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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记住别出人命。”
“诺!”
官差转身大步奔去。口中也在发喊:“住手,住手!不可街头私斗!”
陆仁回到婉儿地身边,婉儿轻声问道:“老公,不会出人命吧?”
“不会,按我说地方法最多也就是让那人几个月下不了床而已。”
婉儿微微点头,忽然侧过头眺望稍远处道:“老公,你看看那边的三个人,其中两人不是我们清幽小筑的卫士吗?”
陆仁回头望去。见两个卫士正抰扶着一个步履有些蹒跚的人隐入街角。心中顿时明白过来向婉儿道:“走。我们过去和他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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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兰姑娘竟然这么……这么厉害。到是我有些杞人忧天了。”
陆逊感慨了一句,身边挟扶他的一个卫士道:“我看是那登徒子该死!兰姑娘在夷州数年,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给大家带来欢笑,大家背地里都亲昵的称她为‘兰郡主’。实话实说,刚才我都想上前狠狠的揍那家伙一顿。”
陆逊道:“夷州我未见之事也太多了……日后伤愈,我定会在这夷州好好的游历一番。”
“伯言!”
陆逊三人听到陆仁地唤声一同回头。陆仁看看三人后道:“伯言你怎么出来了?”
陆逊连忙解释道:“兰……兰夫人她今日去得晚了些,愚弟见天色将暗,恐兰夫人孤身独行多有不便,兰夫人又不愿有人相随,只好请二位壮士相扶在暗中相送一程。适才那登徒子对兰夫人多有冒犯,弟本想请二位壮士上前相助,只是兰夫人走得太快,不及二位壮士出手便已闹出方才街头那一幕。是我执意而为。兄长要怪就怪愚弟。不可为难二位壮士。”
陆仁看看陆逊身边那两个卫士,而这两个卫士自知犯错,也不敢接陆仁地目光。陆仁摇摇头道:“罢了。我不怪你们便是。以后伯言要是想出来走走,你们守在他身边就是了。还有,只能是每天地这个时候出来一个时辰,另外要避开孙郡主,你们明白了?”
“诺!”
陆逊
见了陆仁身后的婉儿,惊问道:“兄长,这位是……
陆仁温柔的拉起婉儿的手道:“她便是婉儿,随我最久的夫人。”
陆逊慌忙见礼道:“逊见过嫂嫂。”
婉儿平静的回了一礼道:“妾身见过叔叔。”
陆仁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清幽小筑吧。伯方,你嫂嫂很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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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过去,夷州诸事如常。唯一有点令陆仁头痛地,就是香香或许从沉闷的心态中走了出来,每天一结束精灵营的训练便跑来议事厅找他,追问精灵营何时才能编入夷州军制,连带着似乎也想给自己讨个领军校尉之类的官职。可这个官职陆仁哪里敢给香香?说来说去,还是香香这个江东郡主的身份太让人为难了些。
赵雨也有向陆仁求过情,但是被陆仁给平静的骂了回去。而赵雨被陆仁骂过之后似乎也明白自己错在什么地方,静静的思过之后在暗中向陆仁认了错。
这天陆仁在议事厅中理事,郭弈兴奋的跑入厅中道:“师傅,弟子奉命开宾馆招贤才,现已选出数人,现在厅外候见。”
陆仁放下笔道:“太好了,弈儿你先领他们去偏厅奉茶,容我更衣便去。”
郭弈把一本名册交给陆仁道:“这是数人地名册,请师傅先行过目。”
陆仁点头接过名册细看,上面写着:
司马义,表字尚仁,河间府人氏,现年二十七岁,河内司马氏旁支。建安元年曾举孝廉,出补汝南令,因汝南地黄巾余党之乱避至山越,后迁至夷州。郭弈的批文是“颇晓军事,擅理军务,可为留营司马”。(陆仁心说司马义?咋不是司马懿呢?不过真要是司马懿,一是不可能来夷州,二是来了陆仁也不敢用。)
朱平,字问天,本为洛阳人氏,现年二十五岁,本是中郎将朱儁的族人兼弟子,后因朱儁故去朱氏失势,流落到交州避乱。郭弈地批文是“从师习政,颇有辩才,兼之通晓律法,可为军正”。
周牧,字少常,九江下蔡人,现年二十二岁,与江东猛将周泰本是同乡之人。自幼家中贫寒,不得已从军求食。山越动乱,也就是孙权险些挂掉的那一年为山越所掳为奴,后单身成功逃到泉州应慕成为部曲。郭弈的批文是“粗通文武,虽不甚精,但为人诚实,可为留营都尉司管杂务”。
王厉,字子严,河东人,现年三十一岁,本为丁原军中小校,并州军乱时弃官回乡,后因战乱率领百余族人迁至交州避乱。因族人众多求食不易应史阿之慕成为部曲,泉北一役中表现出色,被史阿送至夷州举荐。郭弈的批文是“擅领部众,略有名望,兼之甚有胆识,可为泉北黄校尉之辅”。
陈楠,无表字,现年二十九岁,颖川人氏,与王厉同为丁原军小校,亦为好友,弃官后跟随在王厉身边。郭弈的批文是“武艺胆识不在王厉之下,但因心性颇为自轻,故隐于王厉身后为辅。可与王厉同往泉北相助黄校尉镇守”。
最后是一个凌远,字子浩,现年二十三岁,居然是江东凌氏中人,与凌操是同宗。郭弈的批文令陆仁来了些兴趣“自幼嬉戏于水上,水性精熟,登船能御,水军教习之时数出良策,水军获益不少。为人武艺精熟,试领水军教习观其颇得水战之法,当为夷州急需之人。只是问及因何而至夷州,其人闭口不言。恐有诈谋又虑及不可失一良才,当请于面谈。”
“擅长水战的人?这还真是我这里急缺的人啊。嗯,空想无用,看看去!”
打定主意,陆仁可没忘掉拉上刘。史书中记载刘眼睛极毒,看人超准,有他在陆仁心里有多些底气。
来到偏厅中与众人见礼,陆仁便与刘一个一个的询问过去。参照着郭弈的批文,刘也不住的点头,对郭弈的眼光表示满意。最后来到凌远的身边时,陆仁却猛然楞住:“是你!?”
凌远也楞了一下,之前他还没有见过陆仁,可陆仁为什么会认识他?
陆仁摇头笑了笑,双臂抱怀道:“你这小子,屁股上的伤已经好了?看样子上次打得还是太轻了些,要不我现在亲自再给你加上一百鞭。”
凌远老脸一红,支唔道:“大、大人请莫要取笑在下!”
一旁的刘看了凌远许久,向陆仁微微的点点头。
陆仁会意,沉吟了片刻道:“子浩,我问你一句,你是江东凌氏族人,才干也颇为出色,按理说吴候孙权没理由会埋没你这个人才,w.uuknshu.你又为什么会来我夷州?若你能诚实相告,我会既往不咎再加以重用。但你……”
凌远忙应道:“不必不必,我说我说!其实……我是被凌氏逐出宗族之人。”
“为何如此?”
凌远低下头好不让人看见他脸上的尴尬神色,支唔着应道:“因、因为……我、我流连于烟花之地,床头金尽被扔出大街……族中认为我有辱门风,故此将我逐出宗族,所以我会羞于对人提起……”
陆仁转过身去问道:“那你现在也该知道那天你在街头调戏的女子是谁了吧?”
“知……知道。凌远死罪!”
陆仁目询刘,刘点头低声道:“虽有些放浪,但颇有知耻之心,值得一用。”
陆仁点了点头,又和刘商量了几句后让各人先行离去,各职位的印信之物迟几日会发下,唯独留下了凌远。
“凌子浩,我有话要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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