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柒王爷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章 旧案,一寸迷境,小柒王爷,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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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非常不是滋味儿。对那个姑娘的心疼怜惜和对杀手的憎恶痛恨,一起在我嗓子眼里滚来滚去,顶得我一阵一阵的恶心。我心里不住的骂,这都是些什么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事儿。我骂完又暗自有些心惊,但愿这事真的和张夏没有关系。

大爷见我的神色不好,安慰的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行了,不提这些了。”我一听这话题要结束,也顾不上别的了,脑子一转立即反问:“不对呀,大爷,那用指甲抠人是残忍,但不应该致命,你可别是蒙我呢。”

大爷一听这话有些不悦:“你这孩子怎么还说不听了呢?人命关天的事儿我蒙你做什么,再说谁说她是因为这个死的了,是你自己听话没听完。”

“好好好,那大爷你接着说,我洗耳恭听。”

大爷却没立即接话,他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死死按在用易拉罐剪成的烟灰缸里,顿了几秒钟后才开口道:“钉死的。”

“什么?”我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大爷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拿烟的手微微抖了抖,不忍的说道:“那孩子是被活活钉死的,用的是木头钉子,先是手脚和四肢,最后是头和心脏。”

“先?后?”

“嗯,有顺序的。被折磨了好几天,一点儿一点儿的走的。”

我心脏紧紧的一蜷,背后一阵一阵的发凉。对一个小姑娘能下得去如此的毒手,这他妈得心理变态成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得出来。这已经不能用人心险恶来形容,这完完全全的就是毫无人性。

我攥紧了保温杯的手指头骨节已经泛白,手心里冰凉一片。保温杯壁上被我蹭上了汗,又滑又腻。我尽量不去设想那些画面,把思绪往回拽了拽:“大爷,我多嘴问一句,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这大爷说的可太仔细了,就跟亲眼看见了一样。张夏说过,那家可压根没报案,那就说明并没有大肆宣扬过,照理说知道的人应该不太多,更何况是这样的细节。

“那年秋天正好我这二闺女出嫁,嫁的人家就在老牛家附近,我去送亲在那住了好几天,所以知道。”

“秋天?不是说是夏天吗?”

“嗯,我在那住的那几天,正好赶上他家烧百日,就问了问。”

“那……这么私密的细节,她家人也跟你说啊。”我有点不敢相信,就算是再怎么重男轻女,也不至于无耻到拿着亲生女儿的事情做话题,毫无尊重和怜悯。

大爷嘴角扯了扯,不屑的哼了一声:“那家人。那天我亲家家里正好赶上要吃饭,见他家出事儿,就想着宽慰宽慰,毕竟都是街坊邻里的,让他们一起过来吃点儿喝点儿。那个老牛,就是那个小闺女她爸,两杯酒下肚,啥话都敢往外说,比这难听的多了去了。小伙子我也不瞒你,我也疼儿子,为了要儿子才要了这姐儿几个,可不管怎么样,闺女也是亲生的,谁敢欺负一下那也是真心疼。后来我实在听不下去,把桌子掀了,告诉我亲家永远不许和那家人来往。”

我听得心绪难平,却又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问:“大爷我还有一点不明白。”

“什么?”

“就是他家里人是怎么看出来他身上的伤是指甲弄的?”要知道普通人看到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准确的推断出伤痕的种类,造成伤痕的方式,以及是不是致命伤的。

“这个不是他家人说的,他家人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也没有想过去细查。”

“那你……”

“当年不止这一桩命案。”

我心尖一颤,果然事情比我想象的更复杂。大爷和我聊了一个下午,期间对话比较乱。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试着写出当年的事情。

夜良镇,以平草村为主,从四五十多年前开始,就陆续的丢失女性。时间不定,隔几年、几个月的都有;女性年龄不定,14以上到60以下的都有,以年轻的居多;丢失的女性特征不定,高矮胖瘦、长发短发、本地外地的都有,说起来,唯一固定的特征就是这些人都是女的。起初并没有人报案。这里涉及到很复杂的原因,比如有些女性并不是当地人口,来到了这里过了几十年孩子生了好几个,本以为不会离开,结果突然消失了;有些是这样女性生的女儿,连户籍都没有,根本没法报案;有些就是家里不重视的,没了就没了,少了一口人吃饭,家里也省去了一些麻烦……总之受害的女性,多数都是这样的情况。当然村民私下里曾经也找过,只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总之没有结果。

这样的情况维持到大概十五六年前左右,也就是刚刚讲的那个牛家小姑娘出事之后,村里一户赵姓人家的儿子从外地带回来了一个女朋友。他那女朋友的气质和村里面的姑娘完全不同,长的洋气,穿着也时尚,所以打从进村子那一刻起就成了焦点。这姑娘,这趟来是要名分的,她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再不商量结婚的事,孩子就没法落户口了。赵家人一听,虽然觉得意外,可是事既然已经成这样了,该咋办还得咋办。赵家人当即问了女方,问她父母的情况和对这事的意思。

一提这话那姑娘立马转口说自己是孤儿,户口本上就自己一个人,这事儿自己就能做主。赵家人一听也不敢再细问,怕再平白无故的惹人家姑娘伤心。一家人连夜凑在一起商量来合计去的,一致觉得人家这姑娘人长得好看,性格也好,从进了门根本没提过彩礼的事,除了结婚落户口之外别的要求一概没有。赵家儿子听完也是随声附和,并且对女朋友夸赞不绝口,说她除了不爱工作,其余毛病一点没有,浑身上下都是优点,自己非常喜欢。这样一商量,一家人当即一拍大腿,定了半个月后举行婚礼,婚礼完事立马领证。

那几天赵家人都忙里忙外的喜滋滋的准备着,特别是赵家奶奶,听说要抱孙子乐的嘴都合不上,见谁和谁显摆。大家都喜气洋洋的,只有姑娘偶尔夜里老盯着一个地方不知道想些什么,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赵家人看见了几回也没多想,只当是她怀了孕情绪不稳定。

一家人每天这样乐乐呵呵的相安无事,却不想婚礼那天那姑娘却不见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行李衣服一点没拿,赵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发动全村人里里外外找了三天,也没见着个影儿,最后没办法报了警。

小镇上的警力有限,所以即使是报了警,这样兜兜转转一个月后还是没找到人。赵家人急得天天吃不好睡不好,尤其是赵家的儿子,人都瘦的脱了相,头发一把一把的往下掉,都快没人样了。事情就这样耗着,眼见大家都无计可施的时候,女方家里人找来了。

其实这姑娘不是孤儿,爸妈都健全,家就在临市,是做布料生意的,爸爸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富商。姑娘家里就她这么一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要什么给什么,长这么大没受过一点委屈。过年前,家里给安排了亲事,是当地一房地产开发商家的儿子,要说也是门当户对,但怎奈何那家的儿子长得确实寒碜了点,姑娘死活不同意。其实本来按着她父母的性格也不会硬逼着女儿嫁,只是当时饭桌上姑娘口无遮拦的把话说的太难听,句句戳的人家男方一家心窝子里,她爸爸一生气,拍桌子留下一句“这辈子就认那么一个女婿。”这姑娘要说也是有脾气,当天夜里收拾了点衣服和现金就离家出走了,这一走就是大半年,家里人急得不行,花了不知道多少钱,几经辗转找着了赵家人,一听这情况,两口子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

再后来这姑娘家里听说拿出了七位数悬赏,不管是谁,只要是能够提供线索,条件什么的都好说。再加上她家里关系复杂,一时间这案子里投入的人力物力增了好几倍,最后几经努力下终于找着了这姑娘,只是人已经去了。这姑娘一尸两命,肚子里的孩子都快五个月了,也就是说她人是在失踪了近两个月后没的。

这案子里,无论是赏金数额,还是被害人孕妇身份都够吸引人眼球了,况且还有那么戏剧的情节,一时间各家媒体争相报道,消息满天飞。各种渠道里流露出来的信息最后拼凑起来发现和牛家那小姑娘基本没有什么两样,包括伤痕、作案手法等等。而大爷也是看到了这个事情,联想起了牛家姑娘。

“那凶手找到了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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