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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功煽诱斯托克王国国王莱西德做出南征混乱群城的决策后,包彻尔本以为事情做得很完美,谁知道三天后,斯托克王国宰相马尔赞不知道得到谁的幕后提议,居然向国王提出了需要鲁尔西顿为这此南征提供经济援助的建议。
也觉得事情和鲁尔西顿有些关系,并就不是底气很足的莱西德国王立马把眼光看中了包彻尔,包括那些平时就收了不少鲁尔西顿商人好处的官员们都翘首以待,就好象斯托克王国是为鲁尔西顿打天下一样,一边的财政大臣甚至当场就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援助方案。包彻尔这才知道斯托克王国的人也未必都是傻瓜,心里暗恨,可又不敢拒绝,但他就算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完全做主,只好硬着头皮表示可以以巴拉穆沙商会的名义捐助一批钱物,而更大的数目必须依靠鲁尔西顿商会联合会才能凑齐。带着这样的要命尾巴,包彻尔几乎是当天就出发往鲁尔西顿跑,生怕那些官员们又想到了什么缺口问题。
七天后,包彻尔到达鲁尔西顿,还来不及去自己的商会总部处理事情,就先跑到了萨默斯特领主官邸,他也不知道这样的结果对方到底是满意还是愤怒,不过想到可能受到的训斥和处罚,这个精明的老人就头冒冷汉。
正在发呆懊恼的包彻尔还没完全把一些解释的话组织好,就听见书房的门开了,身体一颤就赶紧站了起来,眼睛不敢正视对方。
萨默斯特轻松地做到鲁尔西顿最新制造出的新式座椅--沙发上,一种用名贵皮革和绒毯布料制作的高档座椅,然后笑望着对面的包彻尔说道:“呵呵,包彻尔会长一个多月没见了,生意还好吧?”
虽然自己是对方暗底下的头子,但萨默斯特不喜欢把自己表现成一个势力头目形象,这在自由商业气氛浓重的鲁尔西顿来说,唯一的身份区别就是财富,而对萨默斯特领主来说,除了继续继承萨默斯特商会会长的商人身份外,他只比别人多了个政治身份,一个名义上归属凯恩斯帝国的鲁尔西顿男爵爵位和世袭鲁尔西顿领主。他从继承这个位置开始,除了外交场合,他没再使用鲁尔西顿男爵的称呼,而是恢复了萨默斯特家族的姓氏称呼。
包彻尔尴尬地点点头,又觉得不对,赶紧又摇摇头,苦着脸说道:“萨默斯特阁下,我这此两支商队都损失了……”
“哦……那就是说,货还是没有提回来,你就不担心那批货被汉娜莱契给开封?”萨默斯特并没有表现出惊讶,拍拍手,一个仆人走进来,给他带来了两杯凉白开水。
“是啊……这个汉娜莱契已经和银狼有联系了,好象专门在针对我们……”包彻尔小心地端起白开水,他知道这个领主除了公开宴会的敷衍外,平时很少饮酒,能够招待自己喝白开水,说明对方依然把自己当成心腹,心里稍微塌实了点。
“我们……好象是你吧……”萨默斯特冷笑着泯了口水,眼睛里全是嘲讽,“你能逃回来,也是本事不小啊,虽然银狼的团长皮埃罗·昆西已经死了,但他手下的大部分骨干都潜逃了。尤其是那个已经失踪几年的伦贝斯,这小子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带出一批人,还到了普洛林斯共和国,还有昆西的侄子、侄女,那么多的人,真不知道你们当时是怎么办的事情?”
你是领主,还是商会联合会总会长,当然什么事情都是我们出面办理,又不是你在冒险,出了什么事情不找我找谁……包彻尔冷汗又出了一层,心里很不服气,可脸上不敢露出半分不敬,只要赖着脸皮继续诉苦道:“这个……当时都以为已经杀死伦贝斯了,谁知道这小子那么命大。”
“行了,几年前的事情就别提了,起码你的好处都没少!”萨默斯特摆了摆手,抬头看看挂钟,有点不耐烦对方说这些,“你今天就是来给我说这些?是不是还想要我给你补偿?”
包彻尔这才醒悟过来,知道最重要的事情还没说,赶紧压低了声音:“阁下,虽然这此我没有把货提回来,但银狼也间接帮了我们个忙,斯托克王国已经……”
包彻尔把银狼如何两次偷袭自己商队以及如何栽赃海德堡、如何煽动斯托克国王下令南征的过程原原本本告诉了萨默斯特,只是隐瞒了芭芙罗芙娜(克里斯汀)女魔法剑士的细节。他自以为是的判断这个女魔法剑士是属于萨默斯特的个人秘密,就好象自己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对方这几年的举动到底为何一样,反正决不能表现出知情的样子,不然肯定没命,因为吃过这个亏的人据说在这几年里已经超过了两位数。
“哦!?真的!?”萨默斯特有点喜出望外,可又一副不以为是的样子,“原来那个卡文特斯是你教唆南下的,听说是为了个女子,不知道你是否知道那个女子的底细?”
乖乖,这个眼神,幸亏自己判断得好!包彻尔把对方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含义又理解错了,赶紧摇头说道:“这个我不知道,卡文特斯只是听说那个女的很漂亮,而我又想利用他的掩护去提货,所以……”
“哦……可是我有传言,那个叫克里斯汀的少女魔法很厉害,好象你第二次被偷袭就有她的份……”萨默斯特淡淡地说着自己所了解到的情报,以为对方刚才态度是因为不好意思揭露商队损失的狼狈过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那个女的如何……包彻尔越来越害怕这个领主,似乎对方总是以比寻常情报传递更快的速度获得最新消息,真是个可怕的人,看来以后真要小心。想到曾经被萨默斯特暗示要死去的布兰特商会前会长不出几天果然暴病而忘,包彻尔就心里发虚。
“以后情报收集尽量齐一点……对了,莱西德国王那么干脆就出兵讨伐海德堡?他的三个儿子没反对?如果我没猜错,这卡文特斯应该是全力支持的。”
萨默斯特所说的莱西德国王的三个儿子一个是天生就下身瘫痪的大王子斯道普,其次是二王子亚西里,一个典型的军人,最后就是有名的“败家子”三王子卡文特斯。
大王子斯道普虽然身体残疾,可论智慧和谋略算是南大陆政治圈里数一数二的,但最大缺点是不善交际,处世冷漠,最让国王夫妇冷落;二王子亚西里恰恰相反,为人老实憨厚,虽然举止言谈远没有两位兄弟那么得体,但武勇过人,长期都驻守在王国北边,负责对付沙漠里那些猖獗的沙盗,以前被喻为商人地狱的沙漠地带自从有了亚西里带兵寻剿后,商队遇袭的几率就大大减少了,而且亚西里还有个特点,就是平时谁的话都不相信,只信任自己兄长斯道普,有人曾私下开玩笑,如果大王子和二王子能够是一个人,这斯托克王国肯定就统一南大陆了,不过正是这种流言,让莱西德国王一直不敢让轻易让二王子回王都,毕竟对方手里掌握了全王国仅有三个常备野战军团中的两个,兵力高达一万三千人,而负责防守王都瑞林斯堡的卫戍军团不过才七千人而已;三王子摸样最为英俊,据说和莱西德国王年轻时有几分相像,能言会道,很得国王夫妇和一些贵族青睐。
“阁下错言甚是,这三王子是全力支持的我们,由于我在瑞林斯堡没有停留太长时间,所以对斯道普和亚西里两人的态度不明,但不知道是谁出的注意,居然要我们……”包彻尔赶紧把最重要的问题讲了出来,一边观察着对方的态度变化,企求千万别太糟。
萨默斯特好象并不意外,冷笑两声说道:“这你还想不出来,能想出这个动摇南征主意的只可能是那个大王子斯道普,他无非是想把矛盾的注意力转移到鲁尔西顿身上,因为真要打起来,全大陆的人都会认为这是斯托克王国在为鲁尔西顿出力,要真为了面子,他们几百年前第一次南征失败后就会不服气再打一次的,也不用等那么多年。”
“阁下真是神算,不过他们已经提出了这些条件,您看……”对方的态度比自己想象得好得多,包彻尔擦了把汗,小心得从怀里掏出了那封经济援助清单,“我不敢完全答应,但为了阁下的计划,我已经私下先答应我的商会承担一部分,这剩下的……”
“没问题,明天召开商会联合会议,把这个清单给那些狐狸们看,这出血打仗的事情就大家分担吧!另外,明天会议上宣布冻结所有和海德堡的贸易协议,记住,只针对海德堡,其他的混乱群城城邦是很喜欢这个消息的。”萨默斯特看都不看就丢到了桌上,然后杵着手杖站起来,打算结束今天的话题。
“阁下,那我的那份事先支出……”
“加在这清单上,但是你可别虚报太多,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习惯……”
包彻尔正在暗喜,一听这话就傻了,知道对方已经完全掌握了自己的特点,要做点什么小手脚还真不容易,只好点头哈腰表示自己从没吃过暗食,至于对方信不信,他也顾不上了
“对了……你孙子叫……”
“阿尔佛雷德……阁下问这个干什么?”
“给他说一下,我女儿现在还小,而且很多凯恩斯帝国的贵族已经在和我谈论一些事情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萨默斯特略跛地走出了书房,身后的包彻尔又出了一头冷汗,连手绢都擦湿透了,到后来干脆不顾礼仪用袖子抹着头。
“哎……这个阿尔佛雷德啊……你什么人不找,去找他的女儿……你爷爷我现在可是很努力的在保我们巴拉穆沙家族啊……”
连续几天,克里斯汀都没有按照教学计划去安排小托罗夫特的魔法学习课程,这不光是因为每月一次的例假到来,更多的还是种巨大心理压力。因为就在十天前,一场来自遥远北方的巨大震动几乎波及了整个可拉达大陆,无数的圣克鲁斯光明教会祭司甚至在震动后一段时间里都失去了意识反应陷入迷糊状态。
虽然身处地隔数千里之遥没有实质上的地动山摇感觉,但那种强烈的力量感应爆发却如同一把重锤猛地砸在心头,在精神海洋里掀起如同海啸般的波动,超过了以往任何一次危机时给自己的压迫感。
光明神域……能量爆炸波动的方向应该是光明神域,那里出事了?克里斯汀一直不敢去想象会有那么一天自己会直接面对光明诸神,虽然创始神预言已经暗示了可能会有这一天,但她始终有着一种天生的恐惧,她摸不准自己的实力,甚至摸不准这预言是否真要演化到和神的直接对抗。那种如同撕裂心脏的精神波动带来痛楚丝毫不亚于生理上的反应,为什么会这样?克里斯汀想到了那两个女神姐姐,从某种意义上说已经是自己骨肉的亲人,心里泛起某种强烈的不安。
这样前所未有的心理震撼加上身体的生理变化,让这一次例假的负面效应比任何一次都身体反应强烈,让几乎渐渐习惯了这样生活的克里斯汀又一次措手不及,大量的失血加上心理负担,克里斯汀陷入了严重的身体虚弱状态,就这一点,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
而另一个雪上加霜的消息,就是从斯托克王国已经传来了战争的信号,海德堡当地停留的商队和外地人每天都在出逃,人心恐慌,要不是汉娜莱契长期以来的良好管理政策和经济环境起到了收拢领民的作用,不然很难说不会出现大量难民外逃的现象。
这一系列的变化都让克里斯汀不得不在这段日子里靠躺在床上休息,不过她的脑子依然在转动,虽然事情的复杂程度和头绪已经多如乱麻,但她都告戒自己千万不能乱,尤其是已经棋错一着让战争再次出现的份上,任何一个马虎都可能把事态越整越糟,想得太多,也就越觉得身体虚弱,到后来,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克里斯汀姐姐……”
一声青春发育期特有的大男孩声音在门外响起,一个身穿海德堡军常服的少年瘦瘦身影出现在门缝边上,似乎不敢进来。
这孩子,每天都来看自己,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克里斯汀在这里住了那么久,除了平时负责送药的侍女外,就只有这个小托罗夫特每天都准时看望自己,想起来也觉得很孤独,但又很感动。
一眼就看见进来的小托罗夫特身上的军服,克里斯汀心里就沉了一下,有点不自然地把目光转到了对方脸上说道:“怎么今天又来了?是不是又送什么鲜花?”
奇怪,并没有看见对方习惯性地把手背在身后,而那把黑剑也被小托罗夫特按照军装着装标准给挂在了腰间,克里斯汀觉得今天有点奇怪,难道事态已经在自己卧床这几天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
“对不起……姐姐……今天没有花……从明天开始,我可能不会再来看您了,母亲大人要我统帅一些官员和军队负责防守海德堡……所以会比较忙……”大男孩说话有点吞吞吐吐,不过神情却很激动,似乎早就盼望着这一天来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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