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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和上次的状况相似却不同,我有些疑惑,不过思索到最后,有了主意。
是的,信中已经是在明示,父母的病是这位神秘人做了什么才治愈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但是前后两封信出现的时机,信中的内容,都让我知道,事情如同我所猜想的一样,要我履行契约来换取父母的性命……
哪怕是用我的命来兑换,也真是笔超值的买卖!
既然是父母的救命之恩,无论如何,还是好好按照信中的吩咐来办吧。
于是我找了支金属笔,笔尖在灰色信纸上方几厘米处定了定,终究是过于神秘的行为,让心中有种忌惮,也让动作在即将签下姓名的时候停了下来。
我做着最后的辨别,回忆着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可以分析出事情可能的走向……豁然地笑了笑,没有啊,太神秘了!
然后,才再次举起了金属笔,重重地写了下去。
咦?为何没有字迹?
我又写了几笔,发现还是没有字迹,难道是太久没用忘记补充墨水了吗?我用金属笔在手中划了几下,还有墨水啊。这就奇怪了,难道这纸是特制的吗?
我简单思索了片刻,起身找来了家中各种不同的笔,试着在纸上签字。
不管怎么写都没有印上任何颜色,仔细观察了下,连专门在合同板上签字的刻笔,竟然连压痕都没有留下,更加的诡异了。
既然让我签字,却又写不出来,这是怎么说,难道像前面那样,要用我的血吗?
坐在桌边,苦苦思索间,眼睛扫过那灰白色的盒子,我灵光一闪,赶忙起身检查起来。
果不其然,在盒子的底端发现有一根灰白色的羽毛。
这羽毛的颜色和盒子几乎融为了一体:捏起来细看的话,发现几乎没有重量,轻轻的,薄薄的,而羽毛的根部,则是略微有些透明的白色尖头。
要不是仔细翻看的话,完全就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我用指尖轻轻捏着这根羽毛,想起了父亲藏书中记载的古老历史:在笔被发明前,人类就是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来写写画画,其中有一种就是羽毛笔。
眼前的这灰白色羽毛,难道是专门的羽毛笔吗?
想到就开始动手,我连忙拿来了墨水瓶,蘸了蘸,羽毛笔却没有吸附上任何一点颜色,又是让我傻了眼。
这灰白色的羽毛笔难道也是特制的吗?也许……
小心翼翼地试着先写了一笔,只见纸上竟然真的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笔画,真是神奇!我见起了作用,就继续小心翼翼地书写起来,生怕不小心把手中的纤细羽毛给折断了。
写完后,我轻轻的把羽毛放在一边,略微感叹着第一次见到的神奇羽毛笔,没有任何墨水的样子,却能写出字迹来,和刻笔有些相似。
不过刻笔可是专门在合同板刻姓名的能量笔,这轻盈的东西里可没有核心电池一类的东西。
我再看向纸上的签名,竟然发现签名发出淡淡的光芒,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瞧,自己的名字只是静静地躺在纸上。
是错觉吗?
我疑惑了下,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信上的指示。
签好字后,接下来的指示又是如何获得?难道还会再寄来一份邮件吗?就像有人在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没有继续想下去,只是扭头看向了自家大门,盯了半天,却没有像前两次那样:突然的门铃响起。
收回了目光,我再次疑惑地看向信纸的时候,只见有字突然出现在了信纸下方,只是写着短短的一行——请您于十月七日的下午六点前,到艾克塞思海岸的无名湖处,登船还款。
依旧是没有透露太多的事情,只是告诉了我时间和地点。
不仅地名奇怪,这个“登船”,更是充满了怪异的味道。
如果说,这是诈骗传销一类的行为可完全站不住脚,不说别的,光是眼前这比魔术还魔术一样的信纸就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诈骗。
更何况他们已经付出的筹码之大,完全不是普通民众可以做到的。
就算我站在第三者的角度来看自身价值,也完全不清楚我身上能有什么值得这么大的筹码,能媲美从死神手里抢走生命的等价物。
我无法想象自己能值得谁用这个手段来招揽、雇佣、甚至是让我卖命,哪怕去恶意地揣测寄信人的意图,那也不过是一命抵两命。
在这完全不成立的逻辑思考下,既然还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思来想去,决定不如提前去侦察一下信上的地址。
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不过在做其它事之前,还是老老实实睡觉吧。
将近三个月的疲惫,身体仿佛透支了一般,有种莫名的无力感,白天走路也是头重脚轻。
我难得买了些好料,做了份大餐,还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
刚过十点就躺下了。
一夜无梦,早上睡到自然醒,我用力伸了个懒腰,想到今天还要去做的事,先联系了保姆——幸亏在确定父母情况转好的当天,就托朋友帮我找靠谱的熟人介绍了一个,我庆幸着。
虽然父母已经脱离了危险,并且不断好转,但我依然再三嘱咐了她,毕竟现在手中的钱已经不再紧张,而我也需要稍作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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