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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牛金星和李自成在临死前的惨呼，还是惊动了江上前面过去的快船上的亲卫，两个亲卫觉得不对，对视了一眼，便命令威逼三名程家寨子出身的兵丁回去瞧瞧，
“跳河！三娃子
狗剩，七娃子！赶紧跳河！”
还没靠近这边的船，程二狗和程九伯便大呼起来。
虽然两名亲卫感觉不对，但是还没能确认情况，而程二狗和程九伯两人又是用的家乡俚语，他俩河南出身的人一时间真的没有反应过来。
“扑通扑通！”三名程家人还不明所以，但抱着对程九伯的信任，还是一下子跳进江里。只剩下载着两名亲卫的小船就在江面上打着晃悠。
“那是不是血？”一亲卫对着另一个亲卫道。
“坏了！他们打死了牛丞相，绑走了闯王！”里一个亲卫眼睛尖锐一点，看到了闭上眼睛的李自成，现在还只觉得李自成只是被打晕。
不管两个亲卫的交谈和对这江边的狂呼，程九伯这边对着江中三人也是急得不行，
“快游过来！”
“狗剩子，接着桨！”
“走。走，快走，向下游划！”
三人刚刚爬上船，程九伯就让三人快划船。
“发生什么事情了？啊，死人！”
载着八人的小舟明显的吃水过深，但听得这三人的身份，三名后上船的程家人明显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的他们第一反应是死命的划水，想让自己坐下的这艘船跑得快一点，有一个还想将三个人的尸体给扔下江去，却被程九伯阻止了，这是谁啊，这是反贼首领，天下闻名的闯王啊，拿着它可以换后半辈子的粮饷的！
但是没有一会，被后边几个大呼小叫，满载军卒的小船给追了上来。
程九伯无奈，几下权衡后，李自成的尸体还是舍不得扔，只得将牛金星和刘宗敏的脑袋和盔甲饰品留下，将尸身推进了江里，减轻船的负重，再次加速的划走。
“我听朱大说了，蕲州那边有大明军来过，咱就去哪里！”
“这三个人，黄金万两都值当！”
“真的？”二狗子和狗剩的年纪不是很大，一听这么多钱，顿时兴奋。
“但程家寨子，差不多就剩下咱们几个人了！”程九伯可以想见现在还在闯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程家寨子中的人，或许可能一个都活不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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