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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六月,各方面的情报已经证实了战争的迫在眉睫,北方的斯托克王**的威胁就如悬在人们头顶的一把利剑,几乎让任何路过海德堡城或是定居在当地的人们喘不过气,平时人来人往、人声鼎沸的海德堡城周遍数十里地界的大部分平民不是被迁入城堡内,就是疏散到了南方的亨兹肯廷堡和东方的法西尔港。边境就在北方一天路程之外,这一带平坦的平原对于来自北方的入侵完全没有任何防御的缓冲,如今的海德堡已是成了全混乱群城乃自南大陆最激烈的焦点,谁也无法预料这样一个富庶的城市该如何去抵御随后如潮水般涌来的斯托克王**。
城外的市区已经人烟稀少,大量的平民房屋在主人离开后都被军队征用,超过一万名的士兵驻扎在城周,而中央城堡内还有不下五千兵力,比一个月前这里拥挤着几乎三万军队有了很大变化,而这种变化,就是汉娜莱契采取了凯文的意见实行的军备方案。
连同东、南、西三座城市,如今整个海德堡领地的实际兵力并没有超过两万五千人,但是数量高达五万余人的青壮已经被集中分批强化训练并依然保持着平民身份,只要情况有变,这些准士兵就可以在十天之内编组成军,这对于北方斯托克王**将在七月上旬出发、八月初抵达边境的情报来说,准备时间将很充足,而且这样的军备整治,将上一个月份的军费开支一下减少了一半,领主汉娜莱契的压力也小了很多,如果可能汉娜莱契完全可以以这样的状态和斯托克王国对抗一年以上。
已经是晚上了,以往灯火通明的海德堡城里外显得暗淡了许多,除了城堡内的城市建筑还能见到一些灯光外,城外的市区完全是黑暗一片,倒是围绕城区的军营里燃起了一堆堆篝火,一队队全副武装的海德堡军士兵在漆黑的街道上来回巡逻,以防范在这儿非常时刻出现的流民盗贼。
一辆马车急速冲向了海德堡的西门,守城的士兵一眼就认出了这辆熟悉的马车和里面重要的人物,没有任何阻拦就放进了城,然后吃惊地看着几乎没有减速的马车甩着一路的烟尘朝城中心街区狂冲而去。
领主官邸的主楼客厅里,凯文沉默地坐在椅子上,除了墙上的挂钟还在滴答外,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还是一身崭新的夏季礼服,不过凯文已经没有采用他常用的休闲穿着特点,几乎每一个扣子都整整齐齐,领结丝巾漂亮的系在颈下。
和前几次到来不同,如今的客厅内部装饰已经出现了微微变化,不少鲜艳的花朵被安置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地毯明显被更换过,就连墙上也多了几副典雅的山水油画,看起来这个公开会客厅就像是间大大的私人休息间。
有点拘谨地端起一旁似乎早就有人准备好的一杯葡萄酒,杯中的酒液在微微颤抖。凯文很小心地泯了口,浓郁而纯正的酒香让紧张的青年稍微放松了下,眼睛开始注意对面的走廊,安静得有点离奇的客厅里弥漫着神秘的气氛。
走廊的尽头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而且听起来不只一个人,凯文有点搞不懂了,按道理汉娜莱契的信中是特别注明了今天是单独会谈,怎么会突然出现几个人呢?
杂乱的脚步声并非是用走廊那间房间里传出来的,随着脚步声的逐渐清晰,只见通向官邸花园的走廊尽头楼梯口上升起高矮不一的三个人影。当头的是个身穿玫瑰红色夏季礼裙的美貌女子,后面跟着一位高大的老年骑士和一位小个子少年。
凯文吃惊地张大了口,连起码应该站起身的礼节都忘了,只是傻傻地端着酒杯,看着对面走来的汉娜莱契和身后的老侍卫长佛庭格尔、一身军常服的小托罗夫特。
凯文是第一次看见汉娜莱契身穿这样的纯女人服饰,以往的长裙装给人的感觉更多还是一种身为女领主的政治形象。而眼前的汉娜莱契,做工精致的夏季礼裙宛如朵盛开的玫瑰花,而花心就是她那婀娜多姿的性感娇躯,紧束的细腰,宽大的裙摆,长长的、发丝末端打着螺旋状的披肩长发,还有两耳的水晶耳坠,裸露的双臂轻巧地提着腰侧的裙摆,脸上充满了安静的微笑,这一切都让这个女领主散发出纯粹女人的味道,一种几乎不沾染任何多余气息的高雅丽人模样。
再仔细看看,这哪像是年纪已过三十岁的女人,完全就是个二十多岁的清秀女子,没想到汉娜莱契这样一打扮,几乎把时光倒退了整整十年,那种以前散发的性感妩媚少了许多,变得更加清纯动人,难怪以往就听说汉娜莱契是混乱群城最美丽的女人,看来此话果然不假。
“佛庭格尔,你带少爷去城里巡视一下,这里就没你们的事了。”
汉娜莱契优雅地转过身体,对着身后的儿子和部下轻柔地说着,忠诚的老骑士和脸色难看、沉默不语的小托罗夫特都僵硬地点点头,然后偷偷看了眼面前的凯文,流露出内容各不相同的复杂表情,然后消失在大门外,吱呀几声,客厅的几道门都悄然关闭,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汉娜莱契站立在客厅中央,静静地看着还呆坐在椅子上的凯文微笑不语,良久,才缓缓而优雅地伸出右手。
凯文一楞,才知道自己已经失态到了极点,赶紧狼狈地站起来走到汉娜莱契面前,轻抬对方的嫩手施了个吻手礼,脸都涨红了。
“扑哧!”汉娜莱契终于忍不住笑了,两团小红晕出现在脸上,继而恢复了她的潇洒,绕过呆立的凯文走向了椅子,一边坐下一边说道:“今天加西亚先生怎么如此见外?难道没见过真正的女人吗?”
真正的女人……不错,她是个真正的女人,一个能用几个表情动作就把任何男人征服的强大女人,就如同带刺的玫瑰,令人窒息的美丽中带着极大的危险……为什么我会遇见她……她有什么值得我如此关注并让我深深迷茫自责……抛弃以往生活迎来的是这样的微笑,甜甜之中却始终无法全心去体会,总感觉这轻松微笑之后是无比的压抑……是我的错觉还是我从一开始就对她有着畏惧?
凯文的头又疼了,脸上的表情有点痛苦,他努力地晃了晃脑袋,勉强挤出几丝笑容,尽量显示出轻松的心情,然后也坐到了汉娜莱契一侧。
“夫人……还是叫我凯文吧……”凯文脸上的神经抽动了几下,语气很不自然。
“你……总在提醒自己的身份……”汉娜莱契有点失望,眼神黯然,不过她迅速恢复了爽朗的笑容,只是笑意中可见眼睛里闪着几点泪光,“呵呵,只要凯文先生不觉得太见外就好,其实叫什么都一样!”
为什么心会疼……就是她那几点泪光?她是在为我伤心吗?如果她真是一个值得我感动伤心的人,可为什么我会那么急切想见她又特别害怕见到她?
凯文心一横,笑容消失了,一把抓过酒瓶,在一个空杯子了满满倒了一杯,然后自己丢开酒杯直接拿着酒瓶就灌了起来。
“我想知道为什么……或许我真的做了很遗憾的事情让你伤心……”凯文痛饮了几口,终于长叹了口气,用手狠命地抹了抹嘴边的溢出酒液,“不过我不是随便的人……所以也不能随便去接受什么事情……请原谅我这样的人是如此的肤浅和低劣……”
汉娜莱契咀嚼着凯文这段话,眉头微皱一下,好象预感到了对方依然会坚持这样的想法,无奈地点点头,拘谨的笑容轻松了许多,轻摇着手说道:“凯文先生太多虑了……我想很多事情都是误会,如果你觉得难堪或是感到愤怒,我可以道歉……不过我也可以说一句,我也不是随便的女人,我也不能随便去接受什么事情……这点您大可放心!”
说完,汉娜莱契就背过了身体,眼泪终于掉了出来,裸露的双肩微微耸动,看得出来她此时的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一个强权女子变得如此软弱可怜,会让任何一个人都为之动容叹息。
凯文没想到对方在几次交涉后居然如此迅速的就表了态,脑子一下就懵了,对方默默哭泣的样子让本已在心里建立的防线一下崩溃了,只见他颤抖着手将汉娜莱契的双肩扶住,嘴角蠕动了几下,可就是没找到合适的语言来安慰对方,以往拈之即来的绝言妙语好象都从脑子里抽掉了一样,显得那么茫然和举措不安。
“行了……”汉娜莱契拼命地晃动肩膀,挣脱了对方的双手,然后抹去眼泪回过身,严肃地看着凯文,“今天叫你来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我想找你商量一些事情。”
不是说这些?凯文有点糊涂了。
看到对方不解的样子,汉娜莱契站起身子,来回走了几步,说道:“这几天我联系了附近几个城邦,决定组成同盟军来对抗斯托克王**,可是他们知道我现在的处境,说什么必须给他们支付相当的军费才行。”
“妈的,这些贪婪的猪!哦……请原谅我说这样的粗话……”凯文把之前的情绪一下子抛开了,对汉娜莱契所说的事情表现出极大的愤慨,“简直是趁火打劫,难道他们就不怕斯托克王**在打败了海德堡后会继续吞食他们吗?”
“这个道理全混乱群城都明白,所以这也是斯托克王国几百年来一直不敢南征的最大因素,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汉娜莱契摇摇头,“如今城邦间的暗中吞并很厉害,以前数十家领主或城主,几百年的不断合并攻伐,如今只剩下不到二十家,势力小的城邦注定会被吞并。包括海德堡在内,拥有潜在的统一能力的领地如今有好几家,谁都不愿意看见对方坐大。”
“那他们就可以看着斯托克王国把你们各各击破?听说斯托克国王公开表示这次南征只针对你,而且号召其他势力也参与讨伐,斯托克王国不参与土地分割,难道他们就是冲这点来讹诈你?”
凯文有点担心这个女人是否能顶过这次劫难,虽然他并不对汉娜莱契带有很深的感情,可毕竟对方也在某个夜晚属于了自己一次,这露水之情让他这个表面上放荡不羁,但骨子里很重情的男子很为难,也直接导致这十来天自己一直处于一种深深的惶恐状态。
“谁会相信斯托克国王的话?可能就连最傻的城主都会摇头……”汉娜莱契苦笑了一下,“混乱群城同盟军肯定会组建起来的,不过……可能会把我排除在外……他们其实是用同盟力量来抵制斯托克王国的继续侵略,而不是帮助我。”
“那你打算怎么办?”凯文担心的说到。
“用武力和金钱逼迫附近几个城邦和我同盟!”汉娜莱契露出了凶光,在这一瞬间,温柔的女子形象恢复成曾经老辣铁血的女领主。
“需要我做什么?”
凯文有点明白今天对方为什么找自己来的原因,也坚定绝对不能小视这个女子的信念,不过就算对方不提出会见自己,自己也会找机会来参与这场关于海德堡几十万人前途的动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变得这么主动。
“现在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想在一个星期内把亨兹肯廷堡的预备兵力都征召起来,新组建三个军团一万五千人去压迫东南的阿普卢格堡和南方的奥图瓦拉堡,然后让他们在一个月内各派出五千援兵到海德堡来集合组成同盟军,当然,我会提供十五万银币的经费作为他们出兵援助的军费补偿,这可是他们两个城邦半年的军费总和,这仗不大可能打半年,所以对他们来说只赚不赔,只要有了他们的一万人加入,我就可以放心南边的防御,甚至还会吸引其他城邦来主动和我结盟。如果这两家不愿意,我就先毁了他们……”
汉娜莱契的表情异常冷酷,这样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战略实属无奈,可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希望这两家城邦能以先前配合海德堡联合吞并拉文斯坦的态度来继续支持自己,但是其中的风险和代价远远大于吞并拉文斯坦城。
“我想……我想向你借十万银币,我自己出五万,等战争过了再还你,不知道凯文先生是否乐意?”
“没问题!”凯文终于潇洒地把酒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我挣的钱其实全是你提供的条件,这样吧,十五万银币我全出了,只要你能打败斯托克王**,就算是帮我给那些背后支持这场战争的鲁尔西顿商会联合会抽了个耳光!”
说这话的时候,凯文特别激动,他根本就没考虑到这十五万银币意味着什么,因为从索罗商会建立这两个月来,总利润还不到十五万银币,而且这些利润是用来为银狼扩充实力的后备金,如今他大口一开,就意味着不光两个月的商会运作全部清零,甚至还要腾出原有的几万银币来补贴数目。
汉娜莱契眼睛都亮了,露出深深感动的眼神,坚持了好几秒,终于忍不住又哭了,仿佛所有的委屈都得到了平复,仿佛从这个青年身上找到了依赖和体贴。
凯文已经被这样的情形冲昏了头,再加上酒劲也上来了,终于大笑起来,握着汉娜莱契柔软的手安慰道:“你就不用担心了,这南大陆的贸易已经被我控制了大半,钱不是问题,你还是不要那么着急。”
“凯文……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汉娜莱契止住了哭泣,眼睛红红的,“其实我本不该提出这样的请求,但是我想你既然是克里斯汀小姐的朋友,而且和银狼关系密切,所以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
克里斯汀!?糟糕,我怎么忘了他们!凯文一下子酒醒了,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卤莽,居然把银狼和克里斯汀给忘了。凯文这才醒悟过来,其实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克里斯汀,对方那紧拽着自己心弦的感觉是那么美妙,虽然他并不是爱慕克里斯汀,可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动力在驱动着自己为对方着想,难道这就是命运?
“……我想如果克里斯汀小姐在的话,也会同意这样做的……”凯文有点不自然了,“你放心吧,我会和她说清楚这点的,虽然我现在都不是很清楚她和银狼是什么关系,不过我敢保证银狼会和我站在一起,如果海德堡没了,银狼和索罗商会也会随之消失。”
“呵呵,那就是说,克里斯汀小姐其实也在依附银狼了?”汉娜莱契若有所思。
“也许吧……毕竟现在的事情说起来,也和她有很大关系。”
凯文有点尴尬,他不知道对方这样的问题应该怎么回答,因为现在连他都猜不透的克里斯汀到底南下是为了什么,包括之前收到的克里斯汀的信,也只是叫自己去调查鲁尔西顿的情况,难道她真是在全心全意帮助自己和银狼吗?
气氛比最开始融洽了很多,汉娜莱契亲自走到一边的壁柜又取出了一瓶葡萄酒,然后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开始边饮边聊,慢慢都开心起来。
钟响了,两人一看,居然已经快凌晨了。凯文犹豫了一下,站起身就要告辞。
汉娜莱契的脸已经红了很多,不胜酒力的她显然又陷入了种迷茫状态,只见她突然拉住了凯文的手,羞怯地说道:“你……还是要离开?”
“是的……我不想自己因为酒的缘故太失态,虽然我很喜欢你这里的葡萄酒,但喝太多总不是好事……”凯文有点尴尬,又偷偷看了看远处的窗台,只见外面漆黑一片,静悄悄的。
“为什么……为什么这几次我找你来谈事情,你都要匆匆离开,难道我的领主官邸就那么让你恐惧?”汉娜莱契说话的语调酸酸的,“其实我早知道你每次离开后,都只是在城里的旅馆里过夜,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你完全可以住在官邸里,克里斯汀小姐不也是住在这里吗?”
“不……不一样的……”
凯文有点坚持不住了,他真的害怕对方这次会让自己真的堕落,稍微缓和了的心情又变得特别紧张,但是又有种急切的期盼,希望对方能坚持,因为今天对方的形象和态度让自己太受震撼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像大陆歌剧里的负心汉,一种强烈的谴责从头到脚都笼罩在身上,莫名的侥幸心态反复在心里出现,迟迟无法下定决心。
“为什么不一样……难道我就真的不值得你珍惜?还是你始终都没把我当成一个真正的女人……”
汉娜莱契深情地望着这个比自己小十一岁的青年,朦胧中似乎又看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影子,虽然性格完全不同,但气质却是那么相象,慢慢的,两个影子又重合到了一起。
“不……汉娜莱契……你是真正的女人……如果可能,我会为你去死……”
凯文蠕动着嘴唇,看着对方泪盈盈的眼睛,终于坚持不住感情爆发,一把就把汉娜莱契抱在了怀里,用力是那么大,就好象狠不得把对方都挤进自己的身体。
“既然你不乐意,我也不强留你了,你是男人,你有更多的事情要办,虽然我是领主,可我依然不能以此去动摇一个男人的决心,尤其是有能力的男人!”
汉娜莱契居然没有出现预料中的反应,只见她想是下了什么天大的决心,一下挣脱了凯文的拥抱,后退几步,露出既痛苦又幸福的表情,泪流满面。
凯文楞了,一种强烈的失落从心里涌出,尴尬地点点头,就走出了房门。
站在阳台上,看着凯文的马车消失在昏暗的街道尽头,汉娜莱契露出了严肃的表情,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容出现在嘴角,慢慢摇摇头,转身走进了房间。
“母亲大人……”
刚一回身,只见儿子小托罗夫特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脸上尽是迷茫,甚至还带着点点愤怒。
“为什么还不去睡觉,难道还需要我陪你去花园走走?”汉娜莱契怜惜地抚摩着儿子的小脸,眼里尽是疼爱。
“不!不去!母亲为什么要和那个商人在一起,每次都喝那么多酒,为什么让克里斯汀姐姐离开那么久?”小托罗夫特显然已经觉察出这个领主母亲这段时间的不正常反应,懵懂的情感让他体会到了在母亲和那个青年之间出现了不和谐的音调。
汉娜莱契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在惊叹儿子终于长大了,居然能够感应到自己的变化并表现出拒绝的态度,这和以往傻傻的只知道尊从自己意志的形象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心里也是一阵感动,她终于看见了自己儿子独立思维的一面了。
“托罗夫特,很多事情你不懂,不过你要相信,母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甚至是牺牲掉母亲也可以!”汉娜莱契咬着牙,眼泪又流了出来。
小托罗夫特沉默了,刚才的小小愤怒被母亲的泪水迅速冲洗掉,只是似懂非懂、不置可否的点了下头,就悄然退去。
临出门,少年突然又回过了头,咬着牙说道:“是不是父亲以前对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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