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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文礼缓缓起身为自己添了一杯茶,淡淡一笑,刚才三人的反应她早就已经收在眼底,这会儿倒看看陆成安还有什么辨解的。转身的一刹那,和郎远无声的交换了一个迅号,遂开口道:
“云州地理位置特殊,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洛河穿云州而过,上达晏平,下至汉中,若是有人得了洛河图,起兵逼宫,率几十万大军经洛河可以直逼晏平,晏平处平原地带,并无天险可守,所以大军二日功夫就可直达京都”
说到这儿,饶是陆成安也就是于光再镇定,此时也是冷汗连连,抬起手,用袖子拭了拭额头的汗。仍未开口。
玉文礼冷眼看着陆成安的动作,不禁冷笑道:
“洛河水图是不是被牡丹姑娘所得至今仍未可知,但牡丹在候爷身边三年,也知晓这图的重要性。所以不断的派出人去打听洛河水图,如果侥幸得了,无论是对邹大人还是对候爷都是百利无害的,”
郎远眸中划过一丝伤痛,心中猛的一抽,阵阵痛意直达全身,袖中的手不觉已攒的紧了。
邹士龙紧闭了双眼,心底一声长叹,眸中已是泪水盈盈。
玉文礼并没有因两人的些许变化而停了话语,只听她继续说道:
“汉绣大家云娘来自汉中,与姑娘相处十分融洽,牡丹也愿意和她亲近,并且也可以从侧面打听洛河水图的事情。她以浏览名山秀水为由,求购所有山川水泽之图。
去年立冬前几日,云娘先来告诉姑娘有人前来献图。至于是什么图,云娘并不知道。几日后,来人见过牡丹,并细细详谈。
之后牡丹姑娘喜极而泣。
一封锦书送达京都,‘气聚山川之秀,景开图画之奇’暗指已经有线索了,川即是河,这里想当然应该就是指洛河。
但是令牡丹愤怒的是,这首小诗已经被有心人知晓。
于是那人便夜夜来到西楼,一则在楼内仔细寻找,二则威逼牡丹说出线索。如果只是一般的小贼也就罢了,凭候爷与尚书大人之力,保一个小女子尚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如果那人身份地位都在候爷与尚书大人之上呢?”
最后一问,玉文礼突然拨高了声音。
而这一问却让千手神偷猛的打了一个哆嗦,落到今天这步是他始料未及的。
这几日,他夜夜光顾清风小筑,玉文礼伤势虽见好转,但郎远与顾伯文皆不放心她回到未名园。
因为一则她们三人皆是女子,二则那里没有机关什么的可以防盗。并不安全。
所以自郎远去庙里为牡丹做道场后,她和文卓、惠兰就一直在清风小筑养着。
清风小筑虽说是千杆翠竹做屏障,但是陆成安安排了自已的心腹,将竹林的布局全都传了出来。
他过来探了几次,做到心中有数,也有些不屑,四方候也不过如此。
所以今天落到四方候手里,他已经暗中有了计较,来个死不认帐,没有证据,郎远不能拿自已怎么样的。
他知晓四方候的心狠手辣,也知道他主子的手段,二人几乎不相上下。但是他主子笑里藏刀,而四方候则是划出了道道任君自选。
抬头看了一眼端坐在四方候下方的女子,心底一声长叹,将近二十年的神偷生涯,偷得宝物无数,五年前失在那人手里,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但至少那人说话还算话,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生活,除了偶尔传信给他,告诉他要偷的东西之外,并没有多约束他。
可这次,是那人亲自来找他,一定要偷到洛河水图,偷不到用抢的也行。
“所以你就放出风去引我上钩?”这话问得肯定了。
玉文礼淡淡一笑,并未置否。
“可否请玉姑娘告知那图现在何处?是否与凤穿牡丹屏风有关联?那图可是为玉姑娘得了?”
大凡将死之人皆有个毛病,都想把所有的疑团解开。陆成安,哦,不于光,也不例外。
“图在哪里,不劳阁下费心了,至于你背后的人,我想你也不会说出来的。只是可惜了千手神偷这身俊朗的功夫了。带下去吧!”玉文礼并不想让他死得痛快,有时候,不明白的人会比明白的人更有价值,因为也许还能挖出点别的东西来。
“姐姐确实死得冤了。”邹士龙冷眼看着郎远。
终是长叹了一声,最后拂袖而去,但步履却是极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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