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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撑开沉重的眼皮,一股刺痛灼热之感使它又自的然关合了下去,想要伸手揉眼却发现左右都抬不起来。
只听得外边涓涓流水,鸟虫齐鸣,想要站起来走路,脚又不听使唤原来是肢四肢没了知觉;经过几番尝试睁眼,终于是看清楚了这个世界。
转着头看了看自身,好家伙,手脚都泡在水里,就像四根坑坑洼洼的大白萝卜挂在溪流里冲刷,右手臂上一大个缺口,此时正有几条小鱼苗在那里吃肉。
他笑道:“吃吧吃吧,佛主割肉喂鹰,我楚秦淮舍身养鱼。”
心又想,自己这副模样恐怕是活不成了,只是父亲的大仇未报,自己又遭花满天推下深谷,也不知什么原因没有死透,腰杆担在这石头上喂鱼,不免有些薄凉。
一看周围,左边是高山,生出几只青葱的灌木,右手边是一块约莫横竖十来丈的平地。
平地之中一棵两抱大的松树遮天蔽日,树下是五颜六色的的杜鹃花;香气四溢,几只红喙黄胸的鸟儿正在嬉打。
楚秦淮莞尔一笑道:“老天待我也不薄,赐一块这样的风水宝地给我,只是身在水中,一变成白骨,溪水又给我冲跑了。”
说完又想起陆天凤,老天也是送给他那样一位可爱的人,反过来又说她是自己的仇家。
“啊......”一道仿佛受到惊吓般的声音传入耳中,楚秦秦淮扯了一个冷激灵,心道此处还有人?
又想不可能,他是从荒郊野外跌下来的,莫不是那黄泉路上的吓死鬼?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还是一样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宛如灵鹊般道:“你是人是鬼?”
楚秦淮朗声笑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人是鬼,是人又快死了,是鬼又动不得,半人半鬼。”
不见回答,楚秦淮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半晌,松树顶突然有异动,一道人影顺着大树的路线缓慢飘落下来。
但见她白衣飘飘,青丝随风摆动,一落地宛如一朵白粉色的杜鹃花一起插在花丛之中。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位少女,便笑叫道:“喂,我快死了,请你过来帮个忙。”
白衣少女听到呼声,朝着楚秦淮巧步挪来,走近一看。
空灵的眼睛宛如两颗蓝宝石,清冷的轮廓透露出一股莫名的清冷,整个人好似千里之外的冰山,又如天上那一尘不染的仙谪。
淡淡开口道:“帮什么忙?”
楚秦淮看着她的眸子,整个人都充满了凉意,笑道:“劳烦姑娘将我移到那花地,随便刨个坑埋了,先前有得罪的地方还请见谅。”
那少女心想,这人好生奇怪,明明还是活的却要别人把自己埋了。便道:“你还活着的,干甚么要将自己埋了。”
楚秦淮看了看手脚,笑道:“我四肢快给鱼儿吃完了,”
那少女看了看水中飘荡的手脚,黛眉微蹙道:“还好骨头没折,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
听到少女的话,楚秦淮好似洪流中抓到了稻草,急切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伤还可以救?”
少女淡淡点头道:“嗯。”
楚秦淮剑眉舒展一颗心彷佛从冰窖里取出来,重新遇到了温暖,便诚切望着少女道:“有劳了。”
少女不再和他说话,也不把他从水里捞出去,只是转身施展轻功,左腾右点,像只白天鹅般飞了出去。
楚秦淮看着人影消失的地方苦笑道:“真是个冷美人。”
一盏茶时间,那松树又发出声响,一道麻影落下,紧随其后,那道倩影也跟着了下来。
麻衣人踩在花朵上,也不见花朵败坏,踏步呼吸间便来到楚秦淮身旁。
来人是个花甲老者,脸上有些斑驳,褶皱密布。
他捋了下雪白的长须笑道:“小兄弟是遭仇家打落下来的吧?。”
楚秦淮苦笑道:“倒不是仇家,是个淫贼,我连仇家的面都没碰着。”
那老者点头微笑道:“你也是命大,这么高掉下来还活着,人没死倒把鱼儿毒死了。”
楚秦淮笑道:“它们吃我的肉,好生的怎么会死?”
那老者一指,楚秦淮顺着看去,却是有十几尾小石鱼漂着白肚,顺着溪流一起下去。
转眼看了下自己手臂上的大坑,好家伙,骨头直接发黑;当下大骇,面色沉重道:“老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还请告知?”
老者不文不火笑道:“你这是给人下毒了,据我所知,这是一种蜂毒,小小的一只便能要人性命;你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楚秦淮突然想起李文佗给自己塑丹田,淬炼丹田时曾给自己用过毒峰,便淡笑道:“曾有位高人,帮我重塑丹田,用一种高山上的毒峰儿淬过体。”
老者正色道:“我也听过此法,用漠北的毒蜂,以及它采蜜的花跟一起,淬炼丹田事半功倍。”
楚秦淮一想‘啊哟糟糕’,便凝重道:“那位先生单用蜂儿,并没有什么花根。”
老者看着楚秦淮疑问道:“没有花根?那是什么方法。”
楚秦淮便把李文佗给他医治的过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老者听后目色变得沉重起来,旋即厉色道:“好贼子,果然到处害人。”
说完又对着楚秦淮道:“那人可是姓司马,单名一个啸字。”
楚秦淮摇头又一想到李文佗乃是化名,立即又点头道:“先生果真料事如神那人是唐门掌门,司马啸。”
老者冷笑道:“什么料事如神,他不但是唐门的掌门大师兄,还是我声谷的二师兄。”
楚秦淮倒吸了口凉气,心道,那司马啸五十来岁,眼前这位老者比他长些,便笑道:“那老先生便是大师兄了罢。”
老者心中一悦抚须笑道:“好个聪明的娃娃,老夫正是大师兄,欧阳进了。”
楚秦淮见老者自报了姓名,自己和人家讲半天话也不说名字,是为大大的不敬,便诚恳道:“小子楚秦淮,见过欧阳先生。”
欧阳进看他容貌俊秀,又聪明得紧,便生了怜爱之意,旋即笑道:“我也认识一个姓楚的好朋友,他是个大大的英雄,却被小人用暗器所害,最后一起摔了下来。”
一听到姓楚,又是被暗器所害,楚秦淮脑袋顿时迸出自己的父亲,便急切道:“那暗器可是暴雨梨花针。”
他不好直接叫父亲的名字,于是只问暗器。
欧阳进目光微聚:“正是。”听得此话,楚秦淮眼睛一黑,就地昏了过去。
欧阳进一拍脑袋,才想起眼前是个危在旦夕的人,便对岸的少女叫道:“雪儿,快过来搭把手,光顾着说话,把要紧事给忘了。”
二人抬着楚秦淮,朝那松树旁边原模原样的出了去。
莫声谷是一个极为隐蔽的门派,他们一心专研医术武学,这欧阳进又作为昔年的掌门大师哥,楚秦淮虽伤势严重,又深中奇毒;有些麻烦却也难不倒他父女二人。
“吱呀”,老木门被轻轻推开,欧阳雪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鱼汤走了进去,又反手把门关上才俏步走到床边来。
楚秦淮一见来人,闭目深吸了口香气,展开剑眉道:“我猜猜,今天是鲫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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