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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拉古帝国首都中心。
巍峨的宫殿群。
毫无疑问,这片建筑群是艺术和文化的结晶,同为帝国的乌萨斯的皇宫是万万不能与这里相比的,两者的差距就好像龙门精致的园林与路边十米一棵的杨树的差距。
——卡塞塔皇宫。
叙拉古人对于皇宫称呼有很多种,就像是叙拉古的黑色暴徒们的称呼很多一样。以前他们自称暴徒,自称西西里人,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掂着长刀一边跳着芭蕾舞一边冷着脸冲进生意仇敌的家中进行解决。
而当世界变迁时代更迭后,叙拉古的皇室变得强力,这些黑色的家伙再也不能明目张胆起来,同时他们也不能随意的称呼皇宫为开会的地方,黑色圆桌等,而是得尊敬的称呼为卡塞塔皇宫。
无尽的光明从穹顶,从四方的窗户透过来,照进宫殿内。
高台之上有张金色的座椅,扶手底座雕刻有繁杂的花纹。一位穿着深黑色长袍,戴着王冠的中年人正单手托腮,饶有兴趣的听着高台之下,红毯之上的单膝跪下的男子的汇报。
“属下敢肯定,那确实是德克萨斯公爵无疑......”艾萨克底下了头。
然而,这一句话却在大殿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许多穿着现代正装服饰或是长袍的人相互对视,讨论。
如今的陛下查理曼并没有册封亲王,因此在叙拉古,地位最高的仍然是公爵。叙拉古的公爵家族流传至今总共就没剩几个,而其中最为强势的德克萨斯家族也在几年前的东乱中消亡,连祖宅都被掀了当做镇政府官署。
“艾萨克队长,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德诺先生早在1246年就死了,德克萨斯家族的爵位贵族也被取消。”有一位老人眯起眼睛斥责道。
“是前任首都警备队总司。”艾萨克并没有理这位老人,虽然对方是财政大臣,侯爵莫因特,但他的职责是守卫叙拉古的公共安全,此间职权不同,不存在上下级斥责关系。
而在叙拉古,平民见到贵族早已不用行礼,尊称,这种行为已经变成了自愿的。
“我何时说过取消了德克萨斯家族的世袭公爵席位啊?”坐在王座之上的男人懒洋洋的说道。
“......没有。是我失言了,陛下。”莫因特面色一变,当即惶恐的从站在红毯两旁的大臣队列中走出来,半跪到宫殿中央的红毯之上,恭敬的低下头说道。
“艾萨克,你做的不错。帮我查清楚她现在在哪里。”
“然后邀请她到皇宫。”
“是......”艾萨克右拳击胸,“谨遵王令。”
.............
德林小镇。
“夏尔先生,我不得不赞叹您的眼光。”抱着一本厚重的书籍,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露出讨好的笑容,“这栋房子的位置就在镇政府旁边,小镇中央,它有独立的小院,房子的材质全都用了隔音材料,即使是临街,您也不用担心吵闹——”
“龙门账户可以吗?”夏尔微笑着打断他。
“哦,哦!当然可以,但您要知道,这毕竟是在小镇上而不是首都,货币的兑换非常麻烦,也许整个德林镇的银行都凑不出来您支付的六万龙门币现金......我得收一下手续费——”
“好的。”夏尔点点头,结果他手里的笔签字,掏出手机开始转账。
好的?这就好了?
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陷入了呆滞中,面前的这位牛仔打扮的年轻先生在一分钟敲定了他在小镇上拼搏了十年才攒到的积蓄数目?
“还有什么问题吗?”夏尔问道。
“没.....没.....这是钥匙,给您......”
待这位售楼中介离开后,夏尔回到旅馆把几个女孩接到了这栋临街的小三层别墅前。
可颂和安洁莉娜发出“呜呼”的声音,跑进房子里乱转,而夏尔和德克萨斯却在小院门,肩并肩站着,看向这条街的某处。
那里是一栋非常气派的住宅,主楼高达六层,周围还有许多低矮的二三层房屋,中心宽阔的广场,喷泉,而临街的门禁雕刻着镇政府的字样。
“以前那里是德克萨斯家族的祖宅。”德克萨斯说道:“我在1246年动乱结束后离开,得知了家族成员们战死的战死,消失的消失,祖宅也被充当镇政府了。”
“虽然之前我跟其他的成员没有太多的交流.....”德克萨斯轻声说道:“可总归不太好受。”
“既然不高兴,那我们就去高兴的地方呗。”夏尔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惹来她不满的注视。
“把可颂和安洁莉娜的误会解除了,我们就回龙门。”
“嗯。”德克萨斯点点头,忽然挑了挑眉:“等下,我们至今也没问她们到底犯什么事了!”
“呃,好像还真是......我只是觉得那么容易的就把她们从警察面前带走,应该没多大误会......”夏尔挠了挠头:“估计是小事。”
他和德克萨斯走进一楼的客厅,朝楼上喊了一阵才把两个疯女人喊下来。话说可颂平常也挺正常的,除了性格单纯导致行事风格会无厘头之外也没什么,怎么感觉跟安洁莉娜这个小姑娘混到一起,就像是被猎豹追着要急支糖浆的梅花鹿一样跑疯了......
知道了夏尔和偶像德克萨斯想听到底发生了什么,安洁莉娜立马正襟危坐,小脸严肃的说道:“还记得那天......”
.......
5分钟后。
“情况就是这样。”安洁莉娜看着夏尔和德克萨斯怪异,欲言又止的表情,软绵绵的蜷缩在沙发上:“当时吓坏我了,我能想起来的就这么多。”
“有...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何止有奇怪的地方,简直就像是在路上走着忽然天灾掉下来了。”
......夏尔叹了口气,安洁莉娜刚才说的事情竟然牵扯到了神秘的组织“外婆”以及他和德克萨斯都很熟悉的鲁珀族女孩红。
要知道,外婆可是在一个月前刚把企鹅物流掀了个底朝天的!
而且他们袭击企鹅物流的主动性不明,夏尔怀疑他们甚至是主动想针对德克萨斯的,如果不是当时他回归的及时,也许真会造成较大的伤害。
但是,从安洁莉娜讲述的情况来看,外婆不知道是控制住了叙拉古首都警备队的总司伊维卡,还是伊维卡跟外婆有所合作,但总之有一点可以肯定,外婆绝对要搞一件大事情。
“我不知道伊维卡先生的妹妹依安卡老师有事没有......但我很害怕.......而且,而且那些家伙好像当时想直接杀掉我......”安洁莉娜不安的说道,这种无形的自责让一位高中生年纪的小女孩难以承担。
夏尔真怀疑自己是行走的或者死神小学生了,到哪里哪里就出事,掌管首都安全工作的高管要么叛变要么被挟持,这就意味着敌人可以随意在首都布置行动势力,就像是当初的切尔诺伯格动乱一般,说是动乱,其实那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战争,一场毫无公义,人性所在的战争。
他非常害怕这种事情会重蹈覆辙,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这种知道了情况却无法挽回亦或是无所作为的事情最让人难受了,比绝望,比孤独还难受,因为你明知道自己努力过,可最后悲剧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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