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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伦,邓伦,陈杨倒下了!”沈为放开同邓伦嬉笑的肩膀面容失色像我嘶哑大喊:“陈杨!陈杨!”
我看着沈为惊慌失措的模样疯狂笑起来,指着沈为像是一尊雕像。
“陈杨!龟儿子,喝不得还要硬撑!”
“老子就说今天不适合喝酒,我出门看过黄历了!”沈为骂骂咧咧站起身。
“你这么迷信?”邓伦撑着桌子艰难也站起来。
眼皮缓缓闭上的时候,我看到酒桌旁的沈为与邓伦手忙脚乱像我爬行过来,我再一次咧开嘴笑起来,随后陷入黑洞。
“陈杨,陈杨,死不得啊!”
“对啊,陈杨,你还没有结婚,没有经历新婚之夜的快感!”
“沈为,你说什么呢!”
“我这叫激将法,唤醒他的潜意识!”
“陈杨,你还没去西藏弹吉他!不能闭眼!”邓伦茅塞顿开冲我呐喊。
“陈杨,你的小酒馆还没开!快起来!”
隐约之间我感受到沈为的手抚摸在我的脸庞,随后又隐隐约约感受到脸庞火辣辣的刺痛。
“陈杨,你的书还没有写完结局,睡不得!”
“陈杨,你答应过夏瑶要在她去世后的十年内每年生日都为她种花的!”
“陈杨,黎槿回来了,黎槿不走了,陈杨,黎槿回来了!”
“陈杨,你还没有继承你家老陈头的遗产啊,死不得,快醒醒!”
“陈杨,你的故事还没说完,还没有圆满!”
我闭着眼睛,我想要睁开眼睛,可是沉重的黑暗扑在我的身上,让我沉沦,让我堕落,让我眩晕,让我陷入地狱之深海。
我能够听到沈为与邓伦的呼唤,我一边想要挣扎出溺海,一边又想要放弃就此陷入黑暗,生的渴望与死的期盼在我身上萦绕。
“怎么办?现在陈杨完全没有了意识!”沈为焦急说到。
“打急救电话吧!”
“好!”
这是我最后听的声音,我沉沦在黑色的海洋里,向着海底平躺而去。
“黎槿,你真的走了吗?”
“陈杨,你真是可笑,一个女人而已,又何必去折磨自己?”
“陈杨,你舍得黎槿吗?陈杨,黎槿会不会成为你这一生的遗憾,就像,就像夏瑶。”
“陈杨,你是一个空想主义者,一个可恶的可悲的可气的空想主义者!”
“陈杨,放下你的所谓执念吧,或许,这世界也并不是唯金钱至上。”
“陈杨,活着多累啊,走吧,我们沉入黑暗中,当一个高贵的黑暗精灵!”
“人**望贪杯,让我们化成鬼。”
我的脑海里始终有着一群魔鬼,我抬头看着前方,有一片不堪一击的洁白光芒。
我伸手抓去,随后一束光冲破眼帘,我的眼皮再一次睁开,刺眼的光,像冬日的雪。
“陈杨,你终于醒了!”一道震耳欲聋的喊声传来,我瞥头望过去。
是沈为。
“说来惭愧,每次喝酒,都要睡上大半天才能醒过来。”我的眼睛慢慢适应眼前的光亮,酒后巨大的后遗症让我觉得后脑沉重,浑身发痛,骨骼碎裂。
我努力裂开嘴,露出一副不好意思感谢照顾的笑容,算不上虚伪。
“大半天?”沈为睁大眼睛看着我:“陈杨,在你的记忆里你觉得才过大半天?”
“对啊,怎么了,我就觉得自己睡了一觉而已,梦里有好多声音叫我去死。”
沈为沉默没有说话。
“沈为,现在几点了?”
“早上十一点。”
“还好,这次恢复的快,平时喝酒怕是在第二天晚上都起不来。”
沈为依旧沉默不说话,这让我觉得他是个木纳的丧尸。
“黎槿应该还没走,肯定在丽诗趣苑收拾行李,虽然我与她分手了,但是还能去容易送她,我们一起去!”说着,我准备掀开被条,这才发现自己换上了病人服,手腕绑着带子。
“喝酒断个片儿,你们怎么还给我办理住院了呢,我这身体杠杠的,不用住院!”随后我准备翻身下床。
“沈为,愣着干什么,你要跟我玩儿一二三木头人吗?快点,我们赶回丽诗趣苑,黎槿那么多行李,一个女孩子家家哪里搬得完。”我看着依旧愣在原地的沈为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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