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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能让我们兄弟像正常人一样的过日子,能见光,不管有什么要求,我们兄弟都答应你!那林奎也早就受够了这种日子,他在林雄还没有说话时,猛然的抬起了头看着我道。
好!我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等的就是他们这一句话,那我就收你们四个为我的包衣……
滁州府,位于安徽东部,地处江淮要冲,府内管辖着四个县,其中又以凤阳县最为出名,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故里,其境内又有琅琊山、皇甫山、凤阳山、神山四座山相互辉映,可以说是历史悠久,人文荟萃,山水秀美,风光绚丽。
但是,现在呈现在我眼前的却已经没有了这种美景,整个的滁州城可以说是被难民层层的围住,除了一些身体还算健壮的难民拿着锄头镐锹,在和城外布置的官兵对峙着以外,那些女人和孩子,还有得更多的是一些年迈的老人,都已经是无力的躺在地上,一面等待着他们的是死亡,一面又是那官府允诺的赈灾粮时。
我这一路上看到的都是一座座的秃山荒岭,在那些难民的中间,燃着一堆堆的熊熊火焰,这些都是为了防止瘟疫,而焚烧难民尸体的地方,偶尔在那难民的中间架着一口口的大锅,那里面煮的也是从附近树上扒下来的树皮和一些野菜,这些都给难民中的孩子吃的,那些大人也只能吃一些观音土充饥。
我们凭借着路条千辛万苦的穿过了城外那层层的难民,刚入到城里,那庄啸和阎揆便和我们分开了,而我们则直直的奔向了滁州的府衙,一路上我始终得无法从他们的口中套出来他们的底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那么容易就知道的,现在只剩下我和刘全了,和二在水口便和我们分开了,他带着林雄他们四人直奔向了当涂县,他们四个虽然是我的包衣了,但是还是被通缉着,还是不能正大光明的露面的。
你们是干什么的,这是府衙,可不是你们可以随便闯的!我和刘全到了府衙的门口,刚想往里面进,便被两边守门的官兵给拦住了。
我们老爷是从京城来的新任当涂县的县令,这次受刘统勋刘中堂的委托专门的来拜访刘庸刘大人的!麻烦两位给通传一声!我身旁的刘全向前一步,他怎么说也是我这个曾经的朝中一品的管家,虽然我现在给罢爵降职了,但是那种他那种一品大员门人的高傲还是没有能放下来,说话间带了一种叱呵。
而这两位门房的守卫显然的是被刘全的语气吓住了,他们说话也有些吞吐,本来向一般的那些小的知县,他们也时常的摆脸色看的,但是他们看刘全语气这样严厉,还在听说我们是北京来的,下意识的就会以为我们有着很厉害的背景,再加上指导我们是受了中堂的委托来见按察使刘大人的,这来头一定得不小,他们两人显得十分的客气,大……大人,请里面坐,刘大人和……和我们大人现在正在南城外的粥棚!如有要事的话,小人立即地去通传!
不用了,只是麻烦这位小哥给我们带路,我们还是亲自地去找刘大人!我看着那不断地对我行礼的官差,这刘墉还是在我的心中有一定的分量的,这可是个大大有名的历史人物,虽然他不论政绩和官职上都不如他的父亲,而且很多流传的他的故事多数的都是借用的他的父亲的,但是关于他的故事和民间传说,还是最为的深入民心的,看他在这样大热的天还在城南的粥棚赈济灾民,这是很多的官员都不会做的,出于对他的一种尊敬还有对他这个罗锅子的好奇,我当然要亲自地去拜访他。
那一位是我们的府台董诰董大人,而他旁边的那位就是大人要找的按察使刘大人!在官兵给我们开开城门放我们出城后,透过那护城桥,和在桥的一端放置着的那无数的人高的木质栏障,远远的就看到极多的灾民将一个小小的粥棚团团的围住,围在那粥棚两侧的官兵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有着一定的震慑作用,使得那些灾民不至于哄乱成一团,反而在那些官兵的调节下显得井井有致,排在前面的多是一些女子老人和孩童,一看这个场面,就知道这里的府台还是有一定的控制和驾驭能力的。
努力的分开了那些不断的向着粥棚蜂拥过去的灾民,远远的我便看到了身着三品官服的刘庸和五品官服的董诰,而他门两人也加入到了周围那些官兵的行列,维持着现场派粥的秩序。
你就是平缅的英雄和绅和大人!当我走到刘庸的身旁,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并且将刘统勋的书信交给了刘庸,那刘庸看完了书信看着我道,缅甸王爷遇匪身亡还有和英吉利使者签订协议的事情已经在官场中传的是是非非,作为地方上的三品大员,这些事情他早已经是熟知于心中,对于我被贬到安徽当涂县任县令的事情,他也是早有所闻,但是在他的印象中,这朝中的一品大员,堂堂的平定滇边战乱的英雄,最起码的也是虎背熊腰,强壮无比,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年轻的后生,根本的都不想是一名带兵打仗的人,反而是想在游历的官宦子弟。
在刘庸在打量我的同时,我也在不住地打量着他,他已经有四十几岁,并不像是电视上演的那么的消瘦,他并不算高,大约有一米七左右,他的长相极为的憨厚,头发胡须已经有些花白,这也许就是整日操劳的结果,如果除掉这身官服,整个的一在地头休息的老农,一双眼睛虽然很小但是却炯炯有神,在他微笑起来,整个的带着一种和蔼,这可是一种绝好的伪装,而最引我注意的,就是他那种微驼的后背,他的驼背并不像我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样夸张,也不是那种天然的砣子,也许是因为他小时候的习惯或者家庭当官的一些压力,而形成的微弯,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只虾米一样。
世叔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志斋便可!我看着刘庸道,他的父亲刘统勋和英廉是朝中好友,这样一算加上他的年龄,真是比我大了一辈,我这样叫他可一点也不亏。看那电视上整天的演刘庸与和绅是死对头,但是着刘庸最起码得比我要大上二十几岁近三十岁,w.ksho而历史上和绅最发达的也就是在四十岁左右,那时候刘庸已经七十了,用什么来与和绅作对,这电视剧真是不讲究事实的胡编乱造。
那为叔就不客气了!刘庸看着我笑着道,志斋现在到了安徽,这当涂县靠近长江,并没有被这场大旱所波及,而且那位置也靠近合肥,以后志斋如果有什么事情,即可差人来找我,能帮的为叔一定尽力的帮忙的!这刘庸并不像他父亲那样的铁面无私,对于人情世故可是极为的熟悉,也怪不得没有他父亲的提携,也能成为一代名臣。
那就多谢世叔了!我向着刘庸行礼道。
对了,光和你说话了,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一位是滁州知府董诰董大人,他也是本朝的青年才俊,是乾隆三十二年的状元,也是刚从豪州同知升的这滁州知府,你们年龄也算是相仿,可是要多亲近亲近!刘庸一转身,几步的拉过了在一边派粥的董诰向我介绍道,明显的他和这个董诰的关系极好,对董诰显得格外的亲近,那种动作并没有官礼,反而像是一种至亲间的礼节。
他也是我新认的干子!刘庸看到我疑惑的目光,在官场打拼多年的他当然的知道我的疑惑是什么,连忙的向着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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