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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在罗大陆和宋铭的两场婚礼中慢慢走过,一直过了正月十五的云霄节,城里的人们各奔东西,散落开来,落在世界角落。
而我和芷宇儿再一次回到渝城。
嘉陵江的水因为春天的到来,水位又开始上升,原来依稀可见的河底古建筑又被滔滔江水淹没。
渝城路旁的梧桐树在春天终于落完了上一个冬季的枯叶,于是新芽儿前仆后继占满枝头,嘉陵江栈道旁在开春的时候被市政部门种上了月季和玫瑰。
晴日下,微风中,渝城的绿色摇曳,从房顶出来,从墙壁出来又从地下冒出,渝城的绿色是立体,是疯狂生长的,房屋建筑与绿色藤蔓树木在蓝天白云下交织。
“陈杨,我离开长沙了,我回到了小山村里当一个老师,山里之间万物复苏后,却觉得屋子里颇有些闷热,拿起了许久未沾水的钢笔,总觉得该写点什么,又不知道从何提笔,大抵是这天搅得人心情烦闷,歪歪扭扭写下你的名字便作罢,想念二字好写,但想念难写。”
我和芷宇儿走在渝城的路上,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是黎槿的信息,看到这条透露些许暧昧的信息的刹那,我的脸庞发烫,又看到身旁的芷宇儿,觉得自己是一个偷盗情感的贼,猥琐又可悲,急急忙忙中将黎槿的消息删除,而我的举动却被芷宇儿不经意瞥进眼里。
芷宇儿兴许是没看清黎槿发给我的消息,只当作事垃圾短信。
“陈杨,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去哪儿?”
“美国。”
“啊?去干嘛?”
“我妈妈生病了,在美国。”
“什么时候去?”
“三天后吧。”
“什么时候回来?”
“总会回来的。”
“到时候我送你。”
“妈妈身体康复我就回来。”
“只要你回来,我会一直等。”
我和芷宇儿就这样走在渝城四处的街道上,不知道要走多久,只是觉得同她走在阳光里连阳光都变得随和许多。
直到晚上,田康林从成都赶回来,我们一起相约在嘉陵江旁一家火锅店里。
“斯坦,今年打算干什么?”酒过三巡,在火辣的空气里我被火锅烫的大汗淋漓。
“我想开一个酒馆。”田康林喝了一杯酒慢慢说到。
“啊?”我讶异出口。
“不想在娱乐圈里摸打滚爬了,我想静下来创作,开个深夜的酒馆,忙的时候写写歌,不忙的时候唱唱歌。”
“真,真好啊!”
“你要不要来?”田康林放下手中的酒杯带着期盼问我。
“我…………”田康林的提议让我很动心,开一个酒馆一直是我的愿望,以至于我激动到连酒杯都拿不稳,洒落许多酒来。
“怎么了?想来就来,给我一个坚定的答案,我们可以一起投资!”田康林看我欲言又止的模样说到。
“唉,可我………二十号许立的公司就要正式提上运转日程,唉,分身乏术啊!”
“这也是个问题。”田康林点头,于是我们晚餐在一顿抑郁的小酒中潦草结束。
三天后,我送芷宇儿上了去美国的飞机,而她在时代新城的复式公寓暂时由我居住,这给我省了一大笔租房的费用。
“陈杨,我们变了不是吗?”芷宇儿离开的晚上我和田康林事这座城里互相取暖的两个人,于是又坐在渝城的江边喝酒。
“嗯…………”
“你变了。”田康林直言不讳说到。
“没有钱的日子让我觉得自己像一头可怜的狗,所以一个人越缺少什么就越渴望什么,我就像一条狗一样,把鼻子凑在地面只为了地上的钱。”
我把一罐喝光的啤酒扔进江水里,啤酒罐顺着江水,在繁华的城市里飘向了一个角落里生锈。
“我也变了,到了现在我不知道我到底在追求着些什么,一边想要赚钱,一边想要玩儿音乐,一边想要自由,一边想要陪在王静身边,我想要的太多,我是一个贪心至极的人,可越到最后我越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想要脱离什么!”
田康林把一罐啤酒打开随即一饮而尽,也把啤酒罐扔进了嘉陵江里。
“总有人怀揣梦想并坚持初衷,他们的眼睛就像星星,可我们呢,我们的眼里还有什么?”田康林又打开一瓶啤酒与我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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