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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
只要简简单单画一个手印而已,试试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嘛。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请您用您自己的血在信纸上画押!是不是恶作剧,当您完成之后,自然就会明白。
底端没有署名,信纸上写的话更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年头为什么还会有人专门用信纸来寄信?更何况还用了昂贵的人工快递服务。
这附近虽然不是平民窟一般的地方,但也不过是相当便宜的低等公寓区域,难道有有钱人装穷人来戏耍刚刚入住的我?
思来想去,只能将这种不合常理的行为归结为一种恶作剧。
毕竟,医生描述的恶疾,以及父母不断恶化的情况,都让我有点想要爆炸。
而像这种恶劣的行为,要不是现在没空走不开,必须好好看着父母的话,我可得好好找这个乱开玩笑的家伙算算账,让他知道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
哪怕他多有权势金钱!
然后我就把信封摔回了黑盒中,继续用光讯查找起来,希望能抓到什么可能出现的机会。
结果又是半晚的徒劳无功,为了让身体得到必要的恢复,强制着自己睡了一觉,避免发生就像医护人员提醒过的那种情况。
毕竟如果连自己都垮了,可就没人能帮得上忙了。
身体上的疲劳可以得到缓解,但心中的疲惫却一直在叠加,我只乞求被压垮的那一刻来得更晚一些。
一大早,打开了门又朝着医院出发了,几个月间近乎完全重复的行为模式,却多了一丝不同——桌子上的那个黑盒子,以及里面静静躺着的信,那封改变一切的信。
这一天的时间过得更快了,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父母的病情突然的恶化,意味着只能进行赌博式的生化手段治疗。
隔离手术室的灯光一直持续到了半夜,我则在门外一直回想着医生之前所说的话。
如同自杀一般的手术,成功的可能性才只有百分之三十,成功后也不过是能多活一个礼拜,而现在,因为病情的过早恶化,只剩下了唯一的选择——
病毒编造手术了……
当时情况紧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耗尽力气才在病编手术的同意书上,签下了歪歪扭扭的字迹。
手术室厚重的隔离大门将所有的声音和病毒都封锁在了里面,等候走廊中的寂静,一直到半夜才被开门的厚重声打破,父母总算被抢救回来了一些时间。
看着两张病床被缓慢地推入了重症生命维持室之中,我心里开始认清,该来的终归会来,完全束手无策了。
“情况不是多好,大概连一个星期的时间都可能坚持不到,好好陪陪你父母剩下的时间。”
“别把自己逼得太狠,生活还要继续,你父母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不是吗?”“别放弃生活,你要坚强起来。”
“嗯……”
主治医生的建议、其他护士的鼓励,那些安慰的话语听在耳里,却只是化成了苦涩,从嘴角蔓延进体内。U .knshu.co
我不敢进病房,怕进去就走不出来了,于是拜托了护士帮我看护一晚,我好回家取最后的行李,后面好在医院里陪伴父母度过剩余的时光。
心中的希望一点点消失不见了,思考不出为何会变成这样,只剩绝望填满了心房。
回到家中的我,站在洗脸池前,瞧了眼梳妆镜:
一个陌生人正站在镜子里,他一头杂乱的黑短发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神色,凸起的颧骨和凹陷的面颊看起来有些吓人,干裂的双唇微微蠕动着,好像想对我说什么。
用水糊了把脸,不再看那个神色木然的人,拖着沉重的身体收拾了衣物、扒了几口饭,最后垂头坐在床边,仿佛失了魂。
突然,这个人想起来了什么。
对!就是那个信封以及信封里的话!整个人疯魔一般地跑到客厅,抓出了盒中的信,用力咬破了大拇指摁了下去。
怔怔地看着信上的血指印,又变回了一具直立的木偶。
我痴痴地呆立着,嗤笑了一下,嘲笑自己竟然会莫名其妙地寄希望于这种恶作剧,竟然会如同迷信的教徒,渴望神的存在,接着就瘫倒在沙发上。
信纸也随手扔了出去,飘到了空中,缓缓落下,而我则慢慢蜷缩在沙发上,喃喃低语着自己的绝望。
最终,浑身的疲劳使我的意识远离了身体。
信纸飘着飘着,落在了沙发下的缝隙中,黑暗中,竟有一个红色的印记在发光,这红光我当时却是看不到了。
渐渐的,客厅里的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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