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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口忽然传来开门声,陈信转头一望,门口正蹦蹦跳跳跑进一个金发小女孩,大约是五、六岁年纪,笑嘻嘻地叫着:“梦瑛、梦瑛。”

小女孩忽然看到陈信坐在那儿,一样笑嘻嘻地说:“梦瑛呢?你是谁?”

陈信看到小女孩红扑扑的面颊,微笑说:“梦瑛在厨房,我叫陈信,你叫什么名字?”

“陈信,我是心心,你在做什么?”

“我在休息啊。”

“你很累了吗?为什么要休息?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

“晤……我刚刚来到这里,所以你没有见过我。”小女孩心心的问题真不少,陈信差点答不出来。

“噢……你从哪里来的?”心心想了想,接着问。

“地球。你知道吗?”

小女孩双目一碀,张大了嘴巴:“我们都是从地球来的呀,我不是问这个。妈妈说那是大家的故乡,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回到故乡的。”

陈信忽然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不能让他们回去?人口不是一直有在管制吗?心中一阵难过。

小女孩不知道陈信在想什么,看陈信发呆,觉得无趣,对陈信说:“我要去厨房找梦瑛喽。”

“等一下,心心,你的爸爸妈妈呢?”陈信心想,这不会是孟大哥、大嫂的女儿吧?虽然口口声声梦瑛、梦瑛的,但是说不定这里的习俗就是这样子,不过满头金发却又不像。

心心嘴巴一扁,难过地说:“被地球来的坏人打死了,我要赶快长大,赶快报仇打回地球去。”眼泪已经滴了下来。

陈信吃了一惊,连小孩子的想法都是这样,怎么可能会有和平?

“心心别哭,心心别哭,心心好乖噢。”

陈信实在不大会哄小孩,不过小女孩心心倒是停住了眼泪,眼睛红红地说:“心心不哭,小心要坚强练功夫。”抬头望向陈信:“陈信你会不会功夫?教我功夫,好不好?”

陈信心中做难,不是不愿教她,而是自己的功夫都练得迷迷糊糊,怎么教?

小女孩见到陈信不说话,嘟起嘴说:“你不教心心,心心找梦瑛教。”原来她是找梦瑛学功夫的。

陈信连忙说:“心心,不是我不教,是我的功夫比较奇怪,可能不适合你。”

这也不是撒谎。

心心释然地点点头说:“噢,我知道了,你跟火明一样。”

火明?陈信一楞才想到是说大哥孟火明,对了,大哥的裂地棍法刚阳猛烈,当然不适合小女孩练。

这时陈信听到谢梦瑛的脚步声,转过头来,谢梦瑛正笑着说:“心心你可来了。”

心心一看谢梦瑛出来了,高兴得一跃扑到谢梦瑛身上,谢梦瑛双手一抱,只见心心搂着谢梦瑛的脖子说:“梦瑛你出来了,今天要学什么?”

谢梦瑛对陈信歉然一笑,转头对心心说:“你先练一遍前几天学到的功夫,要是学得不好,今天就不能教新的。”

“心心有努力练,心心要学新的。”心心一脸认真地说,随后向后院一奔,一面叫:“梦瑛快来。”

谢梦瑛扬声说:“心心,你先练一下。”回头对陈信说:“这是火明部属的女儿,夫妻在一次战役中去世,火明把他接回来住。”

陈信点点头说:“很可爱的小女孩。”

“一起去后院吧,我还要教她功夫。”谢梦瑛说。

陈信摇摇头,心想别人在教功夫,自己在一旁恐怕不便,回答:“大嫂,我在这等大哥没关系。”

谢梦瑛似乎知道陈信在想什么,一笑说:“你不用担心。虽然我还不知道你和火明是怎么结交的,但是火明肯让你叫他大哥,就是把你当成自己人,我与他认识二十年,还没看过他让别人叫他大哥的。”

陈信心中一热,感动的说:“大嫂……”

“所以,我们把心心当女儿,你也该把他当侄……当妹妹一样。”想想陈信才十九岁,谢梦瑛临时将侄女改口成妹妹,看陈信似乎终于了解,谢梦瑛接着说:“走吧,火明说你英雄出少年,也要让大嫂见识一下。”

陈信无从拒绝,跟着谢梦瑛走到了后院。

到了后院,心心正舞着剑,小小年纪没想到居然也是银光闪动,虽然内劲不足,但是招式已颇为灵动。

心心见到两人出来,停下了笑着说:“梦瑛、陈信你们好慢,我要开始了噢。”长剑一比,大开大阖地挥动了起来。

陈信一看,大吃一惊,这竟然是王仕学的定邦剑法,这不是皇室的武学吗?没想到在凤凰星的一个小女孩也会用,陈信讶然地望向谢梦瑛,谢梦瑛微笑地说:“你认得这剑法?”

陈信点点头:“皇室的定邦剑法。”

“嗯,你真的不简单,我听说地球上的年轻人,不是都没机会看到武技吗?”谢梦瑛有点讶异。

“我刚好见过同队的队友施展,那是他家传功夫。”陈信想到王仕学等人就一阵黯然。

谢梦瑛看陈信似乎有心事,转了个话题说:“你看心心的功夫如何?”

陈信眼光回到了心心身上,点点头说:“我很佩服了,我在她这么大时根本还不会招式。”其实陈信在一个月前也还不会招式。

“你不是在开玩芙吧?”谢梦瑛不信,忽然心头一动,对心心扬声说:“心,跟陈信哥可练练剑。”

陈信大惊,心心大喜,陈信还在想自己有没有听错,心心已经扑了过来,叫着:“好!陈信接剑。”一剑向着陈信挥出。

陈信一面闪,一面心想大哥果然所言不虚,这个大嫂还真有一点孩子气,一面看着心心的剑法。

这时心心的定邦剑法已经施展了出来,陈信一面看着招式的破绽,一面躲避,心里又想,若是一味地躲避,只怕连心心也会看自己不起,但是自己出手一定要小心一点,以免伤到心心。

心中下了决定,陈信双手迅速地往心心的缝隙击去,但是劲力回收、含而不放,以避免伤到心心,心心发现陈信的手,竟然不断地穿入自己的剑光,却总是挥砍不到,小小心灵中发急,剑法越施越快,但难得的是,虽然心心已经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剑法居然仍然未乱。

谢梦瑛在一旁却是吓了一跳。心心的天资极佳,剑招其实也已练得极熟,只是内劲不足,要是普通的大人,在不施内劲的情况下,想破心心的招数也不容易。自己的老公火明,练的就是以劲力取胜的功夫,要是不准施用内息,只怕还不是心心的敌手,这个陈信竟能空手把定邦剑法的每一招破得体无完肤,难道他也曾经精研过定邦剑法?

想到这里,谢梦瑛扬声叫:“心心,停手。”

场中的两人霎时分开,这时心心全身已经被汗浸湿了,陈信走向谢梦瑛,摇摇头说:“大嫂,你真会整人。”

谢梦瑛笑了笑:“陈信你真的不简单,火明没看错你。”转头看着心心说:“心心你的表现也很好,身上都湿了,先去换件衣服,我再教你新的剑法。”

心心喘着气点点头,开心地笑着说:“陈信你好厉害,我一定会加油,直到你能教我为止。”随即蹦蹦跳跳回屋去了,她还以为陈信不能教她,是因为自己的功夫还不够好。

陈信有苦难言,只好先将这事放在一边,回头望向谢梦瑛,谢梦瑛微笑着说:“心心缠人的功夫一流的,你辛苦了。”

还不是你害的?陈信苦笑摇摇头,无话可说,这时一声长笑传来,两人抬头一看,孟火明与另外两人正由大空落下,那两人中的一人正是刀疤脸林春褔,另一人头上裹着白布,也是老相识,陈信最后一招击出,削去了四个人的头皮,其中就有这一个。

陈信见到两人不免有些尴尬,正要道歉,孟火明大手一挥说:“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他们正准备重新认识你,不用客气了。”

陈信只好罢了,与两人互相谦逊了几句,除了林春褔之外,另一人叫做杨保,虽然还不到六十,却已经头发微秃,看来这是天生的。

孟火明一到,谢梦瑛又是紧紧依偎他,陈信虽然看得十分不习惯,但是另外两人倒似乎习以为常,并没有因此而有特别的表情。陈信心想,难道说在这个城市、或是这个星球上的夫妻都是这样?感情自然而然地流泄出来,没有多余的矜持或伪装。

五人聊不多时,金发的心心蹦蹦跳跳又跑了出来,看到孟火明等人来了,连忙大叫:“火明回来了。”也是一跃,冲到孟火明的胸前。

孟火明大手一捞,将心心由腰部一举,举到眼前说:“心心变重了,这几天有没有好好用功啊?”

“心心很用功,心心练完了定邦剑法。”心心得意地说。

“哇,好厉害,火明就快打不过心心了。”

“火明,你不要急着走,好不好。”心心在撒娇了。

“好、好,为了心心,这次多呆两天。”孟火明似乎很疼爱心心。

这时谢梦瑛在一旁替孟火明解围说:“心心,火明刚回来让他先休息一下,我教你新的剑法,好不好。”

“好。”心心乖巧地回答,孟火明双手一放,心心轻轻巧巧地落地。

孟火明似乎有心事,转头对陈信说:“兄弟,我们进屋聊。”

四个男人进了屋子,在客厅坐下,孟火明脸色突转沉重,对陈信说:“兄弟,我们两个肝胆相照,本来有些话是不用多说的,但是……唉……”

陈信越听越疑惑,不由得脸色微变,孟火明一见更为惭愧,一时之间竟说不下去。

这时孟火明身旁的林春褔连忙按着说:“大队长的意思是,毕竟现在是战时,所以城市中的防御,也格外重要,所以我们的方彭将军还是希望你能够……”话声一顿,眼睛望向杨保。

较为老成的杨保,摸了摸自己包裹着的秃顶,按着说:“凡是外人……我的意思是外来的人,进入本城,都需要经过一番侦查的措施,本城领袖方彭将军,也希望你能成为本城的人,不过还是需要了解一下你的各项状况。”

林春褔又说:“因为我们有联邦军各级官兵的资料,很容易能查验出你的背景,所以应该很快就解决了。何况既然你不到二十岁,一定是刚刚被徵来的新兵,不可能有问题……”

陈信忍不住打断了两人的话:“没关系,你们说要作怎样的侦查?”

杨保尴尬地一笑:“侦查其实已经在进行了,只是依规定,这期间你必须待在将军府中的停留室内……”

陈信眉头一皱,心里不大痛快,接着说:“就是说要被关一阵子?”

四人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

杨保又搔了搔秃顶,勉强说:“也不能算是……”

半声不吭的孟火明,忽然大声的说:“兄弟,我相信你,只要你一句话,我拼着不要这个职位,亲自送你出城!”

杨保和林春褔一起叫了声:“大队长。”

孟火明不理睬他们,起身对陈信说:“兄弟,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

杨保接着又说:“大队长,早知道你会这样,我们两个不是白来了吗?”

林春褔也紧张了起来,紧接着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陈信这时反倒冷静了下来,起身挥了挥手说:“大哥!”看着三人一眼,说:“我本来也并不一定非留在这里,可是这样一走反而洗不清嫌疑。”望向杨保说:“我愿意去那个,监牢还是叫什么的……”

“停留室。”杨保连忙低声的说。

“对了,那个停留室,看看会怎么样。”陈信其实也不是不在乎,不过自己倒真的是刚进军队,如果他们真有神通查出自己的来龙去脉,那么自己反而没事。

孟火明低声说:“兄弟,我本来不想你受委屈的。”

陈信摇了摇头。

杨保与林春褔松了一口气说:“陈信,还好你没听大队长的。”

孟火明一听口气不对,双目一瞪说:“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平和的声音:“是我命令他们的。”

忽然由门外走进了十来个人,领先的一人,大约七十余岁,长的高高瘦瘦、斯斯文文,像个学富五车的教授,话声中却带着一股使人服从的力道。

孟火明三人同时立定,恭声的说:“将军。”

陈信心里一凛,难道这就是本城的领袖方彭将军?

那人向着陈信点头微笑说:“你好,我就是方彭。”

陈信慢慢地点了点头,也说:“我叫陈信,你好。”

“我知道,听火明说,你能力很强,本来我们实在十分欢迎,但是毕竟二十岁不到就能如此,难免使人生疑,所以,必须委屈你几天。”方彭将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

陈信点点头说:“没关系,不过我想先请将军见谅,当查明后,我可能有几件事,要麻烦将军帮忙的。”

“先说无妨。”方彭将军似乎也有点意外。

“现在说了也是白说,不急。”陈信笑了笑。

方彭将军点点头,向后一挥手,身后走出两人,到了陈信身旁说:“陈小兄弟,抱歉了。”

随后将陈信的绿柳刀取了下来,跟着又搜了搜陈信的身体,将腰间的紧急用品袋、腕上的电波收发机,甚至赵可馨送陈信的护身符都取了下来,不过当初安妮号船长交给陈信的几样小东西,都被吉吉和乐乐隐藏在背后,覆盖了起来,所以没被发现。

这时方彭将军向着孟火明摇摇头,慢慢地说:“火明,十名大队长中,我最看中你,你刚刚说的话,不大应该。”

孟火明忍不住抬起头说:“报告将军,我信任我的兄弟。”

方彭将军一点火气也没有:“好,这样很好,可是你还是要服从我,对不对?”

孟火明低下了头,方彭将军继续清楚地说:“你立的功也不少,这样就处罚你,也说不过去,不过我会记上这一笔,如果你兄弟清白的话,就让你戴罪立功,如果不……那就不用说了,我这样子处置,你服不服气?”

孟火明无奈地点了点头。

方彭将军又说:“别怪你的部属,他们手上藏着传声器,绝对不敢提醒你的。”

同时向着两人一颔首,林春褔和杨保两人,低头由口袋中拿出了手指大的传声器,交给了方彭将军身旁的人。

方彭将军不再说话,回头向门外一走,十来个人围着陈信,跟着走出了孟火明的房屋。

凤凰三十八年第五十五周周一

陈信在将军府的停留室,已经是三天了,其实这里也还算舒适,一间还算宽敞的房间,卫浴设备齐全,除了不能走出房门之外,该有的供应也一直没缺,有特别要求的时候,门旁还有叫人铃,实在是像饭店多于像监狱。不过吃的东西陈信还是看不懂,也不太敢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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