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炮少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5章:皇女微服私访记(余),皇女的逆袭,魔炮少女,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他是谁?”玛丽亚追问了句。
“或许是一个卢瑟……”少女惬意伸了个懒腰,让软骨关节疏松作响。
“或许?”
“就是有可能的意思!”
阿娜斯塔西娅顾左右而言他的将话题扭转向地租与地主。
“你知道吗?玛丽亚,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人跟我讲起过一个笑话,说地主们单靠收地租就能够吃香的喝辣的,想穿红就穿红衣衫,想戴绿就戴绿头巾,除法定的妻子外,还能养上几房小妾……呃,你问小妾是什么?那是东方的家庭伦理概念,大致相当于受社会法律认可的依附情人,就好比土耳其苏丹的后宫,五颜六色,人种品类广泛,真令人羡慕……”
“娜娜莉小姐,请麻烦您多一些自重!”玛丽亚头疼不已的劝诫。
作为乔治亚贵族世家的一员,宫廷女官自然清楚经营土地绝非一件易事,尤其是俄国的村社传统,令土地贵族们对这批中世纪残余揪心厌倦。
从剥削角度出发,土地租金是最直观最令人弊病的劳动产出分享手段,而事实上,单纯靠地租收益,也就饿不死人罢了。
毕竟地主的胃口再大,也不会一天吃10条大列巴,或者吞掉一整普特谷物。他们收割的绝对多数农产品,终究是要通过市场交换来折现变现,转购成需要的日常生活用品和奢侈品。
于是,在这一市场交易过程中,聪慧善经营的土地持有者,很快掌握了多重剥削的诀窍。
他们一方面在消费型人口聚集区,即城市城镇中开设粮行米铺,直接贩售农产品;另一方面,又在村庄村落内开设杂货铺,转运各类生活必须品,譬如盐,农具,锅碗瓢盆,布料,调味品等。
有了粮铺,农民们就不会抱着舍近求远原则,麻烦劳累的一个个跑去城中贩粮。
有了杂货店,农民们就不会日夜期待着走单货郎挑担上门,或赶急数十里路,纯为买回点针头线脑。
这种流通上的经济行为,巧妙将剥削隐入生活,剥茧抽丝般拿走多数劳动利润。
如此,地主的生活才得滋润丰腴。
就像官僚权贵们推崇的“靠工资谁都活不了”,仰仗地租,又有哪个地主家庭能苟活绵延?
“因此,合作运动着眼的不是土地流转分配,而是将多重剥削的利润空间压榨,最终迫使公国地主阶级软弱投诚,服从赎买意向!”
结合历史走势,阿娜斯塔西娅一针见血的指摘。
“他们不会反抗?”
望着窗外渐渐低沉的落日,玛丽亚表现出困惑与不解。
“反抗?他们靠什么反抗?”阿娜斯塔西娅淡薄一笑,试了试硬硬的木板床。
尽管叠了层垫子,但躺上去仍觉着很僵,让睡惯了天鹅绒床垫的少女有些不大习惯。
与此同时,数百米外,一幢双层木屋的顶楼,数个男人围坐在一起。
“反抗?他们靠什么反抗?”老库斯吉宁斩钉截铁的怒喝。
他现年四十多岁,尽管两鬓见白,可厚实的胸膛与体魄,仍令诸人感到压抑。
“军队吗?区区六百多人的一个营,能把全芬兰的合作社都镇压了?”
“或许是俄国人的军队……”有人提出异议。
“俄国人?”老库斯吉宁怒极而笑,放大嗓音说,“俄国人高兴还来不及!你看他们在波兰起义后的所作所为,哪点不是在削弱地主贵族,扶持农民佃户?”
事实上,沙皇俄国对被征服地区的政策一贯是削弱中上层权贵,扶助下层平民。
譬如波兰公国,尽管因起义失去了有限自治,但解放农奴的条件和相伴的土地安排,相比帝俄其余省份来讲,农民得到的较多些,地主得到的则较少些。
“警察呢?他们就不闻不问?”烛火摇曳下,一个佝偻着背的老人,面上阴影不定。
“警察,当然会来,也许是一两个,多者三五人,能顶多大用场?”老库斯吉宁往复煽动着合作伙伴,他的言辞铿锵明晰,体现出旺盛精力。
“他们是说瑞典话的,官面上的人会帮助他们……”
“我们是芬兰人,我们说芬兰话,贫农、佃农与无地者们会站在我们一边!媒体与报刊也会帮助我们!”
老库斯吉宁孜孜不倦地说服,企图将众人的意志凝成一股绳。
“但是,这是你们库斯吉宁家的事情,我们……”
“这不是我的,更不是我们家庭的事情,而是关于大家利益的抉择!”
面对这帮软弱、平庸、缺乏斗争性的小农场主,老库斯吉宁胸中愤懑不已。
他回忆起十年前,没有合作运动的年代里。
当时维赫蒂村的租地农民超过半数,他们被迫进行日复一日的低效率劳动,每年收割的小麦、裸麦、大麦、燕麦和马铃薯,仅能勉强保证糊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