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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会走出小山村,又怎么会在长沙街头流浪?”
我清晰的记得那一天在黎槿家乡的下午项少侠受人欺辱倒地依旧双手挣扎撑起身躯,看着离去的欺负他的人,举起已经断作两截的木剑说到:“你们都认为我不是大侠,总有一天我会是大侠!”
对于这个“我的剑断了,我要再去寻找一把绝世宝剑!”便跳下田埂,朝远处的森林走去寻找一把称心木剑的孩子我的心中充满了同情与怜悯,甚至让我感叹命运不公,天妒英才。
“情况是这样的,今天我收到长沙一个电视台的邀请,参加访谈节目,后来我和王静准备逛一逛长沙,然后我就看到一个街边餐馆垃圾桶旁的身影特别像项少侠,起初我还不太确定,直到我看到一柄木剑,我再也忍不住前去一探究竟,想不到真的是项少侠,这孩子现在头发邋遢长的遮住大半边的脸!”
“然后呢?”
“然后项少侠抬头看我,迷茫的眼睛里突然射出精光说到‘哥哥,我记得,你是来送我绝世宝剑的吗?’”
田康林的话再次拉起我的回忆,想起那天处理完黎槿父亲后事准备启程回到丽诗趣苑的中午,村里的罗大哥联系了一辆破烂面包车拉着我和黎槿田康林准备去镇上乘车。
项少侠似乎天生敏感,拦下我们的车,抱着田康林的大腿哭泣,那时我就感叹这样的小孩连哭泣的眼泪都是清澈纯洁的。
“项少侠,人生总有分别,但是,也是为了下一次的相遇,等下一次,哥哥来这里,给你送来一把绝世好剑,好吗?”田康林低下身摸着项少侠的头。
“好,但是你要快点来哦。”项少侠依旧埋在田康林身上哭泣回答到,这让我们啼笑是非。
那天中午连哄带骗我们终于同项少侠说了再见,项少侠站在村口对我们挥手,直到转过一个弯,我们再也看不到他。
“现在项少侠在哪里?情况怎么样?”
“我和王静带着他去洗了澡,理了发,吃了顿大餐,买了新衣服,现在这小子正逼着我叫我给他绝世宝剑,像个鼻涕虫一样!”田康林笑着说到。
“或许不是因为他像鼻涕虫要粘着你,而是因为他害怕了流浪,觉得此刻你就是他的港湾!这孩子心思单纯,上次你同他一起舞剑,在他心里,你就是一位大侠!”我一边跟田康林聊天,一边给情绪恢复的黎槿夹起一块鸡肉递进嘴里。
“我真的为项少侠感到心痛!老天爷对他怎么这么不公平!”田康林挣扎语气说到。
“行了,你怎么也变得迷信了,老天爷才没有空管着几十亿的普通人的破篓子事,这世界的人各有各的苦难,各有各的际遇。”
我听得出田康林语气里的不满与挣扎,其实他并非是对所谓的老天爷心存不满,更多的是对可怜人的同情,社会冷漠的痛斥以及自己不能拥有兼济天下能力的苦闷。
“嗯嗯!”田康林沉声。
“你先带他去买一把绝世好剑,明天我和黎槿来长沙同你们会面,再把项少侠送回村子里,听你描述他头发的样子,孩子可能出来好几个月了,小村子里交通不便,网络停滞,村民文化不高,可能对于项少侠的离开也已经无处寻找了!”我安慰这心情略有暴躁的田康林说到。
“好!毕竟是黎槿家乡的孩子,由黎槿牵头带回去要方便的多,不然村里人把我当做人贩子就是误解中的误解了!”
田康林还没同我说完电话那头又传来声音:“走,哥哥现在给你找一把绝世好剑!”
听到田康林略带慈父般的语气,我不禁莞尔一笑,脑海里项少侠那倔强,正义,温良的形象跃然脑海。
“陈杨,先挂了,明天到了长沙联系!”田康林说完话没等着我回答就急匆匆挂了电话,想必是被项少侠拉着寻找宝剑去了。
挂了电话,咀嚼着饭菜的黎槿停下碗筷眼波流转看着我问到:“发生什么了?我隐隐约约听到你们在说项尘?”
“嗯嗯,项尘一个人跑到长沙去了,在泔水桶里翻东西吃,恰好被去长沙参加节目的田康林撞见!”
“啊!”黎槿吃惊讶异一声随后说到:“明天我们就去长沙,项尘和他爷爷相依为命,项尘跑了,怕是他爷爷也……”黎槿停顿下来随后急忙拿起手机又说到:“我现在就跟公司请假!”
这一顿晚饭,在我和黎槿打电话哀求各自领导答应临时批假中结束。
第二天我和黎槿早早起床,似乎经历了昨晚辞职分歧后,我同黎槿之间就多了一点点莫名的隔阂,小到微乎其微,但是却又实实在在存在我与黎槿之间。
隔阂伤害的确就像裂痕,如果做不到打乱分子重新组合,再好的黏合剂都会留下痕迹。
直到中午我和黎槿终于落地长沙,田康林王静以及项少侠等在高铁站。
“黎槿姐姐!”项少侠皮肤黝黑了不少,身体却瘦了许多,跟几个月前的那个小胖子福娃形象大有不同。
“项尘,你怎么跑到长沙来了?”黎槿抱住跑过来拥抱她的项尘。
“黎槿姐姐,是我爸爸叫我来长沙的!”项少侠反而是一副认真模样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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