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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九日

手机使用时间太长了以后,低温天气会自动关机,哪怕是满电源,我这里还是南方。

因为气温低,电池的化学反应缓慢或者是几近于停止。所以手机会没电。

冬天很多时候我的手机都是满电源关机打不开。那样的话我会在和你约定好打电话的那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把电热毯打开,把手机塞进被子里;或者是拿防水袋把手机密封好泡进热水里。这样就能保证我能迅速打开手机。我和你说着一切很好十分顺利,很短的时间里。

午休非常短,只有45分钟。我的教室在六楼,我要花费七分钟跑到我在五楼的校外宿舍,很多时候我是来不及吃饭的。我也没多少钱吃饭,我没有告诉你,我很多时候只吃一包芝麻糊。一包能吃上一整天,早上早读课开始之前,我把芝麻糊倒进杯子里,然后加很多水。因为不把它搅拌均匀所以下面的粉末一直沉淀,那样我可以泡很多次,一包就可以喝上一整天。在晚读课结束的时候我再一次性搅开喝完,因为晚自习从晚上六点上到晚上十点四十五,时间很长,我会饿。

其实喝了这包我也一样会胃疼。饥饿确实难以忍耐,我却告诉自己中世纪的一些骑士,会自己选择到艰苦的地方历练;所以我这是在苦修磨砺自己,要学会感受饥饿。其实这是很可笑的精神胜利法,但很多人乐此不疲。

明明问题根本没有解决,却用调整心态来欺骗自己。这没什么用的,因为不吃东西,胃里是空的,你不找点什么填饱肚子,解决问题所在,而是一味骗自己乐观。这没什么用,解决不了问题的,该饿还是饿,该胃疼还是会胃疼。很多事情都是这样。

出于我的自尊,我没有向别人借饭卡或者是接受男生一起吃饭的邀约,我笑笑,说自己在减肥。同学们好心也尽量好心地摇摇头。

其实我知道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想的是什么。

很多人想的是我是一个心机深重的人,不去吃饭争分夺秒地学习好保持优胜,所以有人也默默不吃饭,和我一样留在教室里面,他们吃零食代替晚餐;实际上他们在聊天在玩,走到我的课桌旁和我搭话,要我放下笔。在向我索取巧克力的时候问我能不能多拿一块给她的朋友,我应允了;但她们不肯给我一片饼干哪怕是说句谢谢,而得到了我的巧克力的人,却对借花献佛的人道谢。

又有人觉得我是一个臭美的人,明明只是长得耐看又没有倾国倾城还想再瘦下去:他们有的人意味深长地笑着说,你再瘦下来也不会更好看的,学生时代怎么能减肥,学生的主业是学习,爱美不行的。同时也有的人默默盯着我,开始啃黄瓜番茄。

我觉得很蠢,这样子,但我其实也蠢。落到这个下场,我可能什么都没有做错,也有可能什么都做错了。他们可能错,可能根本没有错。排斥异类,很正常。我在别人眼里就是怪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拒绝那些男生的邀请,在很多人眼里就是不识相不识好歹;而我一旦接受了谁的好意,很快的流言蜚语会出现的,会非常难听。就是这么讨厌。试卷上的选择题总有选项是正确的,而生活中的选择题可能所有的选项都是错误的。

我不可能将来参加什么同学聚会,地球少了谁都转,而且我讨厌他们,我不想和他们有什么交集往来。我这样有点任性,因为我连那些没有对我有过恶意为难的同学也一并讨厌了。但这是我的社交,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又不害人不故意说谁不好不明里暗里针对谁含沙射影恶心谁。

我是一个冷漠的人,所以如果有一位像我这样奇怪的同学在我的身边,我不会怎么样。哪怕像某个明星辱骂正常维持秩序的警察,几乎全场的人一起喊着滚出去。我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我觉得我不喜欢骂人。哪怕所有人都在辱骂那个陌生人,我也不会开口一句,更何况是无法判断事情的真相的情况下。

我那么穷是因为我得从可怜的生活费里面挤出钱,学乐器。实际上高中还学乐器的人,几乎没有,所以我是自找的。本来生活费就少得可怜,还要支出这样高昂的费用。我想起来可恶的新的吉他老师不合适的言语举动,我决定一定要放弃。

那么其实就是我自找的,高中应该好好学习,却跑过去学乐器,虽说是学有余力,但难免会给人一种刻意的感觉。就是那种,刻意和大众表现得不一样的感觉——别的学生认真学习,你却要玩乐队,就是为了作秀,觉得自己与众不同。

虽然我的动机不是这样,我只是想做自己的爱好,我没有想刻意成为异类;但我的所作所为给人的印象,达到的效果是这样的。没有人会说我几句好。

我没对你说这些,其实我早就知道,我的所作所为一直引人争议,我只能希望我不要暴露在大众的视野下,我不想被人关注。事与愿违。实际上我很讨厌我的脸和一些地方,它们让我被很多人注意。更加麻烦的是,我的所作所为,是那样的引人注目,这必定是雪上加霜。

所以我觉得不安焦虑烦躁。我说真的,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弄的,我明明只是跟着自己的真心走,没有犯法没有背德没有害人,却......

是不是........很多人都没有跟随自己的真心.......没有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追求本心却是一种“错误”?

我觉得这是在从根本上否定我这个人。因为我就是一个注重自己的心的人。这些其实就是我要为之付出的代价。我觉得这个代价值当。如果一昧退缩,我觉得那不是我,我也会永远丧失得到幸福的可能,我早就好一切准备。

但我委婉一点,起码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既然自己的行为引人争议,那就有所舍弃。太多争议太多关注,不会是什么好事情。收敛委婉一点,得有脑子,起码不能把自己往别人刀上送。不是吗?

吉他课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我根本不需要,我其实根本不喜欢吉他,一点都不喜欢。我没法跳一支弗拉门戈,吉他在我眼里只有在弗拉门戈舞蹈伴奏的时候才是浪漫的。我喜欢舞蹈,舞蹈是肢体语言,更直接,更生动。

热情奔放的弗拉门戈在我眼里是浪漫的。

节省下来的钱,可以做很多别的事情。我暗自想着,我还没有吃过食堂四楼售卖的11元一碗的牛肉拉面。我暗自想着,我高考结束了以后送你一束花。我觉得你应该拥有那么一束。哪怕没有一支可以相送,起码可以把祝福别在襟上。我觉得你配得上一束漂亮的花。

你总是觉得我出门的动作迅速。我说,我早上到校时间是五点五十五,实际上我我五点半起床。花十分钟洗澡顺便刷牙洗脸,五分钟解决完穿衣服什么的,头发还是湿的跑到教室早读,而且不会迟到。你说,早饭呢?我说,我不吃早饭。你说,好好吃早饭,你的胃和胆囊会不好。我说好。我说,其实我的肝也不好。我说,你也好好吃早饭。

我记得冲泡的麦芽粉饮料,喝完甜甜的一杯总会有很多不明沉淀在杯底。再加点水冲开饮下会觉得咽喉干涩。

我记得难吃的代可可脂巧克力表面析出的白色油脂,难吃,我把巧克力泡在水里,代可可脂的油脂是植物油,油星浮在水面上。我觉得恶心。我想起来我最讨厌的菜籽油。我再也没有吃过代可可脂巧克力,我宁可存钱去买可可脂的。攒下一些,塞进你的包。

你送我一条粉色的围巾,我没分辨是什么材质。我迅速拆开包装袋,系在了脖子上。你给我打了一个很复杂的结扣,说这样漂亮而且保暖。我穿着灰色的羊绒大衣,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我不冷也不暖和,不冷不暖是我正常的状态。但是那种结扣确实保暖。手偶尔放在围巾下面,确实是热的。

我一直觉得大衣比羽绒服温暖。我母亲给我买的肥大的韩版羽绒服我很讨厌,每次早读结束坐下的时候它好像会被我挤压出什么样的气体。你也说,那种羽绒服是真的丑,像一只大面包。我说,还贵。你说母亲也给买过一件,很长很长的羽绒服,全部拉起来步子根本迈不开,跨台阶的时候还摔倒了,丢死人了。

我只围了一次就收起来了,我不想把它弄脏。

很久之前我说过我不太喜欢去电影院这类地方,不喜欢看电影,自己是一个浮躁的人,长时间的电影会精力不集中开小差打瞌睡。你说自己喜欢看电影,但老是被剧透。

我说,和你相反,我是个好奇宝宝,非常喜欢提前知道结局,我很喜欢有人给我剧透。你说,那其实没什么意思,比如有人在电影开头不久就告诉你电影的主角会死,那么你为什么要看下去呢?看他是怎么死的吗。我说,你这样就是故意的说胡话了。

你说,是的,我故意的,我就是想否定一下剧透这种行为;就比如我会通过举一些严重但有可能会发生的例子来否定一些事情,或者是警告一些事情,比如制止打架斗殴。我说,这个我熟,我总是做这样的事情,举这种例子,比如我和你说,你怎么样了我会怎么样。你说,锋芒毕露的威胁。我说,但你看不见。你说,我没说出来不代表我看不见不知道。

你说,有的时候要承认自己对一些事情没有办法,比如我就拿你没什么办法。我说,你非常有办法,你很有你的一套,我对很多事情都会有办法,是我拿你没办法。你说,我知道。我说,好吧,其实我对很多事情也都没有办法。

你说,我是一个喜欢猜测的人,是因为我做出的猜测它有其合理性和发生的可能性。

你接着说,也是因为它有不会发生的可能性,所以才能让人接受。你说,有的时候笃定和板上钉钉是真的没什么意思。我说,人生不是电影,一秒24帧,那么多视角。

我说,电影那是上帝视角,你能完整地看到事情的全部过程,你知道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你知道主角们之间所有的欲言又止,误会起因,冲突;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错过为什么争吵为什么分离;但主角们不知道,所以每次大家遗憾地说他们怎么就不多坚持一下,说他们为什么那么笨,捶胸顿足地喊可惜,其实那是强求。

我吸了一口饮料,人生不是电影,但电影有的时候也会愚弄人,不是以上帝视角来陈述,我从来不信没有多方面佐证的证据,如果我找不到多方面的证据,我不会信一面之词。你说,你以后会明白,虽然你这样便于将来工作,但在工作以外的地方有的时候你要学会装傻,比如生活。你说,不能时刻都理智睿智,看得不透彻利于你轻松地走下去。

我说,可是我选择的道路就已经不会轻松了,我是真的靠的是执念;哪怕不是因为你,我都不可能轻轻松松;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离开了你我不会有什么太好的下场的,至少那样我会害怕和焦虑。

我说,我是一个讨厌变数的人,数学这门让人厌恶的科目如果有一点什么好的地方,那就是很多时候它有一个确定的答案,虽然有那么多的解题方法技巧,但是很多时候答案是确切的;况且阅卷的时候分步给分,而很多别的科目的答案,基本上踩点得分。

你说,那么物化呢?我说,数学我们这里高考命题很纯粹不是吗,数学科目就永远不会涉及物理化学的知识,因为要避免对文科生不公平,虽然我是文科生还参加理科生的物化比赛。你说,嗯。

我说,在你心中我是什么样的人设呢?

你说,聪明。我在心里说,我也傲慢。

你说,白痴。我说,我也清醒。

你说,固执。我说,是的。

你说,棘手。我说,你也一样。

你说,让爱你的人害怕,会有人不敢娶你的。我说,是因为我不好骗吗。你说,有的时候我都感觉你就差拿着小台灯照着我审讯我了。我说,直到我套出我想要的消息?

我说,其实你要骗我我肯定愿意信,我不想怀疑。你说,是,我肯定知无不言,要是没交代出来的肯定是我忘记了,骗你的话,以你的性格要是你不想发现还让你发现了.......

我说,我不会怎么样,除非我断定你是在故意向我挑衅,比如让我闻到别的女士香水的气味;比如在洗手间水池上看见一只耳环;比如在床的缝隙里让我发现头绳;突然改变的不像是你自己会产生的习惯变化,且不加掩饰不加解释;要么甚至是皮肤上某种痕迹,衬衫领子上的一粒香粉........你哈哈哈哈哈哈地笑起来了,你是真的吓人。我说,这样子你应该是在拒绝我了。

我说,我要是继续装傻,你明明不喜欢笨蛋。

我说,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我们现在还没法看清楚。你说,是啊,也需要到很久以后才能看清楚。我说,真到那个时候,直接告诉我,我不可能道德绑架你,不存在任何意义形式上的拘禁。你说,不给你这个机会,师父被徒弟审讯那就太丢人了,有天赋,不要我教你很多什么;如果真的专业学习,你以后会优秀的。我说,借你吉言。

你说,有一天我会后悔的,因为你后悔。我说,我会尽力去让你不后悔,我不会抛弃你的,我会努力的。你说,不是,我不是因为觉得你会抛弃我而后悔,我后悔的不是这个。我说,那么是哪个?你说,不要再问了,以后也许我们会知道的,或许是你知道,或许是我知道。

我想问你敢不敢。但我不敢问。

其实你如果和我走在一起,会被误认为有钱,有地位,有才华,好色之徒。我会被认为是趋炎附势,慕强。没多少人会觉得我们相爱。大多数人不会相信自己没见过的不了解的事物,这是人之常情。

我没问你敢不敢。你反正知道我勇敢。异地我可以遴选,要是有人在单位里说什么,我可以解释;如果真的那什么,我大不了可以辞职;世界上不只是有那一份工作,我的理想不只是做那个才能实现;为了你我觉得还是值得的。

其实很可能我们只能偷偷领证不办婚礼,我都想到了。我们不需要别人见证些什么,我们只需要过好自己就行了。

我早就知道,我的父母不可能喜欢你,你的母亲喜欢强势的人,而我看起来懦弱;那些嘴巴碎的亲戚不会放过我们,我们会成为永远的谈资,我其实早就想到了。

哪怕是将来要是有了孩子,搞不好孩子还要被挖苦,被同学们和同学的家长说父母年龄差距大,被我们的亲戚笑,甚至是被老师,被邻居议论。出了一点点的差池,都会有人责备我的选择:

孩子身体不好哪怕只是感冒了,会有人说,是因为找了一个年龄大的,这不和高龄一样,这怎么行?

要是你生病了,或者是受伤躺床上了,会有人跳出来责备我:你看,现在把你自己搭进去了吧,活该。你的父母要是病了需要我照顾,也会有人说我活该。

如果最糟糕,你没了,我自己给你父母养老送终的觉悟我不是没有,你的父母病了我照顾的觉悟也不是没有,因为你一定忙,只能是我来做。

那些人根本不知道,其实就算是和同龄人结婚,孩子也有可能会身体不好会感冒;丈夫也有可能会出意外;父母也会生病。那些人像没脑子一样把这一切归咎于年龄差距大。那些人会像没脑子一样把我的觉悟决心和勇敢解读为笨和蠢,而不是爱。

有人自作主张地规定,人只能和同龄人结婚。穷不能和富在一起。医生不能爱患者。很可能绝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想的,那的确可能绝大多数违背了规定的人都没能得到幸福。我其实觉得我们是小部分的人。

是的,这些违背大多数人默认的规定的情况是容易有一些别的不好的事情发生,也得不到什么祝福和认可。我不需要祝福和认可。

其实我明白离开了我你也能幸福,而我也一样,因为优秀的合适的投机的人那样多,他们中有很多是同龄人什么的,看起来和我们更般配。但我不是爱的那些硬件软件,我是爱的你,爱的只是你;再合适再懂我我也不喜欢,我是已经没救了。我是真的固执偏执,我更想和你。我被骂傻和愚钝和不懂事没关系。

其实我怕的是,会有人说我被你骗,被你洗脑。我怕别人说你坏,你因为我背负上奇怪的骂名罪名。除了那个事情,我也怕这个。所以其实我更希望,我被认为是你的侄女。

我急于逃离家乡和家庭,但我因为你而有那么一点点的想法愿意留在家乡,哪怕留在家乡真的一定会让我陷入无边际的痛苦。但是如果我们将来想要平安无事地过平静的生活,我们只有离开家乡。如果留下,会发生很多糟糕的难以控制的事情。我说完全不怕,其实有假。

“苏琪.......”

“嗯,早点休息呀,明天还要工作。”我一不小心挂断了电话,对面还没给出回答。挂了以后我才想起来我还有话没有说。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挂了电话或分离了以后才想起来有话没说有事情没做。但是再打一通好像也没什么意思,因为还没说的那些事情对方肯定知道。

你如果在我的眼前,我会看不清。其实现在你不在我的眼前,我也看不清。

我想着上次没送给你的铅印和书,一次次地耽误了,每次都认为有下次。我会记在便签上,贴上标签,这是要用的要送的这是重要的。

我打算下次见面送给你。现在我一个月休息半天,几乎是你没空,我见不到你。

我在晚自习太累了,实在是忍不住打瞌睡睡着了,我梦到了你很生气地大喊我的名字,我立刻醒过来了。我意识到是我压力太大,太久没有好好休息。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你了。

呃,要见到你起码也是五一劳动节了,估计我们学校只放假半天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你有没有空。估计也是没时间。那么高考结束后的暑假。

我和你上次刚刚说过艾略特。艾略特说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

四月是最残忍的月份,那么五月呢?我不太想拖到七月,八月。

没有拖到那么远。今天我就见到了你,今天还是四月,虽然已经是末尾了。

你还是要出差,但是这次我没有巧克力可以给你,我没有好消息要告诉你。我发着烧,你又抱着执勤服站在门口,和我说着什么,一定是叮嘱我好好学习注意身体之类的。头疼让我觉得困倦,看向天花板。

我以为你已经出门了,但余光瞥见了你,你还站在门外。我说,哦,你还在,快点,要迟到了。你说,早点休息呀。接着关上门出去了。听到了门关上的声响。我又意识到我还有很多话和你没有说,我明明记得我要和你做出一些约定。

我想,没关系很快高考就结束了,我就可以找你了,时间长得很,到时候不缺时间,不至于像之前一样要争分夺秒跑着见你。

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我没有安睡,这次我能入睡。因为不用担心会有那种寂寞哀伤和落差。我想着我要和你一起看那本书。我到现在都没有看的庆祝无意义,和罪与罚。我想着津陵凤鸣寺的樱花,

我想,我可能得工作了或者是什么假期才能和你一起去看,要么你没空要么我没空,我想着哪怕请假我也要去。我想我或许会拉着你求个签什么的。我和你约定过的很多。我其实有很多事想和你一起做。

关于我和你会面临的那些已经发生的糟糕的和将要发生的更糟糕的,我们都知道。别人知道的我们知道,别人不知道的我们也知道。我其实根本不害怕那些,我们过我们的,别人怎么想怎么说我不在乎,我只是担心你会不会在乎,会不会老去的你看见依旧年轻的我会觉得担心失去我。

觉得没有安全感和不安。我觉得你愿意信我。我也觉得我值得相信。

我现在就想打个电话给你,我担心你,你路上小心。虽然你刚刚出门搞不好在赶路。我闭上眼睛,我没告诉你围巾丢失了,被那个女人弄旧,不动声色地送给了别人,我去追回,但被那个别人弄丢了。我没告诉你你给我画的素描和手抄的诗也一样被那个女人当成是垃圾丢弃了。

我觉得有点抱歉。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样和你说。

我不是你的........不是你的.......更不是你的........他们很看得起我了。

我不会后悔的,我知道你说你要后悔是什么。我早就告诉过你,你早就知道,和你没有责任。和你在一起,我们都只是成为了自己。我是在和你认识之前,自己的意愿就是正义和善良,原本我们就是这样的人,我们在一起只是让自己更像自己。

我是在认识你之前,我就已经决定要做警察了,以后怎么样其实都不怪你,我不是不知道以后,我一开始就知道。

你在这方面一直做得很好,给我尊重支持,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知道我很固执,没法劝告也适合,你就教我怎么去做,保护自己,教我怎么去追求我的追求和理想。让我能更好地成为我自己意愿上的人。

我觉得你很难得,我觉得我因你而有太多感动。你没有对我多说什么,你做的一切就是对我最好的教诲。你教我何为爱,何为追求,何为理想。

我想编辑短讯给你说路上小心。

但我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有点等不及,但我还不能当面或者是写短信对你说了那三个字“我爱你。”

我就在日记里写。真的发短信给你真的还是不合时宜。我现在就写。

我爱你。”

“殷之........”殷之慢慢地醒过来了。是何羽在喊她,已经到了目的地。

梁遥拿着手机问殷之。年龄。性别。名字。殷之回答正确。

梁遥问殷之早饭吃的什么。殷之记不起来了。梁遥让殷之从一百以内每次减三倒数。殷之推开梁遥的手机,说别闹。何羽问梁遥在干嘛。梁遥说测试阿尔茨海默症。

殷之连续三次把菜烧糊了。第一次是何羽的土豆炖牛肉,第二次是梁遥的照烧鸡肉,第三次是她自己的红豆年糕汤。殷之看见焦了的食物失了神,把菜烧焦是非常低级的错误,自己从接触厨房起就没有犯过这样的错误了。三次都是自己忘记了火还开着,在沙发上发呆,还是连续三次。

因为殷之嗅觉灵敏,所以很快闻到了焦味一看,还是焦掉了。殷之感觉有点不好,自己明明一直很注意水火电的安全,火开着不可能离开厨房。

何羽说确实是最小火,所以没有觉察到火还开着还算是正常现象,因为有随手关门的习惯,食物也确实气味弥漫在家中所以没法通过气味判断是不是锅里还在煮也很正常;但殷之你这记性真是.......殷之说自己虽然忘记关火是记性不好,但工作什么的大事情可一直没犯过错。

说起工作犯错,其实他们被投诉了。

殷之这话一说,三个人心里同时想起了那个投诉他们的女人念叨的事不过三。

梁遥觉得殷之太忙了,精神压力太大太焦虑所以导致了一些事情。何羽倒是吐槽,但殷之你可能是老滑倒摔傻了哈哈哈。

殷之不工作有的时候穿拖鞋。到何羽梁遥家串门的时候,梁遥拖地有个毛病,拖把不挤干就拖地,地上水比较多,有点滑。但只有殷之会滑倒,而且殷之每次都滑倒。何羽会拿吸水拖把再拖一遍,梁遥解释说湿拖把更容易拖干净。

殷之认为首先脏拖把是不可能打扫出干净的地的,水分大的拖把就算能把地面拖干净,也是更容易弄脏甚至是把人滑倒害人。何羽和梁遥觉得这句话有点哲理,又有点沉重。

殷之说自己没有阿尔茨海默症,家族无精神病糖尿病等等病史,除非自己不是亲生的。殷之苦笑,可能还真不是亲生的。

梁遥说自己的家庭和睦。何羽说自己的家庭基本上也吵不起来,毕竟唯唯诺诺的父亲全部都听母亲的话。

殷之主动聊到了关于工作的事情,这种情况还比较少见。殷之说,很多时候很多人就只知道追追追,怪警察为什么没有在很短的时间里面破了案子,其实是强求。殷之说,很多人就是忘记了,其实警察也是普通的人,会精神状态不好,会身体不好,会疲倦;警察不是上帝,没有看见案发的全过程,真的是在追寻,探索,甚至是推测。

何羽偶然聊到了自己想写一本小说,关于警察的,问殷之梁遥是否可以写他们的人物形象。梁遥说,别把我写成正义本义或者是大变态就行了哈哈哈,反正就是别写让我容易挨骂的类型。何羽说,这个不会,但是你的确很变态哈哈哈哈哈。殷之觉得,小说和现实是不一样的,自己不会把主角代入成自己,哪怕原型就是自己。殷之说,小说和现实是两个人。

梁遥把餐盘端过来,是麦当当的新品薯条。梁遥撕开包装袋把松露味的粉末倒进牛皮纸袋子,末了用力磕了两下保证粉末全部抖进去薯条,捏紧袋口用力摇匀。何羽说,黑松露粉末为什么是黄色的。梁遥白了一眼,十几块钱让你吃真黑松露呢傻。

其实味道还可以,殷之说着,接着抓了几根塞进嘴里。何羽也觉得还行,就是味道怪怪的说不上来什么味道,就是有点似曾相识,可是想不起来是什么味道了。梁遥说上次看见那个新品就已经想来吃了,但是等到自己真的有空了就已经下架了,这个薯条估计等我们下次有空来的时候也下架了,就吃一次呢,薯条外卖的话不好吃,硬的。何羽觉得实在是凄惨。

但何羽说,这个味道吃起来还挺上头,但和吃过的黑松露味道差别挺大。何羽觉得黑松露不好吃,但是这个薯条是真不错,想多买一点收集粉包下次吃。梁遥吐槽何羽不愧是富贵人家。何羽反驳,真的家庭条件一般,而且根本不想多花家里的钱,太烦。殷之倒是没有说什么话,在手机上查阅资料。

梁遥眉头皱起来了,把本来就清晰的皱纹弄得更深了。何羽注意到了。梁遥说自己似乎想到了这个粉包的味道,我是个行家在这方面,比小之之更懂行。殷之觉得奇怪,什么事情还要拿我做参照物啊,我就是个菜鸟新人哎。梁遥说,你就是妄自菲薄了,不过是关于吃的方面,这方面你确实在行。梁遥说何羽,你不需要买薯条存粉包了,这个以后想吃到就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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