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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林美雅主任下课离去,又是三个小时过去,头昏脑胀的陈信,不禁开始怀疑到军队来到底是对是错;想着转过头去忐忑的看了赵可馨一眼,她正睨着陈信,陈信只好尴尬的笑了一笑,正想着该不该解释,赵可馨突然笑了出来,转身站起向外走去,一面留下一句:“原谅你了。”
陈信怔忡的看着赵可馨离去,转头一看,许丽芙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座位,陈信咀嚼着赵可馨说的那一句话,忽然想起远在地球的林颖雅,这些天来倒是少有念着她的时候,不知道母亲一个人在南极洲是否还习惯?大肚、徐立山过的如何?乾尚有没有加入军队?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平静的回到地球?
回头想想才结识的朋友,从小男女分校,这辈子认识的女孩加起来还没有这几天多,提到那句让自己哑口无言的——“原谅你了”,最让陈信难过的是自己明明没得罪她,为什么自己又好像做错了甚么事呢?怪了!
陈信回到宿舍,寝室空无一人,离吃饭还有一段时间,陈信坐上床沿,闭目思索今天所吸收的课程,尤其是上午曹似同主任所提的内容,更是让陈信兴奋不已。陈信先拿出了所谓的“前册”,一字一句的努力背熟,如此艰深的文字要在短短半个月了解是不可能的,只能囫圃吞枣的硬记下来。
直到三个小时后,陈信才将这本前册与自己抄的笔记记熟,算来已经晚上七点多了。这时陈信听到门外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那雷可夫、古为年与王仕学回到了寝室,看到陈信一个人坐在床上,王仕学说:“陈信,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一下午……唔,我算算看,一共有……三个女孩问我你跑到哪去了?”
陈信心里盘算该是哪三个,又不大好意思问,只听那雷可夫接着说:“我们约在宇航站旁的海岸试验一下今天学到的东西,一起去吧?”
陈信忽然间对一大群人混在一起有些厌烦,微笑一下说:“你们先去,我晚点再去。”
看着三人拿出自己的武器,陈信想了想又说:“说不定我不去了,有什么有趣的回来再告诉我。”
那雷可夫等人不知陈信哪里不对劲,也不深究,迳自去了。
陈信再练了两轮吐纳的功夫,已经蛮晚了,见他们依然未回,大概大家昨晚都休息够了,看来今晚是不会回来了,想了想,陈信拿出两只短棍插在腰间,向着室外飘去。
一路行去,眼看着海岸就要到了,远远听得喧闹的声音,便停住向那儿看了两眼。
只见一群人嘻嘻哈哈的笑闹着,陈信自己知道,现在自己的内息恐怕比王仕学、那雷可夫等人都还要强,这几天又都没什么时间练发劲,想起上次不慎打伤莉丝雅的事,想想自己还是别去,免得万一忽然有人说要切磋,到时又推托不来就麻烦了。
想到这儿,陈信回身向着相反方向,向岛上的原始山脉飘去。
到了一处森林旁的平野,陈信开始专心的演练今天所吸收的东西,原来不论是发掌、出拳、飞行、闪避,当内息凝住在不同的地方时,自然会有不同的作用,比如飞行时,将内息凝住在全身的重心位置,将可使飞行中的转折更加如意,这是陈信从来没想过的方式。
因为在军队外,从没有人教过陈信如何找出自己的重心,以及如何凝住于丹田外的某一点,现在等于是替陈信开了一扇门,走入以往完全未曾接触的境界,逐渐的融会贯通。
陈信因为内息阳中带阴,所以在演练时多以阴劲或阴阳劲揉和发出,为的是比较能避免发出太大的风雷之声,因为现在的陈信举手投足都蕴含着相当大的劲力,陈信用半成的劲力略为演练一下拳掌指的发劲方式一阵子后,心想还是多练习一下劲力的收发,可不能够再发生像上一次击伤莉丝雅的事情。
陈信向着眼前一株数公尺高的羊齿蕨,双掌轻轻推出约四成力的阴劲,并运用了才刚学的气凝体外技巧,将气劲笼罩了整株羊齿蕨,片刻后心意一动,双手一合,忽见眼前这株羊齿蕨忽的软了下去。陈信心想这是不可能的,白鸟星的羊齿蕨含有木质,怎会像一堆烂泥散了下去、走近一看,原来整株羊齿蕨,现在竟然如同细木屑与潮湿棉絮均匀混合一般的完全分解。
陈信不禁十分讶异自己内息的进步,想了想决定再试试阳劲,依然只用四成力,因为至少要四成功力才能够将眼前另一株足高四公尺的羊齿蕨完全笼罩。陈信双掌一推一扬,只听得声音轰隆隆的好似隐隐沉雷,但却如同电光石火一般迅捷,转眼间羊齿蕨如受疾风所侵向天空滚去,被扯裂一般的,碎成一丝丝不规则的细条,翻滚荡漾随着风飘散入整片森林。
这时陈信忽然感到稍有不对,呼吸时似乎有点不顺,陈信看眼前一片黑压压的羊齿蕨丛林,本是各有规律的轻轻摆动,不知由何时开始,眼前所见所有的羊齿蕨竟依着同一个频率摆动,羊齿蕨无风自动,必定是因为在作深长的呼吸作用,不用说这时一定是在放出二氧化碳退敌了,大概刚刚干掉两株羊齿蕨使这片森林产生了警觉。
当然陈信也可以在这种环境下存活,毕竟只不过是氧气含量降低而已,以陈信体内能量来说尚可行动自如好一阵子,这又不是在压力差异非常大的地方,需要另建立一层气罩保护自己。
但是陈信心想不要等会儿又出什么怪事,还是离开森林好了,于是陈信拔空而起,向上空斜斜飞去。
飞不到百公尺,忽然听到身侧隐隐传来破空声,那是有人以高速接近的声音,陈信心想这人大概也是哪一队的学员,自己现在的速度比起以前快了许多,遇上了又难以解释,乾脆装没听到,内息一提加到五成劲,心想这算是自己从前的三倍速度了,一定能甩掉。
没想到对方居然不但跟的上,而且还逐渐靠近,两人的距离由二公里远,拉近了五百公尺,陈信心中大奇,再加一成劲斜往三十度角上冲后再向东平飞,居然直到陈信用了近七成劲力,对方才无法再靠近。
这般斜飞了足有半小时,陈信算算也有好几百公里了,心中不禁泛出一种英雄惜英雄的感觉,毕竟要不是自己误打误撞的功力大进,根本不能与身后的人相比,果真是人外有人。
这时两人相距停留在五百公尺远,陈信不愿使身后的人难堪,略降低了速度,回头一望,不禁大惊失色,竟然是以后的顶头上司——斥候部林美雅主任。
眼看着林美雅似乎满脸铁青,陈信自然立刻凝定于空中,晃眼间林美雅也已停身在陈信之前,她怒意逐渐转为疑惑的看着陈信,陈信连忙敬礼:“主任好!”
林美雅点了点头仍皱着眉头,迟疑的说:“你是昨天到的新生?”
“报告主任,是!”
“你就是……陈信?”林美雅眉头舒了开来,开始有了一点微笑。
“报告主任,是!”陈信不知道为何她知道自己的名字,只看林美雅点了点头状似满意的说:“训练中心周围三十公里是禁止出入的,必需事先申请。好了,我明白你不知道,回去吧。”
林美雅转头飞了回去,陈信自然礼貌的跟在她身后。
飞了没多久陈信觉得不对,现在的速度实在太慢,每小时才近百公里,训练中心还远在千里外呢,正待提醒林美雅的时候,林美雅却回头看着陈信,陈信右耳忽然听见小而清晰的声音:“陈信,你会不会传音?”
陈信摇摇头,正奇怪声音从何而来,照理时速达八十公里以上时,声音便不易传入对方的耳中,除非用力喊,不过那就变大而模糊了。
林美雅的声音继续说:“你应该做的到,试着将内息由嘴中吐出,经过声带震动,出口后凝成一线,控制绕过障碍,向对方耳朵传去……”
陈信一面试着回答:“是。报告主任,这样可以吗?”一面看着林美雅眉头一皱回答:“别太出力,先往自己耳朵试。”
陈信往自己的耳朵传一句话,自己也皱了眉,太大声了,于是陈信多试了几次才再传往林美雅:“报告主任,这样可以吗?”
林美雅赞许的点点头,回答:“可以了,这是军队交谈技巧,内息要到达一定程度才能用,另外,你知道自己以后属斥候部吧?”
“报告主任,知道。”
“陈信,军队中规定,因传音颇耗内息,在传音时可以不用每句都加报告,虽然你的内息似乎实在不错,也无须这样用,而且我不很重视这些。”
“是。”
“你的能力远远超过在地球上的记录,这样也好,不然野战部的曹主任又要跟我抢人了。”
陈信尴尬的笑了笑,听林美雅又说:“这几天好好的学,要是有问题来军官宿舍找我,我除了每参一、四晚上必须出来值班,其他时间都在。”
“是。”陈信当然高兴,自己误打误撞的瞎碰出够多事了。
“对了,你刚是不是去找羊齿蕨的麻烦了?”林美雅忽然皱起了眉头。
难道这也被禁?陈信抵赖不得,说道:“是……那个我想练练今天的……”
“这倒没关系,不过下次最好用石头练,不然看不出成效来。”
陈信心想也对,今天的羊齿蕨只用四成劲就一塌糊涂了。
林美雅看了看陈信腰间的两只棍子又说:“那是你的武器?”
陈信点点头,林美雅又说:“远的太大,近的大小。”
陈信心想这是在学无祖吗?打哑谜?还好林美雅继续说:“远距用小,近距用大,斥候部远攻以偷袭为主,若是攻击的物品越大,敌人越好防范;近距离以速战速决为主,加上防范他人偷袭,较大较长的武器比较好用。”
陈信正觉颇有道理,林美雅又说:“以后时间还长,先回去吧。”
随着加快了速度,林美雅心想再试试陈信,催出了最高速度,眨眼间已是越过了数百公尺,耳听得陈信传来一句:“谢谢主任,我会再选个适当的武器。”
回头一望陈信依然随在身后,不禁大吃一惊,速度也缓了下来,看着陈信跟着减速,怔怔的看着自己,林美雅叹了一口气,再度加速回训练中心的小岛。
原来事实上,当林美雅以全力飞行的时候已无余力再传音,没想到陈信不但跟上没问题,居然仍能传音,明显的游刃有余,林美雅不禁又忧又喜,喜的是自己的斥候部队战力将大增,忧的是觉得自己这个长官似乎有点难做。
到了小岛,林美雅再度嘱咐陈信,别再超出三十公里,即迳自往管制室而去,陈信想了想,乾脆去看看王仕学他们好了,于是往宇航站旁的海岸飞去。
到了海岸远远一看,四十多人三三两两零零落落的围成个径约十公尺的圈圈,中间两人叮叮当当打的正热闹,原来是钟离燕和古为年两人。
陈信看见王仕学和那雷可夫笑嘻嘻的站在一旁,心想大概是印证,钟离燕和古为年两人都是力霸法的佼佼者,这一战正是棋逢敌手,陈信见两人刀来棍往正紧张,也不过去与王仕学等人打招呼,先落在南侧一旁再缓缓过去,走近一看,两人翻翻滚滚练的正热闹。
陈信细看钟离燕用的武器,是一根足有腕粗,两端收尖的棍子,这时恰好是钟离燕一棍挥空,只见古为年右闪后一刀由左侧向上甩出,气劲涵盖了近三尺方圆,陈信心下不禁叫了一声好,看这一刀就知道古为年今天上课没有白学,不过钟离燕也非弱者,.kashm棍尖向下一挫,划开了古为年的气劲,顺势一翻棍子的另一端直往古为年捅去。
这时刀把正向上直立,古为年随即向左一扫震开棍子,紧跟着右掌一松刀把,一拳向前击出,岂知钟离燕棍被震开的同时,也是左手一松,握拳击出,两拳相对轰的一声,两人各弹退了五步,而同时气劲也向外直涌了出来。
陈信正想,难怪大伙儿站的这么远,忽听身旁传来个娇怯怯的声音:“你好,……陈信。”
陈信回头一望,原来身后是那位容易脸红的许丽芙,陈信点了点头说:“是你啊,你好,中午我是开玩笑的,不好意思。”
许丽芙先是点了点头,听到陈信说不好意思的时候,又连忙轻轻的摇了摇头,陈信觉得好笑,怎的那么怕生?忍不住说:“不过你真的很容易脸红。”
不说还好,一说许丽芙脸上又起了淡淡的红晕,不过倒是忍住了没将头低下去,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可人,陈信看着许丽芙白里透红的脸不禁还想开开玩笑,不过许丽芙忽然直视着陈信的身后,面露紧张的表情,陈信回头一看,钟离燕和古为年的一刀一棍正势若千钧向着自己飞射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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