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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赌纸牌的庄家啊?”吉田步美出声问道。
“就是在赌场给那些玩纸牌的客人发牌的人,也可以叫做荷官吧。”圆谷光彦解释道。
“这个村上丈和目暮警官你有什么仇怨吗?”‘工藤新一’问道。
“比起目暮警官,他应该更恨我吧?毕竟是我亲手逮捕了他。既然目暮警官都被袭击了,那么自然也不会放过我,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我了。”毛利小五郎低沉着声音说道。
“怎么这样?警察逮捕犯人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毛利兰听到自己父亲有危险,担心又不平地说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毛利小五郎叹息一声。
“这个案子我也有所耳闻,我记得当时这个犯人被带回警局后......”一旁的白鸟警官回忆着说道。
“白鸟警官,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目暮警官打断道。
“也就是说,如果选一个村上丈最仇恨的人,那么就应该是毛利大叔了,没错吧?”‘工藤新一’看了眼手表时间,然后抬头向几人确认道。
白鸟警官点了点头,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也默认了。
“村上丈对毛利大叔的仇恨要远大于目暮警官,而身为私家侦探的毛利大叔显然比身为警部的目暮警官更好下手,而他没有先袭击更加仇恨且好下手的毛利大叔,却选择了更难的目暮警官,这里面恐怕还有更深的用意吧?”
‘工藤新一’分析道,目暮警官三人认真地听着,都点头认可了。
“我前段时间有了解过一些美利坚现在流行的犯罪心理学,想象一下,现在我是犯人村上丈,那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众人都屏住呼吸,认真地听着‘工藤新一’一步步抽丝剥茧地揭开真相,只从一把西洋剑就能推理出这么多线索,简直恐怖如斯!
柯南虽然觉得这个假工藤新一的分析多半都是单纯的猜测,但是不得不说,即使是他,也无法找出破绽,证明他的说法是假的。
更何况,只靠这么一点线索,他没法提出更合理的推断。
“我能想到的主要有两点。”
“一,通过不断袭击毛利大叔身边的人,让他体会到更多的痛苦和悔恨,比如,因为自己连累周围人的愧疚感,抓不到犯人的无力感,自己重视的人接连受伤甚至死亡的心痛感等等。”
毛利小五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些分析完全是有可能的。
“二,执念或者强迫症。”
“这个第二点要怎么说?”目暮警官提出了疑问。
“有些犯人执着于艺术感,他们在作案时,会有十分强烈的表达欲,比如把尸体钉在十字架上,做的像是艺术品一样。还有一些犯人有强迫症,他们往往无法接受凌乱的物品或行事手段,甚至在犯案时也是如此,刻意地追求完美。”
“而对于村上丈这个人,他是负责发牌的荷官,对他来说,最熟悉的就是纸牌。他在发现了自己所要报复的目标,也就是毛利大叔,名字里带有数字,而恰巧他身边人的名字也带有数字,并且可以非常好地和纸牌契合时,如果他同时有些强迫症或是对纸牌的一些艺术性的表达欲,你们觉得他会怎么做?”
目暮警官、白鸟警官和毛利小五郎一脸茫然地看着‘工藤新一’,光是理解工藤新一说的这些东西,就已经快要把脑细胞耗光了,还能有什么想法?
“按照纸牌顺序来作案,所以,才会从目暮警官开始。”柯南开口道,虽然没证据,但凭借他多年破案经验,这个‘工藤新一’的推测应该没错,犯人喜欢玩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十分正常。
“就是这样”,‘工藤新一’接口道,“因为作为黑桃A的工藤新一,也就是我,行踪不定,他找不到人,所以选择了从代表着黑桃K的目暮警官开始。
当然,还有可能是他认为,从黑桃K开始,能让毛利大叔体会更多的痛苦,毕竟黑桃五距离黑桃K更远一些。”
看着毛利小五郎咬紧牙关,攥紧了拳头,‘工藤新一’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把他们都糊弄过去了。
“那么如何证明这个猜想的正确性呢?”‘工藤新一’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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