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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长恨离亭……又是一年年关将近,这天屋外寒风大作,刮起片片雪花。武当山上早已银装素裹,岁月也让他变成了一个十九岁的少年。
他抬头看着无际的天边,伸手接了一片雪花,一阵风来,扫过他英俊的侧脸,撩起他额前的碎发。他如往日一般不言不语,眼睛直直的看向远方,似在沉思。宋远桥从远处行来,见这短短时间,儿子身子又高了数寸,已然是一表人才,心中宽慰,嘱咐道:“天寒了,回屋去罢。”
宋青书确实晃了一晃神,这风雪只让他回想起那日幽谷洞中,三人依偎的场景,回首往事,不啻依稀如昨。如今他一身青衫,一副文人打扮,只差一把折扇就如那日高俊一般。
三人自分离起倒也不是全无联系,一年前高俊曾有封来信,当然署名是“东灵子”,想来是从东尘子那里偷来的名号,可能是因为宋青书常驻武当,比较好找,信中未言他自己身在何方,只简简单单的说了些平日之事。信尾倒抄了一首李白的诗:
“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望可同照一时月。”
………
父亲的嘱咐打断了他的思路,他转过身来,见了一礼,二人进了屋子,宋青书问道:“父亲何事前来?”
“你也知道,这年月世道不平,近来山下有股流民为贼,需要有人前去教化打发了,他们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切不可下重手。”宋远桥说道。
如今这派中事务愈发繁重,宋青书自学着担起门派杂事以来,表现的成熟老练,虽然他还是很不喜欢与人交流,但很多其他事情宋远桥也愿意交给他去办。
“还有一事,威德镖局有趟大生意从此经过,已提前打了招呼,我们亦不可失了礼数。”
宋青书一一应了,退了出来,如今这等寻常小事,也并不需要他亲自去做,只交给师弟们就行了。他踱去师弟厢房,却听到几个师弟正聚在一起讨论他“玉面花剑”的风流韵事,其中一个添油加醋的说得是眉飞色舞。
他一把推开房门,那几个师弟吓了一跳,都从座上站起,不敢正眼瞧他。宋青书微微一笑:“刚刚听你们说‘玉面花剑’怎么了,说来听听?”
那眉飞色舞的师弟赶忙说道:“我们夸师兄剑技了得,无比佩服。”
他这话说得倒也不假,宋青书自修了那四功合一之法,又得黄药师“冰心曲”相辅,修习时再无疼痛之感,这一年内功大有进境,那画中所习得攻杀之式,凌厉无比,他以学得的武当“柔云剑法”攻守互补,日日演练下来,剑法一道,几可与六师叔殷梨亭搭手百余招不落下风,殷梨亭本就是七侠内最精剑法之人,对宋青书自是赞不绝口,所以武当上下亦皆知他是剑法了得。
“哦~想看剑法,好办,师弟,你来与我喂喂招,我这趟剑法一个人演练收效甚微。”
那师弟心知若要动手,自己决没好果子吃,连连摇头:“我这点微末道行,哪配与宋师哥垫手……”
宋青书瞪了他一眼,不再做纠缠,将诸事交代了,着令他尽快办好,就欲匆匆离去时,那师弟却弱弱的喊住了他,说道:“今天山门处有一封宋师兄的信件。”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绣织成的信袋,这信一看就是女子所寄,宋青书到此才明白为何他们刚才才会讨论的如此热烈……
他心中一动,猜想是水依依所寄,伸手拿了,急忙回到房间,万分激动的拆了开来,原来是卫玉所寄,信中欢天喜地的告知她与周,秦三人皆通过了考核,已是三江帮外门弟子了。
宋青书心中一阵欣喜,但又有好大一阵失落。
他摇了摇头强自振作,翻开身旁“虎爪手秘要”细细研读起来……
爆竹声声,除夕已至,可宋青书这几日总是意志消沉,桌上众人看得,以为他是担心张无忌病情,想到此处,也都略有些扫兴。饭毕,师祖张三丰伸手拍拍他肩膀,说自己早已着人下山探查张无忌消息,料来不日便回,桌上几人这才放下心来。宋青书亦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又向师祖张三丰说了那套画中剑法之事当作幌子。
他在侧厅将那几式于张三丰缓缓演来,张三丰看得连连点头,说到:“这几路剑法运使起来平平无奇,实则暗藏变化,精妙无比,确是道门正家路数,但招招皆为攻式,并不似我年轻时所见那‘全真剑法’。既然你从玉衡位悟得此剑法,叫个玉衡剑也无不可吧。”
说着,张三丰拿过他手中之剑,竟把刚刚宋青书演的几路玉衡剑式自行演了一遍,宋青书虽知师祖武学天赋惊人,但也没想到自己只练了一遍张三丰就能当场习得,且运使起来行云流水,毫无勉强之意。
张三丰演完一趟,又演一遍,他已近十年未如此演过剑招,此时运起,亦是挥洒如意。宋青书所悟“玉衡剑”无非只有七招,但招式间暗藏变化,不多时张三丰已演了三遍,还是那七招,一遍轻缓,一遍迅疾,一遍龙游,演至最后,已与最初宋青书所练很多招式皆有细微差别。
以如今张三丰的武功,他又故意多了演三遍,让宋青书在旁边细细看来,宋青书自然大有所得。其实以他资质,那日所记及所学得之招式,难免有些偏差,而张三丰有些地方演得与他不同,仔细想来,却与那日作画身影丝毫不差,宋青书当即闭目熟记师祖动作。张三丰收剑回身,看着正闭目沉思的宋青书开口道:“这便叫个玉衡七式,或玉衡七剑罢。”
事说也巧,不过一月以后,下山的查探消息的弟子便回得山来通报众人,言道张无忌与那“惊天一笔”朱长龄同落山崖,生死不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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