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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说师父他为什么不让我叫秦书伦啊,多一个字不好吗?”
“先生肯定有他的道理,你听着就是了,怎么,和哥哥们一样不好?”
“好好好,我听着就是了。”
哥仨走后,李大夫夫妻俩倒有些惆怅起来。
“这法子能行吗?”慧儿不禁有些担忧,生怕这孩子再说漏了嘴,让有心人听了去,到时候再惹什么麻烦。
“没事,放心吧。”李大夫搂着慧儿的肩膀安慰道。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等会儿你去学堂问问教书的张先生,他学问大,知道的多,你去问问他哪些国有秦姓的大族。要是安凉就好了,两国邦交多年,一向友好,可千万别是丘国这些虎狼之师。哎呀,你现在就去,赶紧去问问。”越想慧儿越心慌,是一刻也等不了了,急急忙忙的把李大夫撵了出去,让他赶快去问问张先生。
话说这晗县的县府里,林县令正来回踱步,这都日上三竿了,也不见钱串子的身影,他不禁有些焦急。一直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他要赶到刘县尉那里去,让他帮忙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才刚出门,便碰到了林县令在这晗县最不想见到的人,晗县的县丞吕超。这吕县丞一直以来都和林县令不对付,起初因为家里的背景硬,自从林县令调来便一直和他对着干,没少给林县令下绊子使坏,甚至气的林县令好几次在家中破口大骂。
但林县令也不是软柿子,自然不会忍气吞声的挨欺负,后来找准机会便狠狠地收拾了吕县丞几顿,这才让他老实下来。虽说明面上是老实了,但暗地里依旧狗改不了吃屎,背地里没少往上递弹劾林县令的本子。不过老话说的好,官大一级压死人,林县令自然也让吕县丞吃够了苦头,要不是他心态好,恐怕早就郁郁而终了。
尽管吕县丞平日里有不少小动作,但林县令并没有打算逼走他,一旦逼走了,不知道上面又会调来个什么“大人物”,到时还得麻烦。反而留着他挺好,反正都已经治得差不多了,属于如来佛手里的猴子,出不了那五指山。
“哎哟,这不是林大人吗?大清早的这是要准备去哪里呀。”
林县令脚下都没停,并未打算理会他,甚至脸上都没个笑脸,有些人越理越蹬鼻子上脸。
眼看着林县令就要走过去了,吕县丞大急,赶忙喊道,“不知道林大人准备怎么跟郡守大人上报张家营子之事?”
林县令终于停下了脚步,不过脸上闪过一丝玩味,“哟,原来是吕县丞在这儿啊,我还以为是条恶犬在此狂吠呢。”
“你,你,姓林的,你给我等着,我看你怎么跟郡守大人交代。”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要是再对本官不敬,小心又打你板子。”
吕县丞有些害怕,向后缩了缩身子,捂着屁股,生怕林县令再给他来一遭。这要是放在以前,吕县丞自然不在乎,他不信林县令敢对当朝官吏动用私刑,毕竟刑不上大夫,自己就算不是大夫好歹也是个举人,可是万万没想到这林县令会下黑手。
那天说来也背,大晚上的从好友家喝完酒依依惜别后,刚走的家门口,便被人用麻袋套住了头,摁在地上朝着屁股就打了一顿板子,要不是家里的仆人及时闻声赶来,还不一定会打成什么样子呢。虽然事后刘县尉登门致歉,说是夜黑把他当成了贼人,没看清是他本人,但这样的鬼话谁会信?
大家都知道这刘县尉和林县令是穿一条裤子的,这件事背后肯定和林县令脱不了关系,而且最气人的是林县令他还承认了,要不是没有什么证据,非要弹劾他一本才好。
“哼。”吕县丞自知斗不过他,冷哼一声,调头便走。
林县令也没把他看在眼里,就当个滑稽的丑角,哗众取宠的逗个乐子而已。
刘县尉此时还未起,可能昨夜熬的有些晚,今早就多睡了会儿。直到林县令敲了两遍门,才勉强从床上爬了起来,伸着懒腰,打开门,还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不住的打着哈欠。
“大哥,没这样折磨人的,哪能十二个时辰一直转啊。”
“嘿嘿,老弟,你也知道我有个不争气的外甥,本来说好的今个一大早就来找我,可这都日上三竿了也不见他的影子。你也知道吕县丞盯我盯的紧,这事我也不好自己去,还得麻烦老弟辛苦一趟。”
“大哥,你不用担心,你那外甥机灵的很,不会有事的,可能昨晚上不知道到哪里野去了,现在没准还在睡大觉呢。这样吧,我差人过去看看,你就放心的回去等消息吧。”
“这样也好,那就有劳老弟了。”
“你跟我客气啥,这不就见外了嘛。”
刘县尉也不是个拖拉之人,林县令一走,他便安排了两个亲信到钱串子的住处看看是什么情况,他自己也顺道到那附近吃点东西,早上起的太晚肚子饿的直叫唤。
而李大夫此时也正忧心忡忡的从学堂里出来,张先生不愧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这点小问题自然是难不住他,反倒是李大夫被这答案给难住了。
“怎么,张先生怎么说?是不是大凉?咋了,你说话啊。”
“不是,是乐国。”
“乐国?”
“对,乐国秦氏,乐国一等一的大家族。书伦应该就是一年前丢失的秦家二爷的长子,真是没想到,这种大家族的公子哥,竟然会出现在相距万里的晗城。”
“可是乐国一直是丘国的靠山,从来都与我们大安不和,这书伦一旦被人知道难免会被作为人质,以此要挟。看来让他改名字是正确的,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总归回到他父母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还是我家慧儿聪慧,不过我们现在还不能把他送回去。”
“为啥啊?”
“我这师傅才刚当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屁股还没坐热乎呢。而且还有个躺在床上的,哪能就这么送他回去啊。”
刘县尉坐在小吃摊上,要了一碗热馄饨,可是这吃的才刚端上桌子,还没等着吃一口,一名亲信便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大,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急什么,什么事慢慢说。”
“钱串子死了。”
“什么?”这下刘县尉也慌神了,虽然说平日里看不起这钱串子,但毕竟也只是个不着调的黄毛小子而已,怎么就死了呢。况且他可是林县令的外甥,当真是马虎不得,馄饨也顾不得吃了,赶忙前往钱串子的那里一看究竟。
等到刘县尉从钱串子那里出来,回到县府禀告了林县令,这天已经快晌午了。林县令听到这个消息,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整个人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用拳头给生生打死的。”刘县尉满头大汗,大口大口的喝着茶。
“那人呢?”
“仵作检查说是被毒死了,被人在烧鸡里下了毒,不过有一点很是奇怪,此人体内中了两种毒,第一种毒应该是自小便种在体内的。”
“自小便种在体内。”
林县令一下子便明白过来,这徐三应该是蝎族人,不然不会中了这毒还有反抗的气力,一想到这儿,他不由的有些暗恨,手紧紧地抓住扶手,良久没有再说什么,显然是在极力压抑住自己即将迸发的情绪。这倒是让刘县尉深感意外,他认识林县令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的情绪化。
林县令深吸了一口气问道:“现场有没有发现一个半大的孩子?”
“这倒是没有,用不用我派人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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