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法官夫人之死——发现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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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他杀的！”马魁很有把握地说。

现在是下午4点了，黄探长他们已经从刘法官家回到警局，在探长办公室里讨论案情。

“你看，尸检报告说了，刘太太死亡时间应该是8点30分到9点30分之间，这个时间里，只有这个李享和佣人赵姐在。小楼没有外人进入的痕迹，所以人一定是他们两个人中的一个杀的。”

“那个女佣，我看连鸡也杀不了，只剩下那个小白脸了。我估计嘛，他悄悄上楼，却发现刘太太在写绝交信，一气之下，争执起来，看到床边的水果刀，就拿了起来，捅了刘太太。”

“然后，把人放到床上，整理好床铺，再把赵姐喊了上来。还说刘太太是自杀，我还从来没看到过自杀是躺床上，捅自己心脏的。”

“但是队长，尸检报告可也说了，死者身上的刀柄上没有查到任何指纹啊。”东方星虽然觉得马魁说的，和自己看到的场景很像，但是觉得有些疑点，还是要考虑的。

尸检报告是下午三点紧急送来的，那上面除了推测说刘太太死亡时间是8点30分到9点30分之间，还说了胸口拔出的水果刀上，没有发现任何指纹。刘太太身体上也没其他任何伤口了。

“这还不容易，被他擦了呗，这种小白脸不是随身带着手帕嘛。”的确，马魁搜李享身的时候，是搜出了一方手帕。

“你看，杀人的动机、时间，他都具备，人肯定是他杀的，没错。探长，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保证让他开口。”马魁洋洋得意地说，能破杀人大案，还是很让人兴奋的。

“那他为什么一定要把人抬回床上去？多此一举嘛。自杀的人倒哪里不是倒。”黄探长一边翻着证物报告，一边问。

马魁疑迟地说：“那就是赵姐的儿子周大力干的。我的人去闸北查了他，说这小子昨晚就没回租的房里睡觉。说不定，今天一早又去找赵姐要钱。赵姐不给，他就跑到楼上想偷东西。”

“结果被睡在床上的刘太太发现，他情急之时，摸到水果刀，杀了刘太太。赵姐为了帮他，把床重新收拾好，让自己的儿子离开避风头。偏巧，这个李享来了，就成了替罪羊。”

黄探长点点头，说：“你这两种推测，也不能说完全没可能。我只是觉得有点粗糙，单凭这些推测，很难定案，缺少证据。”

“人应该是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被杀的。”东方星这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马魁不解。

东方星拿着尸检报告里的照片，解释道：“探长、队长，你们看刘太太的手。她的手指甲像是刚做过，细细长长的，还涂满了红色指甲油。假如，她在清醒的时候，和李享或者周大力起了争执，手指甲怎么还会保持得这么干净？”

“如果发生过打斗，指甲里面应该有凶手的皮肤碎屑，或者指甲的表面，应该有划痕。而且，她的面目太安详了，丝毫没有惊恐、慌张的神情。”

“就算是睡着的时候杀的，那也可能是姓李的进来的时候，刘太太还在睡。李享不想打搅她，却正好在书桌上发现了那封绝交信，然后气愤不过，拿刀杀了她。”马魁说。

“这样也不太符合常理。看到自己被回绝了，正常人都要再争取一下，或者问个明白吧，应该是叫醒刘太太才对。直接上来就一刀，李享又不是冷血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