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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比登最热闹的时间,会员们都在这个时间享受骑马的快乐;王思韵请来的众杀手,也在那条唯一的比赛用赛道上飞奔着;二奶杀手也是比登俱乐部的高级会员,他在比登拥有一匹很特别的与众不同的马。
说起这匹马,大家都有个说法:马是匹好马,就是呆的地方不对;它这里是糟蹋材料,它应该有更广阔的空间,也许在另一个领域力更能发挥它的作用,比如说,东北的深山老林里,甘肃的河套地区,山西的煤窑附近;看这马的身架,绝对是匹驾辕的好马。
但是二奶杀手对于众人的嘲笑只当耳旁风,他只是把这匹马寄养在比登,从来也不骑它,也不允许别人骑,只要他在北京,就尽量来比登陪陪它;现在,大家都在撒野,只有他牵着自己的马在阳光下散步,边走还对马唠叨着什么。
马已经很老了,老的毛都开始脱落了,两只眼睛也开始浑浊了,只是那高大的骨架在支撑着一股傲气;在马的生命里,一般只有十到十二年的寿命,很少有马能活过十五年的;二奶杀手的这匹马最少也十二岁往上了,它已经步入了生命的暮年。
洛桑牵着飞虹在陪在他身边,对于二奶杀手对马的爱护和尊重,洛桑也很敬佩。
两个男人对于马都是发自内心的爱护,对于别人的指点和好奇都不加理会;等老马表现的疲倦了,他们才把它送马廊。
在回别墅的路上,二奶杀手表现出了少有的沮丧,洛桑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在洛桑看来,这匹老马很可能过不了这个冬季了;在自然面前,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不堪,洛桑作为一个修炼者,也感到深深的无奈。
“它是最后一匹了,那导演真他妈不是东西,只一场戏就害死六匹好马,明知道马肚子不能在凉水里泡,下着雪,还逼着我们把马往死里整,什么破艺术的真实,还有脸在电视上吹嘘,靠,这种人子孙万代没屁眼;它要是不跟着我,早就不在了。”半天二奶说出的一席话,使洛桑对他的观感立即改变了;喜欢一匹年轻的骏马很容易,但是每年掏几万块养一匹没出身又没历史的老马的人,洛桑还是第一次见到。
少女组合已经到十二号别墅了,四个小姑娘一看到洛桑,就围了上来,把洛桑拥到沙发上坐下,又是喂水,又是擦脸,又是锤背,甚至连头部按摩都上来了。
二奶杀手羡慕的在洛桑对面,吸着雪茄冷笑着:“你们可真是活眼啊,知道你们姐夫为你们能有这次机会付出了多么大的牺牲,人家洛桑又不缺钱,不为你们,犯的着去台上丢脸吗?就这点小殷勤也拿的出手?来就来点实惠的,是吧洛桑?”说完冲洛桑挤挤眼。
洛桑还真就没打算去参加什么演出,他可不是以前的洛桑了,想拿几句话套住他真还就是做梦,看到四个如花少女可怜的眼光,洛桑开始动摇了。
“什么叫实惠啊?洛桑大哥,只要我们能办的到,你说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
“是啊,洛桑大哥,我们真需要这个机会啊,能参加这么大的演出,连大姐都帮不上我们。”
洛桑的耳朵边被少女们的软语轻求给包围了;午饭前,王思韵问洛桑准备唱什么歌,洛桑说自己根本就没打算去,当时王思韵的脸色就不好看,但是她什么也没说。
这个事情其实洛桑还是不明白,但是几个杀手都清楚的很:如果洛桑不参加,可能王思韵也没机会了,大胡子的重点就是洛桑,其他人都是陪衬,王思韵在这帮职业演出经理人心中,已经不是吸引观众保证票房的必要条件了;现在是新人辈出的年代,观众是最喜新厌旧的,王思韵与那帮新鲜的直滴水和怪异的乱冒泡的后辈相比,一来费用太高,二来看点不明显;只有和洛桑联系起来,王思韵才能有可利用的商业价值;洛桑要是不去,估计大胡子也要把王思韵给砍下来,更别提这四个小姑娘了。在商人的眼睛里,钱是最重要的。洛桑这两个多月就一直在媒体的视线中游荡,虽然也有十多天的沉寂,但是马上被绯闻事件给推上了更高的层次,黑格尔的胜利,又使媒体把洛桑的历史重新挖掘了一番,现在的洛桑,是最令人关注的人了,大众就是想看到洛桑的真身,有洛桑的出席,最少使那些广告客户感觉到信心;大胡子之所以请王思韵,其醉翁之意不在酒,都是为了洛桑。
这些话是没人会对洛桑说明白的,一切要靠洛桑自己的领悟,要是在演出前洛桑还没明白这个道理,真的不去参加演出,王思韵这次要丢面子了。
二奶杀手和王思韵的关系很好,他不忍心看着王思韵陷入被动,从侧面帮王思韵做工作:“你们是该好好伺候伺候洛桑,”杀手把“伺候”咬的特别重,“没有你们洛桑姐夫,你们想混到这么大型的演出中,简直是做梦;你们就是再努力,也是两年后的事情了,人能几个两年,这一行吃的是青春饭,可能两年后你们都混成二奶了,到时候就该便宜我老人家了吧?呵呵呵呵;我看与其混成真正的二奶,不如真改名叫二奶组合,说不定真能红一阵子。”
“好你个坏蛋,想什么呢?要是真那样,我四个先把你给废了再说。”话是这么说,可是几个人的眼圈都开始红了,刚才在楼上,王思韵已经把底牌说给她们了,现在有两个女孩子已经开始抽泣起来。
洛桑还没修炼到山崩与前心不乱的境界,在这种厉害的两仪阵的攻击下,终于投降了:“不要哭,不要哭了,我去还不行,上去扭一圈,又能哄你们高兴,又能挣钱,我豁出去了,对了,大胡子到底给我多少钱?”
“五十万,你上去扭一圈就是五十万,真羡慕你呀,我们六大杀手上去总共才三十万,大姐上去唱三、四个歌也是五十万,真便宜你了。”二奶杀手看洛桑答应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是马上就感到了不公平。
“这么多?我怎么这么值钱?就上去跟你们大姐唱一首歌就给这么多钱?”洛桑怀疑起来,他一个什么也不会的藏族小子,怎么能这么厉害,他有点得意起来。
“既然有人给,那么你肯定值怎么多钱,你还别得意,最后压台的那个港星比你挣的还多,我估计最少要给他二百五十万;嘿嘿,和你洛桑的外号差不多。”杀手的话把洛桑的气焰压下去不少。
“那她们呢?大胡子给她们多少万?”洛桑看着为自己服务的四个少女问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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