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直面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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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拿什么冷静，明知道凶手就在我的眼前，我却视而不见？这就是冷静！”托尼激动的说道。

他甚至捂着自己的胸口，因为就在刚才他感觉到自己心脏伤口又疼了一些。

“他也只不过是被人控制的工具而已，就像你当初建造出来的那些武器武器。难道有错吗？错误的是使用那些武器的家伙！我不妨告诉你，巴基也是你父亲霍华德的朋友之一。他和你的姑妈以及罗杰斯，都曾经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战友。可以说他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世界和平战争牺牲的英雄。

一个英雄，被控制变成了杀害自己好友的机器。他苏醒之后，他心里不痛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件事情，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想伤害你。如果我们不是朋友的话，我就不会把这个事情告诉你！我可以像其他人一样当做这件事情，不知道，然后让这件事情就这样蒙混过关。可是我不行，我是你的朋友，我不能对你有所隐瞒。”

“那你就应该帮助我杀了他，而不是在这里拦着我！”托尼显然也有些魔怔了。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能够明白，真正错误的不是他，他那个时候是没有意识的机器。就像是今天一样，我只不过是用我的方法暂时压制了他被控制的精神而已。”

“那你要我怎么做，让我知道杀死我父母的凶手，就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的活着。”

“所以你应该去找到真正在这幕后策划这一切的凶手，而不是杀死一个无辜的工具。”

“那你现在就告诉我幕后凶手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可以去调查，可以去找到这个幕后的凶手。相信我托尼，我们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这样吧！如果你执意要杀死巴基，那就让他意识恢复，将这一切全部告诉给他，然后再杀死他，至少让他死个明白。你看如何？”马克决定使使用缓兵之计。

托尼现在就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和他硬碰硬肯定是没结果的，最终只能引爆这个火山。马克选择暂时拖延时间，等待着托尼的情绪稳定。

“好，我答应等他意识清醒，恢复了这段记忆之后，我再杀了他，但是九头蛇的人我也一个不会放过。”托尼看着马克隔了一会儿才缓缓的说了：“谢谢你。”

“没必要，我们是朋友。这件事情我暂时不会告诉史蒂夫，佩姬也暂时不会说了。这一切就看你自己的选择。如果你杀了他，除了我们三个人以外，将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你自己好自为之。”

佩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毕竟该说的马克都已经说过了，他只能和托尼来了一个深深的拥抱之后，跟着马克一同离开了斯塔克大厦。

得知自己父母死因真相的脱离，捂着自己的脸痛哭流涕，再刚强的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托尼脆弱的一面就是自己的父母。

这就像是布鲁斯·韦恩一样，他永远无法直视面对哪一天晚上小巷，当中珍珠项链的飞弹，子弹的枪响。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每个人也有着自己无法面对的事情。这种事情并不可笑，也并不可耻。

敢于直面面对这恐怖的现实，并且去克服它的每一个人都是勇士。

托尼坐在沙发上思考了良久，他不止一次想过，想要违背和马克之间的诺言，直接杀死巴基。

可是他最终还是没有那么做，忍了下来。

……

佩姬和马克两个人坐在车上，朝着佩姬临时住所开去。

佩姬看着窗外霓虹灯绚烂的纽约市，上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虽然也是这样的车水马龙，但是也没有这样的繁华。

她印象最深刻的也只有从不灭灯的百老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