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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场躺赢局,他不打算浪费在最弱的一批社团上,至少是排名第三十五到第四十五之间的踢馆赛,并且,不能是个人战,看夏流的实战水平。
强一点的话,让夏流一带四,打团体赛。
弱一点的话,一带一,一带二,视情况而定,把蔡荀和史杰的段位往上稍一稍。
秦观倒是也想过,让其他人保持低段位,到了后面挑战四大社团的时候,让对方也只能派出中段位的对手。
但仔细想了想,觉得用处不大。
他们这边的成员实力,导致他们的团体赛胜率几乎为零,别说遇上一群高两个段位的精英,哪怕是同段位的精英,也不一定有赢的机会,索性直接放弃。
重点还是要放在个人战、双人战和三人战。
后期,可以让夏流试着卡一下段位,如果不被处罚的话,限制对方王者段位出场的优势,将持续到他自己上分到大师段位。
再往后,搏一搏,大师变宗师,宗师上王者。
尽人事,听天命。
可惜,规则要求,踢馆所有社团之前,社长必须具备王者段位。
每三天对阵一个社团,时间相当仓促,断绝了秦观卡钻石段位的念想。
“现在想这些,还早呢。”
秦观幽幽一叹,钻进被窝。
刚躺下几秒,他又忍不住抬头,呵斥道:“你们有完没完,闭嘴,睡觉,明天打比赛呢!”
就他思付的这段时间。
吴浪和史杰阴阳怪气的学他跟唐清雨的对话,左一句“没事吧”,右一句“听你的”,不厌其烦,烦不胜烦。
“话说回来,你到底是不是跟琪琳女神约会去了?”吴浪停下循环,念念不忘的询问道。
“你想多了,我何德何能跟她约会,那要是被文艺社的人发现,不宰了我就怪了,我还想再多活几年呢。”
见吴浪一副怀疑的表情,秦观随口编纂道:
“就是挂树上的时候,被琪琳学姐发现了,然后喝了一碗醒酒汤,别的啥也没干。”
“勉勉强强信你一回。”吴浪嘀咕一句,倒头就睡,不久,便有阵阵鼾声传出。
蔡荀和史杰也没有多问,缩回被窝玩手机。
秦观翻出手机,先是礼貌性的回复了一下陆登楼,告知自己没事。
正要点关闭窗口,一条秒回的信息映入眼帘。
“贱人秦,你再三更半夜的发骚扰消息,信不信本姑娘把你腿打断!”
听语气和称呼,就知道是那位具有被迫害妄想症的猪头仙子。
他头疼道:“我回的是陆社长的消息。”
那边秒回:“老娘回的就是你的消息,滚!”
“好嘞。”
秦观识趣的关闭窗口,确认过了,他没有回错人,花戏凤也没有骂错人,针对的就是他。
“这两位,住在一起吗?”他啧啧感叹。
另一边,刚散会的花戏凤恶狠狠的删掉聊天记录,抖了抖衣袖,仿佛斗赢的孔雀,精神抖擞,心情舒畅。
“戏凤,我手机呢?”陆登楼走来。
“诺。”花戏凤笑着递回手机。
结果,下一秒她的笑容就僵住了,因为陆登楼拿回手机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点开了那个她很熟悉的聊天框。
“秦观,回来了没,受伤没有?”
刚给项虞兮发了一篇诚挚的道歉小作文的秦观,看到这关切的消息,一时间竟不知该回还是不该回。
不会是花戏凤在诈他吧。
哪怕是陆登楼本人,按照时间推算,花戏凤绝对在旁边盯着看,还是不回消息比较好。
几分钟后,陆登楼没有得到回复,花戏凤甚是满意,看来,她的警告起作用了。
“戏凤,你先回去吧,我去秦观他们寝室看一眼,项虞兮出手没轻没重,可能把他打伤了,他一直没回我消息,应该伤的不轻。”陆登楼忧心忡忡道,十分担忧知己的安危。
这一瞬间,花戏凤竟有种一败涂地的感觉。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敲的屏幕当当响。
“贱人秦,速回消息,超过两句你就死定了!”
看到这则消息,是花戏凤本人发来的,秦观蒙圈了,一头雾水,这一位,脑子瓦特了吧。
他长叹一声,回消息给陆登楼。
“我没事,刚回来,很困,睡了。”
敷衍四连,秦观觉得自己做的很到位了,花戏凤再发消息,他就当对方诚心找茬。
“那你好好休息,项虞兮那边,我帮你去游说一下。”陆登楼关怀备至。
旁边的花戏凤亲眼目睹这一切,恨恨的跺脚,地板都踩碎了,嫉妒成了尖叫的土拨鼠。
“那多谢陆社长了。”
“不客气,应该的。”
心心念的陆社长终于出现,陆登楼灿烂一笑,收起手机,目光却是瞥到捧着手机路过的小萝莉。
满满一屏幕的消息,小作文一样。
联系人备注:见一次打一次的禽兽小学弟。
滑动滚屏,代表对面还在不停的发消息,而项虞兮只是时不时的回一些“哦”“嗯”“哟”等语气助词。
那一瞬间,陆登楼的悲伤比肩花戏凤。
这就是知己口中的困了、睡了?
他那么关心对方,却得到那么冷淡的回复,明明被项虞兮打了,却那么热情的追捧。
区别对待,心理落差太大。
陆登楼陷入沉思:“难道说,知己喜欢项虞兮这一款?君子应当成人之美,那我要是借搭红线的机会,.uksh 或许跟知己之间会有很多话题,哪怕他不愿意跟我聊,只是听我讲,也够了,我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倾听的树洞罢了,如此这般,倒是可以撮合一下。”
一旁的花戏凤同样看到了项虞兮不断滑动的屏幕,恶寒道:“贱人秦,跟夏流一个德行,居然有受虐癖!好恶心,而且,他喜欢项虞兮这一款!变态!迟早坐牢房!”
“哼哼,他坐牢了,也就没机会勾搭男人,好事,适当的顺水推舟,让他被项虞兮打死,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正在认真哄骗...诚恳道歉的秦观忽然心生警兆,隐隐约约,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是谁要害我?”
嘀咕一声,他继续道歉。
最终以承包小萝莉未来一个月的零食取得原谅。
夜里十一点。
他悄悄溜出门,给宋琪琳打电话,唱歌,当夜莺,声乐课的用处总算得到体现,安抚人心。
回首时,却发现小胖墩在门口,冷冷的注视着他。
秦观眼神飘忽道:“出来上个厕所,巧了,你也上啊,快去吧,外面冷,别冻坏了。”
“你在跟谁打电话?琪琳女神?你就是这样辜负我对你的信任的?”吴浪发起夺命三连问。
“别瞎想,诈骗电话而已。”秦观顾左右而言他。
“直视我,崽种!”
吴浪才不信秦观的鬼话,鬼话都比秦观的话可信。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往往崩溃于一瞬间。
漫漫长夜,凉凉月色,多了几位心思复杂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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