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0磨万击还坚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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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牧阳用赚来的几块铜板，买了张最次的草纸，借着店里的笔，在伙计的白眼中，写了首诗词。

“哼！让你们看看九年义务教育的可怕……”

边想着，吴牧阳就来到了一直想来见识见识的勾栏场所（ps：古代“有技术”的女人的聚集地）。

想着将诗词卖给那些穷酸腐儒，就是实在不行，也能卖给这个风化场所的负责人（老鸨子），增加一下这个“会所”的逼格不是？

结果吴牧阳就被当做是要饭的轰了出去。

吴牧阳也才知道，这北地的“会所”，就是做皮肉生意的，你说的什么才女，卖艺不卖身，在这是不存在的。

那些姑娘的质量也实在是堪忧，一个个抹得像是驴粪蛋子上了霜一样，那刺鼻的气味，差点把吴牧阳熏的吐出来。

吴牧阳很是佩服北地汉子们那浓重的口味。

这下别说是卖钱了，就连刚赚的钱也赔上了。

不过吴牧阳仍然不慌，“我还可以写书，天朝的古典名著，我可是读了不少，做一个文抄公的话，没准还能混个文豪当一当。”

然后，吴牧阳就发现这看似兴盛的城镇中，竟然连一个书店都没有，就更别提要卖书了。

吴牧阳找到王正直打听之下，才知道，这北地读书人的数量实在是“感人”，大多数百姓都是文盲，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而那些读书人，不是来自官府，就是那些北地的豪门贵族，家中都有藏书，自是不用去买的。

而北地的气候又过于恶劣，平民百姓家是供不起读书人的。

就这样，吴牧阳卖书的打算，再一次夭折。

而且还欠了王正直一两银子，作为打探消息的费用。

吴牧阳暗道：“真是个奸商，跟抢钱一样。”

在经历了几次失败以后，吴牧阳打算还是先观察一下北地的需求，再做打算。

在细心的观察之下，ww.ｕknshu．cｍ吴牧阳发现，北地对于酒水的需求，不可谓不多。

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百姓都离不开酒水。

而且作为北地中比较富裕的武人阶层，其对酒水的需求几乎是不可或缺的。

于是吴牧阳又找到了王正直，打听之下才知道。

北地苦寒，一年之中几乎有八个月都是秋冬之季，酒水可以暖身，几乎每个北地人，都喜欢喝酒。

而且酒水可以促使全身的气血加速运行，是一些买不起灵药辅助修行的武人，所钟爱的替代品。

北地虽然产酒水，但是由于北地的粮食产量有限，所以酒水大多是从其他地方运送过来的。

吴牧阳在尝过之后，才发现其味道寡淡，而且杂质不少，其度数也就是八九度十来度的样子，白酒喝出了啤酒的感觉，让吴牧阳感觉有些奇妙。

吴牧阳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有那么多千杯不倒的人了。

至于高度数的白酒有吗？当然是有的，不过其技术大多掌握在其它州的世家大族手中，密不外传。北地中并没有家族掌握这种技术。

并且据王正直所拿出的“名贵”酒水来看，这些高度数的白酒也不过是三十多度，还贵的可以。

吴牧阳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有些心满意足。

不过又欠了王正直三两的酒钱，这让吴牧阳略微的有些不爽。

好似是看出了吴牧阳的想法，王正直露出了有些狡黠的笑容。

“小吴爷，要是有门子的话，可以来找我们合作，不会让你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