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二】定计和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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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宁道：“要不要我通过韩氏控股帮你想办法，我爸妈也认识军方一些高层人物。”

我道：“不用，别忘了你老公本身就是有军衔在身，只是这军衔有些虚便是了，但是我不想利用这一点。我打算和部队搞合作。”

韩小宁问道：“合作？怎么个合作法？现在有眉目了吗？”

我道：“部队大概还没有意识到董老去注册的那种神秘药膏的威力，如果有心人见到的话我想就会主动与我们联系了，药厂投产前实验室地事情一定要定下，嗯，其实也不算太着急，我可以让赵耳帮我去做这件事。”

韩小宁突然扑哧一笑：“你和他认识呀，他好粘人，可是他爷爷是国家总理。我又不好意思让他面子上过不去，如果他知道你把我弄成这样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我道：“当然是羡慕了，我打架打不过他，但是泡妞却绝对比他在行。”

“臭美！不过老公先不要公开我们的关系好吗？”

我道：“你还害怕什么事情吗？”

韩小宁道：“你想呀老公，就算不说我间谍身份的事情还没有彻底摆脱，现在你也无法在我和李彤之间做出选择，而且在你身后还有陈瑜和郑雪呀，别说你俩没有关系。你敢说你从未碰过她的身体？”

我无语了，韩小宁一幅我完全知道地样子，继续道：“我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爸妈会怎么看待，要让你放弃任何一个你肯定都不会做。所以暂时不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这是唯一的办法，就算是陈瑜和郑雪地关系你也不能公开呀，反正李彤是你青梅竹马的女朋友，而且你爸妈明显是选定了她，暂时就让她做你女朋友吧，况且彤彤姐是个好人，她对你和我们这

么宽容这是她应该得到的荣誉。”

我有些感动：“小宁，你能这样想真是太好了！谢谢你。”

韩小宁道：“真说起来也是我抢了别人的老公，我有什么资格与人家争呀。再说我们才十九岁，难道你打算明天就娶了我？我还想做一番事业呢，而且一定要超过彤彤姐，药厂那边建设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一定会为你做好，不过你刚才说松冈的事情要我帮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把计划简要向韩小宁讲了一遍，“……松冈的身份特殊，单靠普通的办法不能将他扳倒，特别是他若回了日本我们更没有办法了，所以第一步要先把他留下，第二步就是让他慢慢往套里钻，然后让国安部出面把他抓起来，到那时候不用我们说国家也不可能放他走了。”

韩小宁道：“只要我不告诉他你笔记本电脑地秘码他就不会离开县城，不过他只给了我一个周的时间，我原本想在这最后一个周里和你疯狂爱一回然后便去和他同归于尽。可是我们都老公老婆的喊了，该怎么办你就告诉我吧。”

我道：“我当然不能让你去和他同归于尽，首先一个周后你把秘码交给松冈……”

韩小宁大吃一惊道：“不行！那样我不是真成了间谍吗？小雪姐姐说会把我以前的污点抹去，如果我这样做了到时候她怎么向国家交待，我不想离开你地身边，我不要做间谍。”

我道：“放心吧小宁，我比任何人都要着紧你的安全，国家间谍罪有规定，像你这种根本未做出危害国家事情的受胁迫间谍是可以宽大处理的，有我和郑雪在背后斡旋你的档案会做保密封存，没人可以知道你的事情，我的这一计划虽然有些冒险，但我绝对有能力保证你不受一点伤害。”

韩小宁抱住我的脖子道：“便是有危险只要不让我离开你的身边我什么都可以做，老公我全听你地，你说我应该怎么做吧。”

我道：“一个周后你把笔记本密码交给松冈，以松冈的为人来看，他不会轻易将照片还给你，便算还他绝对也要留备份，或者是要胁你做他女朋友之类，你要装做无意间向他透露笔记本内没有有价值的东西，而你手头却掌握了空气枪和超级防弹衣的资料，你愿意用这些来交换你在美国存档的间谍资料。”

韩小宁不解地道：“这样能行吗？只怕美国人不会答应，而且到时候迁怒于我，会不会把我的资料公开，你也不想自己老婆地那些照片被别人看到吧。”

我道：“当然不想，不过美国人应该不会公开你的照片，首先这会承认了胁迫你做他们的间谍，这样做在国际上会被各国强烈谴责。便算美国通过别地渠道传播你的照片，也会让中国政府怀疑是美国情报部门所为，所以美国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选这一条路走，可既然他们把你的资料向日本人泄密，这说明美国人和他的狗腿子日本人早有勾结，松冈接到你这一要求后肯定会和美国人进行交涉，只要将你在美国方面的档案销毁我们就将松冈引进瓮中，到时候证据确凿的定他间谍罪。”

韩小宁道：“事情很复杂。我不管了，到时候你告诉我怎么做就是了，我现在是你的人，你说了算。”

我道：“虽然有些冒险但我想行地通，不然美国那边地档案我们怎么处理，只有让松冈代为帮忙了，最后再将松风手里的资料彻底销毁，这样就可以安心过我们的小日子。”

韩小宁道：“只是如果松冈手里真的有我的照片。我想他肯定会看，这样的话老公我就对不起你了，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出国。更不应该轻易接受同学的邀请参加他们的聚会。”

我道：“别埋怨自己了，现在不是没证实松冈手里也有你地照片吗，他只是说出了你的身份还有你受美国方面胁迫的原因，也不是百分百可以确定松冈手头有照片，或许他只是在吓唬你。”

韩小宁道：“不管怎样我还是希望将自己完美的交给你，除了你之外我允许任何男人哪怕是看我地身体。”

我抱起韩小宁道：“不要想那么多了，想不想试试梅开二度？”

韩小宁笑道：“老公你还行吗？”

我帮韩小宁摆了个翘屁股姿式道：“试试你不就知道了。”

韩小宁跪在床上头紧紧趴在枕头上，“老公，这个姿势好羞人。好像小狗一样。”

我笑着挺起小白杨道：“习惯了你就会喜欢上，因为这个姿式可以更深入啊。”

韩小宁一声轻叫，“呃……可是太深了……不过也很舒服，老公，快一点嘛……”……

药厂的建设终于轰轰烈烈展开了，几十辆大型工程车开进山里。上千名工人二十四小时候倒班日夜不停，水泥、钢筋、木材、砖头一车车拉进工地，随着规划中一块块谷地被平整随之上面也开始了建厂房工作，同时外购的设备也已经付款从国外开始装船准备向国内运送。

小镇一改往日的寂静变得喧闹起来，一些倒班的工人下班后也会到镇上改善生活，这让韩杰的鱼馆一时间生意火爆，当然马小燕家的自选商场也大赚特赚，便是一些原本不起眼的小卖买在这些日子也红火起来，见到有利可图许多农民纷纷经商。

建药厂不光是带动了小镇的经济繁荣，所需地水泥、空心砖之类都是从本县所购。县里有家国营老水泥厂，原本进入宣告破产阶段，但为了报答郭县长和包书记的帮助，我便指定使用它家的水泥，虽然因为水泥厂是从外县购进原矿石做加工

导致水泥价格略有些贵，但好在质量还是十分过关，沙子、石灰也是尽量先选本县企业做供应，正如招商引资会议那天所说，药厂会带动一系列的经济链。

至于我老爸的新饭庄已经建起了框架，而今天就是上梁之日，这对我们农村人来说是建房过程中最隆重地一天，所谓的上梁就是将房子最顶上的人字梁从地面拉到房顶固定好，这个时刻是要披红挂彩放鞭炮，而且还要撒喜糖、烟还有小馒头。

这天我原本就在工地上检查各项工作，中午便回家参加上梁仪式，记得小时候我和李胖听说哪家上梁总会早早赶去，不是为了帮人家上梁干活儿，而是准备上梁放鞭炮的时候抢糖块。

正常的上梁程序是这样的，先把房子四道墙壁全建好，瓦工与木工一齐在房顶的脚手架上做准备，房子的主梁放在地面先盖着一块大红布，每根梁上面还要贴红喜字和‘上梁大吉’字样的条幅，最关键的是还要在主梁架上绑一付红筷子和系上两枚铜钱。

至于这样做有什么讲究我和李胖从来不打听，我们只关心撒下来地糖块和香烟会往哪里落，有些撒烟的瓦工就是喜欢逗下面这些抢糖块的老百姓，往往捡墙角或者是泥堆扔。害得大家东跑西奔甚至弄地满鞋是烂泥他们却在上面哈哈笑。

接着说上梁的程序，大梁用绳子捆好后主事人一声号令，于是点鞭炮的点鞭炮，而瓦工和木工则喊着号子往房顶上拉梁，很快梁和椽子便被钉把到一起，当然只是暂时固定一下，上梁的时间有讲究，非要是正午时分不可。上罢梁便吃饭，更详细的工作要留待下午。

固定好大梁而这时候鞭炮还放的正欢，上梁这天通常要准备几万头的鞭炮，围着房子转一大圈，买的少了糖还没有撒完便了事会让别人笑话，瓦工、木工固定罢大梁把东家准备好地糖块、香烟拿出来，一把把向下撒。

那香烟是折开包来撒，通常抢到手里全断了。不过人人抢的欢，谁也不在意那糖到底甜不甜，烟到底好不好抽，农村没有什么好乐呵。大家都把这一年里难得几次的上梁当娱乐节目来待。

有时候碰上熟悉人在房上撒糖，找个偏僻没人地方喊上一声‘这里！’，房上那人便一把糖扔过来，等大家回过神来往那边赶那家伙早把东西都捡到自己手里了。除糖和香烟这是必备的外，还有一种小馒头，个头不大，有的是用锅烙，还有的是用油炸，也同样可以撒。掉到地上捡起来吹把吹把灰照样吃。

上梁说起来挺复杂，其实时间很短，瓦工木工也着急完了事赶紧吃饭，上梁这天东家是要大摆宴席，一些平常日不走动的亲戚、朋友这天都要来贺，更不用说走动的那些人了。不过大家无非就是提着一打白酒或者是啤酒，东家不嫌多他们也不会认为少，因为家家户户都这样，轮到他们家上梁今日地东家也是这样去贺。

我和韩小宁、柯云、张显赶回来的时候鞭炮响的正欢，我一卷裤管和衣袖就要往人堆里钻，韩小宁一把拉住我道：“杨杨，你要去干什么？”

我道：“抢糖啊，晚了就没份了。”

韩小宁嗔怪道：“好了，别闹了，怎么说你现在也是康泰药业的经理。再说明年就考大学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我瞅了一眼站在我家四合院中准备开抢地人，大部分不认识，毕竟这不是在村里上梁，虽然也有不少村人来道贺，但大多是些四五十岁的长者，他们是不屑参与这种游戏，李胖不在我自己也没有多少心情，于是放下裤管道：“算了吧，抢自己家的东西有些说不过去，不过下次碰上别家上梁谁也不许拦我。”

韩小宁笑道：“好，不拦你，快进屋吧，我们几人都凑了红包给叔叔送过去。”

我家这处新饭庄是买了两家的地基合并到一起，按照我原本的计划建小洋楼，可是老爸不同意，最后他选择了四合院样式，背向水库面向马路，东厢是大厅和伙房，南厢朝阳是雅桌，西厢可以观湖做旅馆，老爸这么考虑也是基于保险，毕竟这样投资小，便算生意不好也不用担心赔多少。

院中有一排临时板房屋，今天在屋外搭起一个庞大的遮阳棚，.kａnｓhu.ｍ雇来的专业帮人忙喜事的厨师已经在开始烧菜，一些客人也纷纷入座，这其中有李彤的父亲，她妈妈没来，估计还和我妈较真儿呢，哼，回头让李彤抱个儿子给她妈瞧瞧。

老爸见到我回来便给我安排事情，“儿子，赶紧帮我招呼客人，今天来地人太多了，还有一会儿你要帮忙端盘子。”

韩小宁对我道：“杨杨，我帮你。”

我道：“算了吧，端盘子就是上菜，我哪能让你做呢，虽然现在新社会女孩子没有那么多避讳了，不过你还是找个地方和柯云、张显他们坐着休息吧。”

柯云对我道：“端盘子让我和张显来吧，你赶紧听你爸的话招呼客人。”

我笑道：“哪能呢，今天你们是客，我招呼大家。”

这等大聚会在农村俗称‘坐席’，其中最麻烦的就是排桌了，首先男女不能混坐，其次尽量年轻人和老年人分开坐，这样大家喝起酒来才会有共同语言，还有些客人之间有矛盾，所以他们万万不能安排到一起，老爸安排这种大场面不拿手，也难怪忙的焦头烂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