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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女人,也就是大汉的妻子名叫崔小梅的,她的的确确是城里人。一个城里人为什么会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还嫁给了当地村民,甚至还生了孩子。我猜你们已经想到了著名影片“盲山”中的情节,不过很可惜,事实并非如此。
后来得知大汉的名字叫做许大海、儿子叫许小海、老婆叫崔小梅,这一家子一“大”俩“小”倒是怪整齐的。中国人讲究对称,古代的皇族宫殿都讲究对称,没想到就连人起名字也应用到了这对称哲学。
其实这也和他们出生的年代有关系,那个年代就是流行“小什么”和“大什么”的命名方式。就好比我们一听到“某建国”、“某建军”、“某国庆”就立即知道他的年纪一样。名字代表了一个年代、一个地区,例如莫言在《蛙》中所提到的陈眉、郝大手之类。从人的名字推断出一个人的年纪和家庭背景并不是什么难事,反倒是现在的人目无章法将名字胡起一气,还要等孩子长大了自己琢磨名字的意义。而我的名字胡亮,至今仍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说辞来解释它,甚至我有些后悔我的父亲没给我取名胡三万了。
现代人取名字多为三个字,并且已经不再使用大和小了,现在的人名字——有内涵、有教养、讲文明。这么一说就好像那时候的人名字就是胡取一通似的,其实也不然,名字与人本身并无太大关联,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
崔大海这个人心眼其实不坏,只是当地的语言习惯与我们这些城里人颇有些不同的地方。就好比我一个人文文静静的惯了,大学时期看同学们打打闹闹,很难分辨出他们是不是真的生气一样。
接下来便是漫长的寒暄,互相说着没有任何意义的话,我今后的文章中会尽量避免这种没有任何营养却又被人们所喜闻乐见的对话。
最终许大海握着孟小斐的手满面红光一字一顿的说道:
“老师,能住到我们家,是我们家的荣幸,我们一定好好完成组织上交给我们的任务。”
“哎!”,村主任突然打断他的话:“这可不是组织上的任务,我们一定要公私分明,绝不给组织上添麻烦。好了,孟小斐就暂时住在你们家,一切食宿问题由你许大海个人解决,组织上会按照规定每个月给你们家补贴六十元钱。”
“不用不用。”
许大海一个劲儿的推辞,可村主任铁了心要他收下这笔钱。观众们,这其实与我们小时候过年收压岁钱有些相似,但又有些区别。就拿孟小斐来说吧,一个成年人的衣食住行,一个月怎么可能只花六十元?
说到这里想必各位已经有所了解,木知村的消费能力还没有达到那么不堪的地步,钱还是有的,不过物价也是贵的出奇。
从木知村到最近的小镇赶牛车也需要两到三天的车程,村子里所需要的柴米油盐、烟酒糖茶以及一些简单的杂物,每个月都会有人开着四轮车或是面包车前来售卖。通常这种小商贩会在村子里停留一段时间,车进村后会一路开到村部,由村部的大喇叭广播给全村的人知道。还记得华山顶的西红柿吗?它之所以贵,是因为它是由人一担担挑上来的,这里的物价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至于物价几何那便是后话了,反正只要有的买,我们这些从城市里来的教师是不会缺钱的。而在这里,有钱的概念并不如城市中那么明显。在城市里你大可以一夜间挥金如土,左拥右抱灯红酒绿,但在这儿,富裕出来的钱并不会让人羡慕。
很快许大海带着我们来到东厢房,一间宽阔明亮的大屋子,说实话我是有些羡慕的。虽然是土坯房,不过屋子里面贴满了糊墙纸一点泥土的味道也闻不见,地面是水泥地,一尘不染。房间内有一个隔断,月亮门的隔断挂着红纱帐,在帐子的另一面是卧室。卧室里有一张床,一只铁炉子,炉子上铁皮桶的烟囱直伸到屋外面。
金主任煞有介事的撩开红纱帐第一个走进去,刚一抬头就指着床边的梳妆台说道:
“呵!好你个许大海,你这是把你老婆的化妆台给搬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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