“那棵叫参辰树,少说也有一千多年了。因为年长所以好多人都把它当成许愿树,据说如果想要许愿,只要将所求之事相关人的相当身高的红布,系在树枝上,再诚心实意的拜上三拜就行。其实如果只是年久的古树倒是没有什么,但凡老一点村子里多少都能找到一两棵。可这树奇就奇在相见是要看缘分的,有些人一次就能见到,有的人一辈子也见不到,不是在半路迷了路,就是出现漫天的大雾遮挡住视线,总之还挺不同寻常的。”
“是嘛。”我听得兴致盎然,连连问:“这倒是真挺稀奇,那,真的灵吗?”要是真灵我也去拜拜,求个好姻缘,能不能娶上媳妇可就在此一举了。
“有可能吧,不然也不会这么多人去拜,你看那红布在右侧树枝上都快挂满了。”
“右侧?”我心中一紧,不可置信的问。
“是啊。”张夏见我神色有异问:“怎么了?”
我回想着那天看到的景象,心中打着鼓,难道是我一时情急记错了吗?我的记忆力确实是不太好了,但也不至于连左右都不分了吧,我不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反驳什么只说:“我只是奇怪为什么红布要挂在右侧,有什么讲究吗?”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十分清楚,只在记得小时候听爷爷说起过,说这树一身分两枝,两枝分阴阳,在哪个世界红布就系在哪枝上,要是系反了,就不灵了。”
“你说什么?”我听着不禁打了个冷战,想起左边树梢上飘扬的红布,心尖都开始打颤了。而且再想想那天的怪事,怎么能不心惊呢,嘴上磕磕巴巴的说:“但是,那天,我我我怎么看见的红布,都是系在左侧的……这……”
“你看到红布在左侧……”张夏怔了怔。
我看他踟蹰心里更加忐忑,胡乱的想着难道说我真的有什么问题吗?所以那天我是误入了什么鬼怪之地吗?那现在呢,回来了吗……
张夏见我表情不对赶紧转了话头安慰我:“你先别害怕,都是一些毫无根据的民间传说,夸大的成分居多,信不得。再说我总觉得这话,也未必就是那个意思的。”
“那是哪个意思。”
“我觉得也许是一种代指也说不定,比如就是代表两种性别,男左女右。或者是两个地域,两个习俗,两种生活方式……都有可能的,又或者是说两种不同的生活空间……”
“空间?为什么这么说。”其他的话我都明白,并不稀奇,可听他提起这空间的概念,倒忽然觉得有点意思。
“我乱想的,偶尔觉得也许这世界上并不只有我们这一个空间。”张夏说完看了看我问:“是不是有点天马星空。”
我摇了摇头,肯定道:“我还挺喜欢你这想法,挺有意思的,是指平行空间吗?”
“也不一定是平行空间,也许是一种新的空间存在形式,就像那个树,分为一左一右两个枝杈,可两个枝杈同根同源,说不定哪天就交叉在了一起……”
我听完默默想了想,暗自觉得这个思路很新颖也有趣,其实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我们对这个世界认知并不完全,所以很多的事情都没有定论,所以任何有一种可能也都有可能……
我觉得张夏话有趣,又和他就这个话题聊了一阵。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虽然太阳正暖,可我却感觉不到热度,而且每隔一段时间总会从我脖颈灌进一股阴风,吹的我一阵一阵的战栗。我每说几句话,脑海里就会浮出飘荡的红布和洞里蛇的画面,所以勉强又坐了一阵,实在收不住心思,就和张夏商量着回了病房休息。
回到房间之后我躺回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这样严丝合缝的温暖让我渐渐恢复了一些安全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走的时间长了,我腿上的伤口隐隐约约的有些发胀发疼,只是房间里空无一人,我想抱怨一句,也没人能听。
刚才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张夏被她们留住了,说是要给他量血压,那些护士围着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就是没有一个理会我的,我站在一旁也是多余,只好知趣的一个人先回了房间,我躺在床上带上耳机听着音乐,想分散分散精力,迷迷糊糊间不知怎么竟然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已经被夕阳染成了大片的金黄,这样的颜色让我觉得很温暖。以前上学的时候常常能看到这样美丽的天空,那时候我喜欢的女生就坐在窗边,轻声和她的朋友说笑着,她的发尾被风轻轻吹起,卷成了好看的弧度。晚霞在她身后化成一副背景,温柔、恬静、美好。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老是有种想谈恋爱的冲动,也许是听了别人的爱情故事,自己也想试试。
我转了转头,看见冯佳正站在隔壁床边给张夏肩上的伤口换纱布,她的动作非常轻缓,每一个步骤都非常仔细。我心中轻叹倍感羡慕,动了动受伤的腿。止痛的药效过了,腿上现在有些胀痛,我轻哼了一声,问:“那个护士,对不起,能不能麻烦也帮我换换药,伤口疼。”
冯佳听闻声响,回头瞟了我一眼又转身回去问:“伤口怎么疼的。”
“有点发热着胀着疼。”
“那你等会儿。”她虽应了声,手上的动作依旧缓慢轻柔,没有着急要帮我换药的意思。
“这个我自己包上吧,都快长好了,没事的。”张夏看我眼巴巴的等着开口说。
“那怎么能行,你这胳膊可别总动来动去的。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不在意,虽然伤没到骨头,可这伤口这么深也得仔细着点儿,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冯佳说着将纱布系好,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左右端详了几眼觉得满意,才收了药品纱布端了托盘走到我床边来。她上手几下拆开我腿上的纱布,给伤口喷了几下药,贴了新的纱布片,然后又几下缠了起来,动作熟练迅速,不过几秒一气呵成,期间没有和我说过任何一句话。我看着心中直感慨,毕竟大家都是患者,就算是偏心也不至于表现的如此明显吧。
她帮我换过药转身就要走,没有多留一点的意思,不过走了两步又忽然停下来转身问我:“你今天晚上有没有什么事儿呀?”
我一听本来已经灰暗下的心忽然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喜滋滋的回话:“没有没有,你找我吗?”我心怦怦的跳着,看她含情脉脉的双眼,恍然大悟了,原来她刚才不和我说话是不好意思,我说刚才怎么还特意问我伤口怎么疼的呢,关心我呀。怪不得对张夏那么好,肯定听说他是我弟弟才对他好的,你看看这一切都说通了,太好了。我越想越是喜出望外,爸妈,儿子出息了,要有女朋友了。
“不找你,不过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去康复室做做训练,或者出去走走,多呼吸点新鲜空气。”
啊哈,她这是在暗示我约她出去走走吗,没想到还挺主动。我心里忍着笑,尽量装作平静的样子说:“也好也好,我正觉得闷,想出去走走。那你也有空吗,一起吧。”
“我就算了,还得照顾别的患者,你自己走走,多走一会。”她说完冲我友好又客套的一笑出了门。
我细细想着她的话和表情,恍然想起什么问张夏:“刚才我是不是又打呼噜了?”
张夏点了点头:“嗯。”
我万分尴尬的扶住额头,撞墙的心都有,心如死灰的想:完了,初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吃过晚饭后我始终郁郁的,张夏陪我说了一会儿话就早早的睡了。我睡了一下午,现在倒是没有一点困意了,随意的摆弄了一会儿手机也没有心思去玩,只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躺的时间久了,脑袋难免开始昏昏沉沉,只是我惦记着冯佳的话,怕吵到别人也不敢轻易睡下。我不知道我自己为什么突然开始打呼噜,难道是在山洞里面受了惊吓导致的,又或者是我从前也打呼,只是没人告诉我。这可好,本来对象就难找,这下就更困难了。哎……
我这样浑浑噩噩的想着,眼光一闪,忽然见门上的玻璃外一双眼睛正在盯着我看,我浑身一抽清醒了,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定睛向门外看去。
也就是这时,门外人影一闪,那双眼睛便消失了。我觉得不像是自己眼花看错,连忙下了床追去查看。我拽开门,探头左右一看,见通往楼梯的门微微轻动着,连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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