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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佑仁被穆文锦叫到书房。他拿出一封信对佑仁说:“你去趟蒲州!”
佑仁接过信:“去那里做什么?”
穆文锦说:“给从柯送封信。”
佑仁问:“潞王李从珂?”穆文锦点点头:“我估计安重诲要动他,你去一趟,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潞王李从珂,是当今后唐明宗李嗣源的养子,任河中节度使,骁勇善战。少时随李嗣源南征北讨,颇得其喜爱。
安重诲,为人明敏谨恪,年轻时就跟随李嗣源征战南北,才识过人,为李嗣源之心腹。李嗣源即位后,安重诲被任命为左领军卫大将军、枢密使等要职,总揽政事。
李从珂与穆文锦相识很早,是小时候的玩伴。李从珂十岁的时候,与母亲魏氏被李嗣源所掳,不久李从珂被李嗣源收为养子。
安重诲深得李嗣源信任,自已也以功臣自居,自命不凡,飞扬跋扈。李从珂与安重诲一向不和,安重诲认为,李从珂非李嗣源亲生,手握重兵,身居要地,野心勃勃,一旦时机成熟,日后必反。便一再奏请李嗣源将李从珂调离河中,削其军权。
有一次,李嗣源设宴宴请群臣,安重诲在酒宴桌上高谈阔论,目中无人。借着酒劲,在他人面前立威,言语间对李嗣源也是颇为不敬。
李从珂为人鲁莽,那天也喝多了点,看见安重诲对父亲如此放肆,与他之间言语多有冲突。
李嗣源说起了从前的往事:“朕从前在军中的时候,家中不济,多亏了阿三背石灰、收马粪勉强养家啊!”阿三是李从珂的小名。李从珂呵呵的摸着头憨笑。
安重诲冷眼瞧着,讥笑道:“怪道呢,为臣一走到潞王身边,常常闻到异味,百思不得其解,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敢情…那是马粪的味道啊!”说完他哈哈大笑,席上的一群人面面相觑,一脸的尴尬。
李从珂喝多了,闻听此言,再加上安重诲平日里对自己的百般挑剔,在李嗣源面前没少说自己坏话,血一下冲到头顶。他站起身,冲着安重诲狠狠一拳,直接击中安重诲的鼻子,登时鼻血喷出来。底下人一看,吓得忙上前去拦。
李嗣源看见了,只说:“快快快,将阿三拉到一边去,喝多了酒,又混闹。”又赶紧着人为安重诲止血。事后李从珂郑重的向安重诲道歉,但安重诲却记住了。躺在榻上,捂着红肿的鼻梁,安重诲心道:“李阿三,我定要杀了你方解我心头之恨”。
李从珂经常与穆文锦有书信的往来,他将这件事情写在信中。穆文锦一看,心里一惊,忙写信召回了穆佑仁。
佑仁拿着穆文锦的书信,不敢耽搁,一路飞马前往蒲州。
这日,李从珂到蒲州城外数里的黄龙庄查看马队,安重诲一道枢密院的命令,下到蒲州。河中副指挥使杨彦温接到命令,一怔,上写着让他披坚执锐,关闭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杨彦温还想问,传令的人也不回答,冷冷说:“上头说了,任何人都不得进出,违令者斩。”说完走了。
李从珂从黄龙庄回来,站在蒲州城外,见城门紧闭,很是纳闷,拼命叫门,杨彦温就是不开。问他为什么,杨彦温只说接到命令,要厉兵秣马,严阵以待。
李从珂及随从十余人,被挡在城外的一家客栈里,正生闷气,穆佑仁来了。
见到李从珂,穆佑仁忙将信件递上,信中,穆文锦写了自己的担心,担心安重诲近期要有大的动作来对付他。
李从珂拿着信,在房中踱步:“不知这次这件事情是不是跟那安老儿有关?”
佑仁忙问怎么了,李从珂将事情跟他说了一遍。佑仁想了想,一施礼:“殿下,依在下看,您应当立即派人前往洛阳,给皇上报告此事。”
李从珂“哦?”了一声。佑仁继续道:“怕是跟安重诲脱不了干系,试问朝中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给蒲州下命令。”
李从珂看着他没说话,点点头。佑仁继续道:“若是皇上的意思,估摸着杨彦温会跟您直说,圣命难违。杨彦温不说明原委,怕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吧!”
李从珂点点头:“贤侄的意思呢?”
佑仁忙施礼道:“在下的意思,赶紧派人到洛阳,请皇上速速派人查明此事。”李从珂想了想,叫人笔墨伺候,写了一封加急的信件,连夜送往洛阳。
这边李从珂刚派人到洛阳,向朝廷报告此事,那边,安重诲已经抢先一步跟李嗣源说了:“河中副指挥使杨彦温反了,必须派兵剿叛。”
李嗣源正疑惑间,李从珂的信到了,信中写了自己被杨彦温挡在蒲州城外,入不得城的事情,希望圣上速速派人前来调查。
李嗣源对安重诲说:“剿叛的事情先缓缓,待朕派人到蒲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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