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白楚偶遇愣头青 斩黑龙了却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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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说:“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这里的“江湖”指的是江河湖泊。
到了范文正公这里,他说:“处江湖之远。”已可说普天之下,莫非“江湖”。
从第二种含义出发,便有人发出感叹:人在江湖。假使江湖里没了人,江湖哪里还能叫做江湖,所以这句话倒过来也对——江湖在人——江湖之精髓在于人。
和世间万物一样,人也是变化不息的。如今的风流人物到了几十年后,即使没变成冢中白骨,也是必后人取代的。人变,江湖自然也跟着变,但无论怎么变,江湖却又永远都是江湖。
二十年前,谁都料不到几年后华夏大地将出现的灾难,那时南方的春天绝不会出现结冰的河面。这一年,白楚游历到了江西九江府彭泽县。
他小时候,总是一遍遍地读《刺客列传》和《游侠列传》,读得浮想联翩;听说书先生讲虚构的江湖故事,也会心绪激昂。渐渐竟立志长大了要做个游侠,他确实做到了。
此时的彭泽正处在花香鸟语,水碧山青的初春时节,他找了家临水的酒馆喝酒,店里没有几个人。窗外,水静静流淌,映着天蓝,漂浮着些绿草,和煦的春风捎来芬芳的香。
他的心情好极了,除了让人沉醉的春色外,更重要的是已很久没人来打扰他。
此时他已被赠予“仙”字剑,在江湖中的名望已称得上是一览众山小。有人千方百计想获得名声而不得,他则是千万般后悔获得了这名声。不是因为他淡泊名利,而是因为名声影响了他的生活,使他不自由。
曾经他游历在江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从没有人半路认出他,要拉着他吃饭攀交情,现在这种情况却是时常发生;以前他想要打击恶人,都会暗中行事,以求出其不意,现在他人还没到,“剑仙来了”的风声就已经传到了歹人耳中,逃的逃,躲的躲,让他很是无奈。
而到江西府近半月,他都没有遇到这些情况,他想,“中国毕竟还是大。”
他正喝着酒,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一进来,目光很快就定格在白楚身上,白楚觉察到他的目光,心中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
结果这年轻人果真径直走向他,装做很拽的样子,用脚拨开一根条凳,咳嗽一声,坐在了他的对面,昂着头睥睨白楚。
白楚看着他这蹩脚的模样,觉得好笑,又注意到青年眼中闪烁的精光,心中竟然生出了“嗯,很好,年轻真好。”的想法。人一旦生成这种想法,就说明他将要老了。
白楚并不老,他三十六岁,正处在男人一生中精力与心智的巅峰。
青年先开口,问道:“你就是白楚?”
白楚有些诧异,不知这人如何认出了他。问道:“你认识我?”
“哼,当然不认识。不过听闻最近有一白衣剑客来往彭泽各处,荡平了几处贼窝。我心中有了几分猜测,便循着踪迹找来。只看你一眼,我就知道你一定是白楚了。”
“哦?为什么?”
“江湖人都传你‘身长八尺,形容飘逸’,我承认这点倒是属实。”他又说,“不过更重要的是你和我有一样的气质。”
“什么气质?”他看看对方,又看看自己的身上。
“当然是高手的气质啊。”
白楚扑哧笑出了声,问:“那么这位高手小兄弟怎么称呼?”
“兄弟就免了,我不是来找你交朋友的,但你记住,我叫段伯之!”他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那么段兄弟找我有何贵干?”
“打架。”
白楚笑得更欢乐了。
段伯之脸上却很严肃,问道:“你笑什么?打架很好笑?”
“我笑你很无厘头,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打架?”
“因为你是白楚,所以我要和你打架?”他的意思表达得不准确,白楚一时没明白过来。
他见状继续解释道:“你是剑仙,我只要打赢你,那我就出名了。”
白楚听完突然收起笑容,目光炯炯地直视他的眼睛,段伯之觉得这眼光带着责备,不敢对视。白楚问:“打架是为了出名?”
段伯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脸有些红,耍赖道:“反正就是要打,非打不可。”
白楚盯着他看了半响,笑着摇摇头道:“我不会和你打架的。”
“你不打,我打!”段伯之说着便起身挥拳向白楚打去。白楚安然坐在凳子上,只是脖子动了几下,便躲开了段伯之的拳头,手中的酒一滴也没洒出来。段伯之不服,又继续打,白楚悄悄用脚勾住一根凳子,一横,段伯之只顾着上面,竟被绊倒了。这动静引起了客栈其他人的注意。
段伯之爬起来,还想继续。白楚将一个东西丢向段伯之的胸口,段伯之忙用手接住。白楚趁着这间隙,抓起桌子上的剑,从酒馆的窗户跃了出去。
段伯之大喝一声:“居然用暗器。”定睛一看却感觉很囧,手中只是一锭银子。
窗户传来白楚的笑声:“愣头青!后会有期了,银子给老板,请各位喝酒。”店字里响起几声欢呼,段伯之气得将银子往桌子上一拍,也跟着从窗户跃了出去。
在白楚看来,段伯之的功夫有些“三脚猫”,但万万没想到他追踪的本事却很高强。一连几天,段伯之都循着踪迹找到白楚,不停叫嚷要跟他打架,当然每次他都能很轻松地脱身。渐渐地,白楚觉得这“愣头青”着实有趣,但却看不懂这小子哪里来的勇气,心想,“难道这就是年轻人?”
后来,却一连几天都没见到段伯之。他想,“难道他放弃了?”不觉间竟然想念起这小子,就在客栈坐了一天,等着他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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