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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们都是疯子,疯子!”玛丽亚颤蠕朱唇,在胸口画着十字,并回想起事先嘱咐。
“届时你不要下车,因为可能会遭遇暗杀……”
“殿下,既然如此危险,我们不如……”
“不,危险若不爆发,必常常徘徊身边,我可不想做一辈子死宅!”
“主啊,请庇护您的信徒……”最后祷告一句,玛丽亚终于鼓起勇气,推开车门。
她用软绵绵的双腿,小步挪向围堵人圈,同时举起皇女殿下手谕,命令道:“安静,你们全都保持安静!殿下没事,只是一点小小的擦伤罢了!”
一点小擦伤?你蒙谁啊!?
不少哥萨克骑兵在心里嘀咕,但动作上倒没有丝毫懈怠。
他们放玛丽亚进去,任由她亲眼目睹血淋淋的一幕——包括假扮皇女的替身在内,一共七人受到枪击,其中四人处于意识昏迷状态。
大滩血迹流到地上,汩汩不休。
有几个懂急救的士兵已半膝跪地,靠绷带捆扎来止血,可他们皆对于身中三弹的公主替身束手无策。
因为有两发子弹打在胸腹躯干上,想止血都没有太好的办法。
“快些,你们都快些把人抬起来……”强忍着冲鼻铁锈味,玛丽亚半是警告的哀求,“把他们送进参议院大厦,动作要快,不要让外头的人都瞧出些什么来!”
或许是畏于玛丽亚的宫廷女官身份,也或许是怕沙皇陛下震怒,主持协同护卫事宜的骑兵连长此刻只剩下言听计从的份。
他满脑子里都是“完蛋”“要死了”“我怎么会如此倒霉”之类的废柴想法,整个人同牵线木偶没多大区别。
倒是其副手,一位上唇留有小撮浅须的格鲁吉亚中尉,睁着两微凸水泡眼,冷静的用高加索方言司号指挥。
在这位哥萨克军官的安排下,大约一个排的军人充当移动人墙,阻隔外界视线。
内里则由半个班来搬运伤员,他们将骑枪平举为木杆,上面扎裹着刚脱下来的军装,以此充当担架。
等来回数趟,七名伤员皆被送进参议院大厦的侧间,广场上只留下少数受伤芬兰人和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把他们也抬进来吧,但要换一个房间安置!”交托的事情既已办妥,玛丽亚自不吝对芬兰人付出一些人文关怀。
更何况,这群芬兰人中有不少还是被哥萨克骑兵撞伤的。
趁此良机,委婉补救一二亦是应有之事。
“呜呜呜,爷爷!”
这时,从外头传来熟悉的哀嚎声。
几名斯普伦特波腾家的男性,当然也包括埃里克·博森·斯普伦特波腾,他在几天前还随爷爷一同出席过总督官邸的宴会,并大放异彩。
谁料现在,竟天人两隔。
那些个较年长的家族男性,尚矜持着不愿流泪,但垂头丧气已是不争的事实。
没有了一根定海神针,斯普伦特波腾家的辉煌还能保持吗?能保持多久?
这一问题,不禁令众人陷入深深的沉思。
就在暗流涌动的同时,阿姆费尔特老少三人也起了一番争执。
“这可怎么办,怎么办啊?”家中长子的弗兰斯近乎六神无主。
他很清楚,一旦追究起安保责任来,主管内务警察部门的自己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想来引咎辞职什么的已经算是比较轻的了。
就怕,就怕阿姆费尔特家从此恶了沙皇陛下,被记上黑名单!
回忆不少往昔名门,就因为一个不慎,导致门庭衰败,最终风流云散,弗兰斯不由胆战心惊,连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冷静,你给我冷静!”老阿姆费尔特狠狠瞪了长子一眼。
心想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缺乏应激判断力。
在该节骨眼上,首先应该弄明白的是……
“你确认安保工作是交给俄国人负责的?”老人脸色阴沉。
“大半是俄国人在管,不过,不过有一小部分是……”弗兰斯言辞呐呐。
“那一小部分有多小!”老人又追问。.ukshu.
“这个……”弗兰斯颤了颤嘴唇,被迫倾吐出事实,“那些个允许采访的记者证,都是由警察局核准发放的,因而……”
“唉,你个坑爹货!”话讲至此,老阿姆费尔特恨铁不成钢的抽了长子一巴掌。
他岂不明白里边的弯弯绕绕,若不是儿子贪图同报纸传媒界构筑友善关系,若不是下头的执行者贪图钱财,若不是……
有太多太多的偶然,结果竟孕育成一场必然的刺杀。
芬兰昔日对俄国革命者及革命党派的纵容,终于有一天回报到他们自己头上。
“我想现在不应商讨过去,而应考虑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局面?”卡尔见父兄都脸色阴郁,不由发言鼓励。
趁之前的小段停驻时间,他已然冷静了下来。
“还能怎么做?除祈祷小公主万事大吉外,我们连医生都不如!”弗兰斯明显气象沉沦。
倒是他父亲,老阿姆费尔特仍未放弃,反赞同的点点头:“确实,就算我们阻止不了暗杀,起码也要阻止事态的恶化蔓延!”
“弗兰斯,你看看你这副丧家犬模样,你爹我还没死呢!”一边骂着长子,老人又回头责令说,“卡尔,你代表家族,前去探望殿下安危,我带你哥去打电话找警察局要人手!”
说罢,三人便兵分两路,各自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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