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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进岩石镇政府用遥控解了锁,大家纷纷上车,我对钦文文道你就不去了吧,上着班呢,请假不太好,钦文文一下子就嘟起了嘴跺了一下脚摇了两下道,不嘛,我都请好假了,我就要去,不由分说坐进了后排座位。向求媚听到了我们的对话对我道,李蛋呀,你这人也真的是,刚吃完文文请的饭就过河拆桥,我忙道哪里呀,她上着班呢,我只是担心影响她的工作,好好好,我说错话总行了吧,怕了你们了,说完逗的大家都笑,向求媚这才道认错态度很好,非常积极,好,放过你。我真的是被她搞的一个头两个大,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打火开车。出了饭店我自掏腰包买了一壶油、一小袋十公斤的米,一件牛奶,几本书、一个书包又让几位女士帮忙给彭大妹挑一些头花发箍之类的,买了香皂、洗发水、沐浴露与浴花,又去药店买了去虱粉,多亏农村的老药店,新式药店哪有这个,就是去老式药店买,老板也多看了我一眼,毕竟虱子这玩意好像绝迹很久很久了,谁会买这个,可能好久都没卖出去过了,老板也是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才找到的。几个女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夸李会长心真细,李蛋大爱,蛋哥棒棒的话,我忙摆手笑道过了啊过了啊,再说就假了哟,害的被她们对我就是一顿粉拳乱锤。
刚出镇政府拐向后面的路口就听坐在钦文文腿上的彭大妹喊到大伯大伯,那是我大伯,这时的天气还是有点冷,我开着空调暖风,大家也都关紧了窗户,所以外面的彭大妹大伯根本听不到彭大妹的声音,我忙停下车,向路口正欲进镇政府的那个瘦瘦谢顶的脸上一点肉都没有颧骨很高的老头喊了一声道你是不是彭大妹大伯,他显然没想到有人会喊他,扭头看了我征了一下看到不认识我又说着普通话,好似没听清又好似不相信的疑惑眼神,我就又问了一遍,他才点了点头,我说上车,彭大妹在我车上,送你们回家,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顺风车爱心协会的,他看我们的车从镇政府出来,在老百姓眼里能从政府进出的车都是他们一般人够不上的人,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走向车的另一边,钦文文已经打开了车门彭大妹跑了出来跑到他身边说大伯我找了好多地方找不到你,你去哪了,她大伯说我在找你呀,也是到处找不到,钦文文道我是镇政府民政科的钦文文,放心吧,我们送你们回家,说着让彭大妹和她大伯上车,胡金利比较胖,见又进来了彭大妹大伯忙向里面坏笑着挤了挤,挤的向求媚哎呀的叫,钦文文往前坐了坐,只搭了一点屁股,让彭大妹大伯先坐进来,彭大妹坐她腿上,才勉强坐的下,我看车显示屏显示侧门没关好,就让钦文文再把门关一下,门关好后这才再次启动,让他大伯给我们指路,过了一个大坑我没看到癫了一下,向求媚又哎呦的叫了一声嗔道李蛋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说哪有,怎么可能呀,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坏,要不你坐胡总腿上吧,胡金利求之不得忙笑道可以呀,我不介意,向求媚嗔道我介意。惹的大家轰然大笑起来。害的我又被向求媚锤了一记粉拳。
现在的农村发展越来越好了,村村通公路,新修的水泥路盘龙般蜿蜒在各个村落之间,去上顶村必须过五六个岔道,我路痴比较严重,但听老太太说这里很难找,在深山里,没人带很难找到,就很用心一边开一边记每个岔道口附近的标志性建筑,过了五个岔口就拐向了一条清澈的河水边的土路,过了一条铁路桥洞后有一条三叉路口,再往前就是一座新建的石桥,过桥后又有一条三叉路口,但幸好不过桥,要不然我快迷糊了,桥洞过后第一个三叉路口向右拐,路边是开挖的石头,地上一片碎石,再往前开又是煤渣路,再向前又是鹅卵石路,可能是发洪水冲上来的,路有点泥泞,由于我的车是小轿车,底盘较低,一路吭哧的发出声响,大家都说是磕到地盘了吧,我说没事,车底加了钢板的,但心里一阵阵肉痛,没办法,硬着头皮往前开,再开了一会就是一座老式的石桥,幸好是平直的,但没有护栏,特别窄,一辆车过去都看着有点悬。
桥下的河水清澈见底,我下来看路时忍不住玩了会水,探手入水冰凉刺骨,但心里很舒畅,很久没看到这么清澈原始的河水了,这水应该是没有任何污染的,正在感慨,胡金利与向求媚下车冲我道想啥呢,在那出神了半天,我说看这水多干净,不知有没有螃蟹或鱼之类的,向求媚撇撇嘴道湘西大把的这种河,少见多怪,哪像你们西北,应该没这么多吧,我说确实没这边多,但长江与黄河的源头都来自西北呢,大江大河还是有不少呢。胡金利插话道蛋哥,我看车应该能开过去,对面就是水泥路,我们可以直接开到村里的,估计老太太和你说的修了一半就是这里了,通往大道的那一截却是还没修好,现在政策好嘞,十户人家也给修这么长的路,我说大山里的那么多山头的农作物也要出山的嘛,他说那是,我和媚媚美女俩给你看着,你把车窗放下来听我们招呼,如果你不行我就来开,我是老司机,向求媚掩嘴笑道男人不能说不行,不行也行,我们蛋哥龙精虎猛的咋可能不行,我笑骂道这车开的我猝不及防,你俩到底谁是老司机?服了,看路,我上车,看好,别掉下去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找人帮忙都找不到,很麻烦,胡金利道蛋哥你就放心吧,向求媚也正色道,怎么可能在这事上开玩笑呢?
于是我忙用河水洗了把脸打起精神上车聚精会神的听着他们指挥,小心翼翼的过了石桥,俩人忙上了车,过了桥是很陡的长坡,我挂了上坡档一脚油门轰的就冲了上去,一路蜿蜒朝上,山顶四周都是冰糖橙果园,景色又不同,对周边谷底的景色一览无余,看的人心旷神怡,大约开了十几分钟彭大妹伯伯就说到了,我们停在一条小土坡下,钦文文识得这个村的村长,上了小土坡不远处一座水泥坪的院子正对着我们,背靠着山,三座木屋,看着很大气,钦文文喊了两声彭村长,从大屋出来一位年纪约五十岁很壮的汉子,一看是钦文文忙握手道你怎么来了,w.nsh.om钦文文简单说了来意,村长二话不说,那我带你们过去吧,大妹她爸对陌生人戒心很重,他妈把他小儿子抱走再没给看过一眼,我陪你们去他不敢乱来。
我一听心就悬了起来,还有钦文文、向求媚与周婉儿呢,加上胡金利和村长,我们有三个男性,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还是要保护好她们女孩子一些,又更加好奇疑惑这到底是怎样的家庭啊,怎么村长不陪还有危险她爸还要乱来?
想到这里忙和胡金利说我们和村长走在前面,让她们三个女孩子走后面,又冲钦文文她们说如果见情况不对,立即跑,跑的越快越好,不要管我们,我好歹练过能打,不怕,胡金利脸色有点发白嘴上却硬挤出笑说没那么夸张吧,村长说大妹她爸是聋哑人,既聋又哑的,他妈妈抱走他儿子后就脑子受刺激了,谁去他们家他就拿着镰刀一直盯着你,保不齐他会做什么事呢,又没办法和他交流,对此我们也没啥办法,好在目前除了打他老婆以外倒也没发生过其他事。
胡金利等人听完都脸色煞白,向求媚更是惊呼一声捂住了嘴,钦文文倒是胆子很大,毕竟是基层干部,回头轻声安慰大家道,怕啥,村长在呢,他是这个村辈分最高的,他们都是一个家族的,村民都很尊敬我们彭村长的,再说我们是来看他女儿,给她送礼物的,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是聋哑人又不是精神病,不可能好歹分不清看不明白的嘛,一席话说的村长和我连连点头,投去赞许的目光,胡金利等人这才脸色稍缓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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