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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克里斯汀抵达奥图瓦拉堡当天清晨,一封加急快信送到了法西尔港的索罗商会分部,收信人是加西亚·索罗,一个凯文为自己新取的假姓名,几乎所有的索罗商会对外正式信件都是使用这个名字来签发最高指令。
“聪明而美丽的女人正因为这样才讨人喜欢,如此看重我的意见,是否是因为我比你更聪明呢……”
凯文有预感地打开了信,饶有兴致地从头到尾看了两遍,嘴角露出点狡猾的笑容,一边还在自言自语,管家科托那在一旁一头舞水。
“科托那,马上准备马车,我要去海德堡!”凯文躺在床椅子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好不容易才把躺了好几天的肢体酥软感给驱散,“要带上最好的酒和最好的衣服,希望今天能赶上晚餐……”
把很久都没有穿戴的正式礼服给换上,艰难地适应了几十分钟,还是忍不住把前排的扣子给解开,露出雪白的衬衫,一条鲜红的领巾扎在颈下,可刚灌了两口酒,又不舒服的一把扯下,然后懒散地走上马车,在四名银狼士兵的护卫下朝海德堡而去。
一路上路过了许多海德堡的新兵营地,看着这些精神抖擞的士兵在军官的大声呵斥下操练着阵型,凯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专注一个地方的政治军事发展,甚至还为此做为了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商业中的动力。对于眼前的海德堡而言,他就如同欣赏一个在自己扶持栽培下精心打扮的舞女,看着对方在政治舞台上展露风姿,或许当这个舞女功成名就前自己又失去了兴趣也说不一定。
自己父亲的离奇死亡让他选择了聪明的回避方式,虽然自己从未放弃对真相的求解,但目前这样的发展,也同样不是他追求的生活,他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就是莫名其妙地就被克里斯汀提前卷入了混乱,是对方的魅力在引诱自己做怪,还是自己本身就具有潜在的野心呢?
入夜不久,凯文的四马马车就冲进了海德堡城,这座繁华的城市如今几乎成了一座庞大的军营,普通的平民都被疏散到了附近的乡村和其他两座城市,而更东边新吞并的拉文斯坦则在一系列的指令下被搬成了一座空城,所有的人口都被强行迁徙一空。如今的海德堡,里外驻扎了不下两万的精锐军队,透出令人窒息的杀气。
“尊敬的汉娜莱契夫人,您的书信就好比蜘蛛网一样就把我从椅子上拽了过来,请允许我对神发点牢骚,您这样的邀请会让我放弃很多……”
大门被有力地推开,凯文潇洒地走进早已准备好的宴会大厅,一边整理着颈前刚系上的红色领巾,一边抬头看看墙上的大钟,正好晚上八点,这是汉娜莱契在书信里约好的会面时间。
没有想象中的气氛和大堆官员,宴会大厅里只有汉娜莱契一个人,看样子这是场及其秘密的私人晚餐。
“呵呵,凯文先生果然是个成功的商人,对时机的把握很好……”
汉娜莱契还是那身玫瑰红长裙,同样的性感眼神和姿势,玉手轻摇,一个侍女从侧门而入,只见手上捧着一瓶高档的葡萄酒,轻轻地就放在了汉娜莱契面前。
“啊!真是个美人!我可以吻你吗?”
凯文眼睛亮了,屁股刚落在椅子上就好象被针刺了一样一弹而起,快步朝汉娜莱契走去,一把就把那瓶酒提在了手里,如同摩挲着一个少女美妙的身体般手指微微发抖,忍不住吻了一下酒瓶,然后深情的、全神贯注的、又极不忍心地打开了酒瓶,在汉娜莱契面前的酒杯里满斟一杯,也不管对方是何反应,居然自己就抢先喝了起来。
“芬那亚托尔代的紫晶玫瑰红……我可以很保守的告诉您……这是我喝到的真正能被称为酒的液体!”
又取过一个新杯子,这才给汉娜莱契斟了一杯,然后不心甘地把酒瓶交给了侍女,兴奋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面对凯文这一系列的反应动作,汉娜莱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是用着她那独特的、有点雾蒙蒙的眼神仔细打量着这个年仅二十一岁的大商人。
“夫人,请原谅我没使用敬语……我本以为我可以更早的有这样的机会和您这样单独相处。”。
凯文注意到了女领主的变化,也知道今天对方如此在意自己,只是因为自己前天的一封信,信的内容可以解决目前汉娜莱契很多问题,尤其是连自己都继续承受太久的问题。
“你是说其实你早就想到了这点?为什么这么晚才告诉我?”汉娜莱契见话题已经公开了,也就不再耍嘴皮子。
凯文放肆地把外套解下,又把好不容易才系上的红色领巾给扔到了一边,灌了一杯酒,匝着嘴唇说道:“严格来说我很意外,没想到克里斯汀小姐会把我和您拉到这样的局面上,这已经超过了我的想象,但是您也许不知道,我正是个喜欢事情出现荒唐发展的人……”
“酒是个好东西,不过太追求酒的味道,就会误解了酒的精髓,从而陷入醉的误区。女人,也是一样……”
这是凯文经常在酒场上醉熏熏时对酒友们说的话,很多人都当成了一个富家子弟的酒疯酒语,这样的潇洒人人都可以说得冠冕堂皇,可凯文明白,这不过是自己随时在提醒告戒自己,不能被最吸引自己生活
的事物给迷惑,他最反感的就是自己的生活得到顺理成章的结果。
“您是指我?还是指海德堡?”
汉娜莱契有点迷惑了,她忍不住泯了口这被凯文吹嘘得天下仅有的葡萄酒,咀嚼着对方话里的味道。“随便怎么理解……我在信里的意见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未必比您这样有谋略的伟大女人的想法更好!”凯文的眼皮有点发烫了,又恢复了他那半真半假、玩世不恭的语气。
“你的意见很好……只保留最基本的防卫兵力人数,在这个基础上大量训练新兵,训练结束后然后将其分批退役,又重新征召兵员,既不影响生产劳动力,又可以大规模提升领地内青壮劳力的潜在战斗力,如有必要,这些平日里的普通农夫可以迅速变成不需要训练的士兵,任何危机到来的时候都可以马上组建成军……你这样的方法确实很好,为什么以前我没发现呢?”
汉娜莱契回忆着信里的原话,越来越觉得这样的提议简直太高明了,既可以防范外来威胁,又可以在长时间维持较低军费开支的情况下保持和增长自己的后备军事力量,还可以防范现有兵力的老化,这比传统的募兵长期备战体制先进了不知多少倍。
“可能是因为您不是商人……要知道商人们从来不把资金死押在所谓的利益增长点上,流动才能存活,而且流动地越快,每个铜币都可以发挥几个铜币的作用……”
汉娜莱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年青人可以在那么迅速的时间里垄断了自己领地的贸易,而且还大把大把地交税给自己扩充兵力,自己扩充的同时又大把大把地把钱送回给了对方以换来急需的物资,甚至还远远超过对方交纳的税款,而不是简单地把自己作为扶持的对方进行死投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资金流动?
她突然想起了一个男人,一个曾经亲自指导海德堡本地商人进行对外贸易的城主,她的丈夫,一个永远都潇洒自如的神奇男子,为自己留下了短短几年就可以打下大片领土的财富和实力。他们是如此的相象,总在最不经意的时候表现出最让人惊叹的一面,也总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给予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早就深谋远虑的帮助,难道他从结婚那天开始就已经决定放弃自己的位置来成全自己愤怒的野心?
连续喝了好几杯酒,本就不善酒力的汉娜莱契有点醉了,手一挥,唯一的侍女退了出去。
端着酒杯,汉娜莱契挪着性感的细腰走到凯文身边坐下,醉眼朦胧地看着对方散发着无穷活力的眼睛,轻笑道:“不知道我现在是否应该叫你加西亚先生?或者还是叫你凯文先生?”
“我看叫加西亚好点,我喜欢这个名字,它可以掩藏以往的我,包括我的优点和缺点……”
凯文也被这产自普洛林斯著名酒产地的紫晶玫瑰红给征服了,只觉得全身燥热,忍不住把前胸的扣子又解开几处,露出宽厚结实的胸膛,一滴滴汗珠紧紧地黏附在皮肤上,如珍珠般在烛光下闪烁。
他是那么的自信,甚至还有点狂妄,就像那个男人一样,丝毫不为自己的过去辩解,承认缺点的同时又把优点展露的又那么完美,如果他还在这世上,自己会这么累吗?汉娜莱契觉得眼前一切都不真实了,人影晃荡中,那个令自己改变了后半生的男子又出现在眼前,同样的潇洒,同样的自负而张狂,慢慢的,两个人影重合到了一起。
强烈的异性气息彼此交换钻入了两人的鼻腔,汉娜莱契的意识越发朦胧虚幻,而凯文则早就迷离在对方幽暗而浓郁的香味中,就连嘴里的酒,似乎也变成了同样的味道,越喝下去,越有种把对方吞噬掉的感觉。
“呵呵……加西亚先生,您不知道吧,我以前也有个名字……是我魔法修炼时自己取的……叫萨丽梅娅,知道吗……这是我家乡一种花的名字,它的香气可以让人醉倒,就好象这酒一样,醉后可以出现很多美妙的幻觉,不真实,但是又贴近感觉……”
汉娜莱契又是一口酒,一只手慢慢地摸上了凯文的胸膛,指尖划过对方的肌肤,留下浅浅的、一道道的红色暗痕。她只觉得全身都开始火热,一种压抑了十几年的**被一只手从体内猛提了出来,狠命地揉捏着全身,摩擦出难以忍受的温度和火花。
“呃……我可以想象……您真的就是那朵花……不过是真实的……”
一个酒嗝,凯文迷糊地晃着脑袋,一手就摸住了对方按在裸露前胸的嫩手,脑袋望着天花板。凯文只觉得心跳在加剧,对方每一丝体香进入鼻腔,就带来更为强烈的身体刺激,到最后,他已经分辨不出身上衣服的附着感,只能感觉的光裸的身体上有只温暖的手按在胸口。
慢慢地,凯文把对方的另一手也接过,在嘴边吻了一下。
汉娜莱契只觉得全身都要软了,这一吻,终于让她失去了所有的自制力,细腰紧靠了过去,成熟的身体紧贴到对方的衬衫上,红唇按住了对方即将张启的嘴……
“加西亚……托罗夫特……”
“萨丽梅娅……”
凯文猛地扭动身体站了起来,扶在身上的女领主发出了一声娇喘,高大的青年一把将其抱起,摇摇晃晃地朝和大厅相连的一条小走廊走去,那里有领主办公室,而隔壁,就是领主的私人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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