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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分蹩脚的理由。
“小女子玉文礼,杭城顾家义女,同时也是一品堂的东家,这是小妹文卓,丫头惠兰,见过大人!”三女屈膝行礼。
“起吧,今日本官并未着(当念二声)官服,礼就不必了。”
分宾主落坐后,惠兰净手添茶。
一时间,谁也没有先开口。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邹士龙先是抿了一口茶,再对着文卓笑道:
“这首诗最应景,会念吗?”
明眸晧齿,唇角微翘,邹士龙这笑却有些晃眼,与刚才的清冷全然不同,一时间,文礼看得有些呆。
“会的,凡是姐姐教过的,文卓都会念。”面对一张笑脸,文卓也笑道。
“呵~~姐姐~~”邹士龙略有些黯然。曾经,他也有这样一个姐姐。
“你姐姐待你很好!”男子旋尔换了笑容。
“那是自然,我姐姐是世间最好的姐姐,我有姐姐也是世间最快乐的事。哎~~你也有姐姐吗?”文卓大眼睛睛发亮,一对小虎牙轻轻磨着,一脸爽朗的问道。
“呵~~姐姐可不是人人都有,不过我幸好也有一个姐姐~~~”男子依旧温和。
“我姐姐你已经见过了,改日我也见见你姐姐好不好?哎~哎~~姐姐你拉我干吗?”文卓说话极快。见姐姐拉自己,好奇地一边连珠炮地说着,一边不解的看着文礼。
“小妹无知,大人莫怪。”文礼先是瞪了文卓一眼,忙向邹士龙请罪道。
“不妨事,她也是稚子之心。你叫文卓?可惜老天对我不公,他妒嫉我姐姐红颜貌美。已然让她驾鹤西游了。”前半句对着文礼,后半句邹士龙对着文卓亲昵一笑。看到文卓不解,又淡淡笑道:
“她已不在人世。古人有句诗是这样说的: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家姐红颜早逝~~,所以再换句说~~,就是我姐姐到泥土里去了~~”
说实在的,和一个孩子文雅地谈已死的人,对于此时的邹士龙来说确实有点难。所以说的有些慢并有些感伤。
“那你真可怜,”文卓淡淡的悲伤现在脸上,
“哦,那这样吧,我把姐姐分你一半~~”
“呃~~,咳~咳~~,”文礼正含了一口茶,一听这话,突然呛了下去~~
邹士龙也突地一愣,抬头看向文礼。四目轻轻相触却又忙忙离开,却见文卓笑嘻嘻的来到邹士龙身旁。
“那你做我二哥好不好~~”文卓拽着邹士龙的衣角,悄悄问道。
“为何是二哥~~?”邹士龙也悄悄问。
“那是因为我已经有一个大哥了,他先来,当然是他老大,谁让你后来的~~”文卓撇着小嘴不屑地说道。
“好!”邹士龙看着文卓淡淡一笑,就这样应了。
文卓更是十分欢喜。
这就是典型的小女儿心态,只想更多的人宠着自己。一则文卓自小在山中长大,所见之人并不多;在玉文礼到来之前,就她和师傅两个人,于是在下山之前,所见之人,五个手指头刚好数得过来;二则玉青山管的并不十分严格,基本上属于放养的,所以文卓看到这么一位和善帅气的大哥哥十分开心,想到什么就直接开口。
一时之间,文礼也只觉暖了起来。
静静的品茶,这种事文卓并不喜欢,也最怕被拘着,于是文礼就打发她和惠兰去做药丸。
依旧是静静的品茶。邹士龙原本话就不多,似乎刚才和文卓在一起把话全说尽了,此时竟是寂寂无言。文礼也不是多话之人,一时之间,只见香气袅袅,茶香却已悄悄的融进了二人的五脏六腑。二人皆是沉声静气。蓄了三次水,茶汤已十分淡了,于是换了新茶,又添了松火。
就这样静静的品茶中,一个时辰悄然而过。邹士龙不觉抬头望天,又恰好看到文卓和惠兰从后院过来,于是对文礼温和一笑,道:
“多谢玉姑娘的茶,天色已不早,他日有空再来讨扰姑娘和~~”
“不是玉姑娘,是姐姐~~要叫姐姐的~~”文卓忙跑过来纠正。
“是~~”邹士龙认真应道。紧接着转向文礼礼貌说道:
“姐姐和文卓小妹~~告辞~~”
温和一笑说完后,长身而起,转过身,施施然踏门而去。门外的人也紧随离开。
玉文礼猛翻白眼,切~~~~,文卓不过闹闹,呃~他还当真了,我才十七、八、九耶(玉文礼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就是这张脸再不让人待见,貌似也没那么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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